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在间客房门口停了下来,紧接着道:“因为景小姐还没有清醒过来,需要休息,所以我把她安置在了客房里。”
李伯说完忧心忡忡的看着傅瑾离,生怕他生气。
傅瑾离对景鹿的态度,他是看得很清楚的,傅瑾离不想让景鹿过得安逸,哪怕一点都不行。
可他呢,从心底里,对景鹿有一丝愧疚和心疼,想给她一个能好好休息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景鹿是他的失误,才导致的进男监狱,又或许是因为,他也是为人父母吧。
傅瑾离点了下头,没有过多的去纠结景鹿被放在客房的事,让李伯松了口气。
开门走进,房间干净整洁,床上的人很安静……
傅瑾离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待看清景鹿脸后,鹰隼一般的眼,眯了眯,“怎么这么丑!”
比上次见到的还要丑上几分!
“……”
李伯和初一(前文提到的面瘫脸)闻言大步上前,看清景鹿脸后也是吓了一跳。
若非有那一头长发,怎么都看不出床上的是位女子。
两边的脸颊高肿,青一块紫一块的,生生的把眼睛的位置挤了下去,整个脸盘子,估计大了一圈……
“这……”李伯支支吾吾半天,不知怎么开口。床上那人确实是丑的面目非,和之前所见的景鹿大有不同。
傅瑾离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确定是她?”
被傅瑾离这么一说,李伯也感到疑惑了,这个真的是景大小姐吗,上一次见面可不是这样的。
“我去找初二核实!”初一说着,房间已没了他的身影。
片刻,初一带着初二赶回,两人朝傅瑾离45度弯腰行礼,初二走上前,撇了眼床上的人,“少爷您放心,这是如假包换的景小姐。”
傅瑾离极度嫌弃的看了眼景鹿,忙转过头,不想再看一眼,“即刻启程!”
说完不再理会众人,转身走出了房间,李伯见状跟上。
初二见傅瑾离走了,拍了拍初一的肩,“别说九爷不信,开始咱也不信啊,这也太磕碜了。”
初一清冷的撇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话题不感兴趣,转身朝着傅瑾离的方向走去。
初二见初一不搭理他,嘴里抱怨着,跟了上去,“哎,你也太无趣了吧,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总得支个声啊。”
走在前方的初一闻言突然停住,回头,“闭嘴!”
初二急忙刹住才没有撞上他,随后做了个给嘴上封条的手势,真的就不再多话……
老远就看到了停在对面空草地上的直升机,越走近,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越明显。
下人将行李袋放上直升机,紧接着用支架将景鹿抬了上去,平放在地上。
别墅里的佣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陆续走出,站在草地上恭送着傅瑾离,直升机缓缓上升,越飞越高,地上的人影越来越小,慢慢的不见踪影……
纯白的床上,景鹿黑而浓密的睫毛动了动,终于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看清房间陌生的环境后,立刻皱眉坐起,随后警惕的将头伸进被子查看,见自己衣服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嘶~”
痛,浑身痛,像是散架了般,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痛,有些发痒。
她终是抑制不住,抬手去挠了挠脸,顿时脑袋空白了几秒。
这……是她的脸吗?
她忙一把拉开被子,就要起床,却因长时间未活动腿,跪到了地上。
她在地上轻锤了锤腿,待双腿有些气力后,努力站起来,扶着墙壁走进了浴室。
“啊!!!”
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她吗?
她再次向前靠近了几分,双手顺着盥洗台慢慢的摸索到镜子面前。
将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一双肿得细小的眼拼命睁得老大。
回想起她在监狱里的遭遇,倒也理解了,却是不太愿意相信。
她是被外面卧室响起的敲门声拉回现实的,她立刻浑身戒备起来,打起十二分精神,从盥洗间探出头打量起房间。
见狭小的卧室里,一个佣人装扮的女人正收拾整理着凌乱的床单被套。
景鹿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出声,直到不小心推倒了盥洗台边的洗漱用品,发出声响。
女佣停下手中的事,抬起头四处张望,“小姐,是您醒了吗?”
景鹿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索性走了出来。
女佣见她,眼睛毫不闪躲的打量起她来,“刚刚是您发出的声音吗?”
景鹿知道她说的是那一声大叫,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她。
这个佣人打扮的女人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谈不上尊敬,但也没有对她不敬。
“您换洗的两套衣物我已经放在床上了。”
景鹿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衣服上醒目的两个蝴蝶结有些刺眼,仔细一看发现,衣服和女佣身上所穿的,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除了颜色和那两个丑陋的蝴蝶结。
“……”
如果说景鹿刚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便是一目了然了。
苦着脸咬出三个字:“傅,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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