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老二就询问船队里是否有会修船造船的家伙。可能是发觉自己有可能逃出生天,这个叫威姆斯的家伙拍着胸脯保证船队里有七八个会修船的家伙,还有两个在船厂当过学徒。
两天后,杨项东给县令但启元缴纳了很大一批赎金,连人带船离开了,而县令但启元也还算走点心给两人介绍了修船厂。拖着一边漏水一边航行到了船厂又花钱维修船只,而所谓的七八个修船的两个造船厂学徒也是屁话,唯一肯定的是有三个负责修理船只的水手还有一个在船厂待了不到一个月就提桶跑路的家伙。
不过杨项东也没太难为他们,又询问了是否在台湾岛有认识的会造船的家伙。这个叫威姆斯的家伙看着老二的脸色不好,加上自己的谎话被揭穿,表示船长的一个朋友在台湾岛可能认识在那里会修船的人。
“郭大哥这是今年地钱的购地款。”吴启荣那些包裹好的袋子交给郭老四,二当家打开看了看银子够数,转身回去了。郭老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们兴华公司就这么缺地么?这又是2000亩地。”
“哈哈哈,郭大哥,实不相瞒我们兴华公司什么都缺。”吴启荣也没接茬。
“你们的肥皂和香水都很不错,在朝鲜销售的很红火,不过能不能增加玻璃镜子的数量。”郭老四也不接茬了。
“郭大哥,镜子确实是好东西,不过这东西制造起来实在是困难,老师傅都有自己的家传秘法,一年也就那几面镜子实在是供不应求了。”吴启荣也是深表遗憾。
告别了吴启荣,二当家从后堂走出来,“这吴家小子我倒是打探清楚了,这是威海卫副指挥使吴梦麒的长子。这吴梦麒前几年在南原蔚山中立了大功才提拔为百尺崖千户所指挥使,去年又在威海卫百尺崖实行一条鞭法破格提升成了威海卫副指挥使。不过这家伙后台很硬在山东都行司都有关系,行家出身怪不得手下的保安队一个比一个能干。”
“这些人还是不要碰他们了。”郭老四面无表情喝茶。
“今年咱们在北面的一些兄弟老是被女真人截,是不是那条线咱们就别用了。”二当家又提起来一件事情。
“哎,这些鞑子实在是不消停,朝鲜人也实在是窝囊废的很。要不是咱们那几年在南边和辽东招募的兄弟们实在是不够,我也不想用他们,他们那两下子还不如倭寇好使。”郭老四也是无奈。
“确实。不过咱们现在不做海上的活儿了,现在再弄倭国人也不好弄。那群倭国人要价也不低,还不靠谱,这么挣钱的买卖他们过过手指不定连人带货一块没了。要不咱们雇佣兴华公司那群家伙,反正他们就是运货,那些金钱上的事情有咱们得兄弟们管,他们负责运输,而且他们那行头家伙事儿也都不错。再说了真出了事儿,找不到女真人还找不到兴华公司?”二当家灵机一闪。
“这事情……”郭老四皱起眉头。
船队终于靠岸了,杨项东踏上海岸,看着只有三四艘船随波逐流,老二紧随其后。前世今生第一次踏上宝岛台湾,“哎”一声长叹,杨项东和老二同时叹口气。两人互视一眼,明白对方的心情。“带一个班保安队下船。其他人员部留在船上注意防蚊虫叮咬,不要舍不得用艾草香。”杨项东对着留下的负责人丁佑阳。
“疟疾的事情校长已经三令五申说了这么久了。保证完成任务!”二十岁的丁佑阳一脸严肃行了军礼。杨项东和老二还有一个班的保安队下船。互相看着装束,领子还有包裹头部的薄布,袖口还有脚踝地方都被札紧包裹起来,威姆斯带队前往寻找所谓的造船修船人员。站在开阔的居住地,杨项东发现所谓的荷兰人占领台湾还在1622年,而现在才1613年还有九年时间,不过这里确实有一定的人员通行,也有一部分欧洲人和从福建来的逃难人。看着威姆斯,杨项东明白,自己又被这个家伙诓骗了。看着带着恼怒表情的杨项东,威姆斯较忙对老二表示自己的诚意。因为语速太快,又带了一些俚语。老二实在是没听明白,因为他的语气很重,老二有些不耐烦,掏出腰间的短火枪按在威姆斯的额头,“shutup。”
看来有些时候物理比言论有用,威姆斯停下吵闹,老二让他慢慢说慢慢寻找。
杨项东反而没关心这些事情,他看着远处那种紫色,还有一片类似甘蔗的林地。“老二你和威姆斯带两个人去找,我去那里看看。”老二看了看杨项东指着那片地,“你注意安。”
“郭老哥的这个想法不错,不过我们在朝鲜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负责运输……”吴启荣漏出为难的表情。
“吴兄弟,吴兄弟,我这里负责带路,兄弟们就负责把东西带到地方就可以,其他的就不用管了。”二当家急忙解释。
“这事情我需要和公司商量一下,我尽快给郭大哥和二当家一个答复。”
“这就是你说的造船师?”老二指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确实是他不过,谁知道他居然得病了。”威姆斯看着好不容易找到的人,不过这家伙得病了,看着愤怒的老二,威姆斯惊慌失措。
“一班长你马上带人上船,让卫生员下来,看看能不能救他。”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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