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让他在她的房间里醒来,得把他拖到他该在的地方去。
景鹿这样想后,便开始行动起来,首先,得将他拖到门外。
可有一点将她难到了,傅瑾离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沉了,她拖动起来相当的费力,
“这人不能少吃点吗!”
傅瑾离看起来削瘦,可一摸,是结实的肌肉,对她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拖起来超重。
她是第一次庆幸这个房间小,床距房门就几米的距离,很快便将傅瑾离拖到了门边,将他放下,她的手瞬间轻松。
她只是手有些酸痛,相比之下,傅瑾离比她惨多了。
景鹿对他没有任何好感,没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衬衫,只管着自己拖,有一下没一下的,时近时远,使得傅瑾离的背一直在地上摩擦。
不说破皮,但也伤得不轻,因为她的地板本就是没有装修的那种水泥地,凹凸不平。
这要是换作平时,傅瑾离早醒了,偏偏今日,他与傅旭尧斗酒,醉的不清。
若不是因为喝醉了,他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戏窕景鹿。
景鹿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怕吵醒楼层的其他人,只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出,整套动作,活像做贼怕被抓。
随后才回身,将傅瑾离拖出。等将他整个身子拖出房间后,才悄悄的将门关上。
到了这步,她才敢给自己放松,弯了许久的腰终于挺直。而她一直低着的脖子也是酸痛得不行,她左右扭动,才得以缓解。
很快,她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接着解决眼前的事,抬起头,见摆在她面前的左右两条路,突然懵了。
往哪儿走?她根本不知道傅瑾离的房间在哪啊!
她回身,看了眼地上依旧睡得死沉的傅瑾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若不是怕他第二天在她房间里醒来,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她早就不管他了。
咦……等一下,在她房间醒来?那岂不是不在她房间醒来就可以了。
对!
她再瞧他时,顺眼多了,有了个新的主意。
她记得她上楼时走的是楼梯……
嗯,就这么办!
环绕他周身一圈后,蹲下身子,拖着他,继续往左边的楼道挪动。
她想着,将他扔楼梯下的斜角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就不关她事了。
那楼梯下的斜角,一整片都是黑暗的,晚上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看见他,何况大晚上的,没几个人会没事找事,跑出来瞎转悠。
若是他明天醒来,找她麻烦,那也无凭无据的,拿她没辙。
她拖到半路时,腿麻了,无奈的站起身,锤了锤腿,锤了锤胳膊,随后再继续。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不到一分钟功夫里发生的事,别他人看见了。
“少爷!我看见洗衣院里碰见的那个女佣了!”
从门上猫眼看着外面的花朝,对着躺在沙发上的傅旭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层楼的格局是一个圈,有两条路通往楼上。
景鹿走的是左边的路,直奔三楼。说来也是巧,她对面的套间里正好住的是傅旭尧。
傅旭尧听完花朝的话,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迈到门口,一把拉开花朝,将门打开一道缝隙,通过楼道间镂空的木扶手看见了对面的景鹿。
见她艰难的拖着一人前行,傅旭尧不解,这么晚了她这是在干嘛?拖着的男人是谁?
他能从对方黑色的衬衫和西裤来辨认,那是个男人,还分辨不出那是谁。
楼道每隔一段就会有一盏灯,景鹿路过时,对面的傅旭尧和花朝可以看清她,还有她手中拖着的人。
二人皆是一惊,这不是傅瑾离吗?
景鹿离开了猫眼能看到的范围,花朝看不见了,无奈的退回。他见傅旭尧一直在门缝的位置,便也将脑袋凑到了门缝里,只露出个脸,蹲着身子,在傅旭尧的下方。
他抬眸,“少爷,你说……她在干嘛呀?”
傅旭尧没有看他,双眼依旧盯着景鹿,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不冷不热的回道:“我怎么知道!”
花朝收回视线,“哦~”继续看向对面
观察了这么久,他们自然看出了傅瑾离与平时见到的不太一样。
若是平时,他被人在地上拖着走,他会……怎么可能,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拖着走,还一动不动,任由其摆布。
傅旭尧与花朝都知道下午斗酒的事,多少猜出了半分,傅旭尧冷哼了声,“不能喝还非要和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花朝不解,“少爷,我们不应该好奇为什么傅瑾离和她一路,还被她已这样的方式拖着走吗……”
傅瑾离翻了个白眼,没有回话,要不是空间有限,他真的想给花朝来一锤。
他说的那些问题,与他傅旭尧何干?就算他好奇有什么用?
无人回答,花朝便不再自讨没趣,瘪了瘪嘴,继续看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而对面的景鹿,然不知,她的所作所为,都落入了二人的眼中。
她也曾感到奇怪,诺大的城堡,竟然没有一个巡逻守夜的人,真是稀奇,但她此刻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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