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的说服容弈,郁知暖一大早便亲自去小厨房炖了一锅鸡汤,又亲自给容弈送过去,依旧用的是那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理论。
容弈看着谄媚讨好的郁知暖就知道她有话要说,或者又有什么小九九在心里算计。
他看着郁知暖,直白道:“阿暖不妨有话直说。”
“不行,你先喝汤,你喝了我再说!”
容弈:“……”这难道是迷魂汤?
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喝了干净。
郁知暖看着碗已见底,笑眯眯的问道:“小容儿,你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
“吃人嘴软!”
容弈:“……”所以我现在吐出来还来得及吗?
郁知暖一脸“我看不懂你脸上无奈的表情”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容儿,你陪我回天耀吧!”
容弈有些恼怒,语调冷然的问道:“回去做什么?明明知道云默对你有想法,然后装作无所谓然后与他和好,继续手拉手做朋友吗?”
郁知暖始终保持着体贴的微笑,她主动握住容弈的手道:“我们一起回去,邀请默默参加我们的婚礼!”
“婚礼?!”
容弈突然被这两个字砸的有点晕……
郁知暖故作恼怒的叉腰道:“怎么,难道你没打算娶我?光想睡我吗?不是……你也睡了挺久的呀,难道想不负责任?!”
“不不不,当然不是!”容弈连忙否认道,“只是有点突然……”
“突然吗?”郁知暖一脸莫名,“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不该成亲吗!”
忽然想到什么,郁知暖委委屈屈的说道:“说来这种事情该男生开口的,我都主动提了你居然还扭扭捏捏的……”
一边碎碎念的抱怨着,一边装模作样的楚楚可怜。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容弈也不傻,自然看得出这是小姑娘的手段。
可是成亲,尤其是“和她成亲”,这是他期待多久的事情啊,就这么突然实现的时候,他当然会不知所措。
好在容弈没有激动昏了头,故作镇定的说道:“成亲的话,可以在南梵……”
“当然可以在南梵,但是第一场,必须在庸州!”郁知暖义正言辞道。
“第……一场?”容弈迷惑了,这成亲还能成好几场的。
郁知暖一套现代人的思维,完不知道容弈在纠结什么,自顾自的说道:“我要在庸州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因为那里是我们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地方,那里有我的亲朋好友,我希望在庸州举办婚礼,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是不是很美好!”
容弈呢喃道:“是啊,很美!”
郁知暖继续道:“如果嫁给了你,那不可避免的,我也要勉为其难的担任一个‘皇后’的虚名,所以……回来再南梵再办一场就是了呗。”
听着郁知暖这么周的安排,容弈竟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郁知暖瞧见容弈的认可,立马得寸进尺道:“所以啊,我希望得到所有人的祝福,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默默啊!”
容弈幸福向往的神情迅速收敛,甚至出现了一种淡淡的尴尬。他平静道:“那位怕是不愿意吧!”
“打一架就好了嘛!”郁知暖一脸“多大点事儿”的表情,言之凿凿道,“男人嘛,有时候也需要用暴力解决问题!”
容弈无奈道:“那你还派人给两国将士送吃送喝!”
郁知暖一脸嫌弃道:“小容儿,我严重怀疑你的阅读理解有问题,我说的是‘打一架’,是你和云默‘打一架’,关两国士兵什么事?”
容弈:“……”
郁知暖笑道:“我都想好了,蹴鞠、马球、摔跤,你们选一项吧!”
容弈:“……”这么随便吗?但是……又好像没办法拒绝。
耐不住郁知暖的软磨硬泡,容弈还是在云默要求的时间内同郁知暖回到了天耀。
另一边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气的云默几乎是立马应下了郁知暖的提议,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或许是对这份感情最后的任性了。
这场“最后的战役”,郁知暖将远在北蒙的忽尔白赤和戈雅,在庸州的家里人都请了过来,一起见证这场“王的对决”,但是除此之外,她屏蔽了所有外人,让这场对殴变成“不过是家人间的拌嘴动手”而已。
容弈和云默这些日子忙着上位,忙于政务,这会儿见到这些熟悉的朋友,心里都有些难以言喻的触动,毕竟他们曾经和家人一般朝夕相处,曾经也为了一个目标相互助力,共同努力。或许这场对决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胜负,若一定要有一个赢家,那只能是郁知暖。
不过两人最后还是恶狠狠的打了一架,没选什么花里胡哨的蹴鞠、马球,直接以摔跤的名义打起来,招招狠戾,但又暗留生机。
郁知暖一个武术半懂之辈看得一阵眼睛疼,这得是多大仇啊,下这么狠的手。
可她似乎忘记了,她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最后的最后,云默伤了一条腿,容弈伤了一只胳膊,两人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而女主角郁知暖却开开心心的宣布了平局,然后招呼众人举行篝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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