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信刚从公司回来。
“这周日即将召开董事会了,老公,你准备好了吗?”司谨急忙上前问道。
曾信一把将夫人搂在怀里亲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别担心,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董事会完了,一切都将尘埃落定,未来即使提起曾家,也只会出现我的名字。你和芷晴就安心在家等候我的好消息。“
本来曾家老爷子留下扳指作为继承之物,就让他很不满意,死后还把35%的股份留给大哥一家,自己一家只有自己和夫人,芷晴加起来的5%,就连扳指的事也是最后得知,而曾信显然早就知道了。
真是个老不死的东西,凭什么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留给大哥一家子,死了还要给自己心里头添堵。
终于让自己等到机会,把飞机出事伪装成一场意外。
在曾信,言莹死后,家里搜索无果,两人身上也没有扳指,把曾如许从国外接回来后,听到消息悲伤的晕了过去。最后先让女儿去试探曾如许,碰巧在门外偷听到忠叔和曾如许的谈话,扳指曾如许可能知道在哪,但即使一家子拐弯抹角地询问过,都被曾如许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后来,曾信想控制整个曾家的欲望越燃越烈,最后实在忍不住撕破脸,把她囚禁在废弃已久的地下仓库,接连毒打,依旧不能从曾如许那个丫头口中得到有关扳指的消息,不得已放弃。
最终传来地下仓库被烧的消息,只好歇了通过扳指得到曾信名下35%股份的心,恶意拖延举行葬礼以及召开董事会的时间。
董事会人心惶惶,借助人们不安的心理以及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收购了20%的股份,将夫人,芷晴的股份合并入自己名下,先是通过葬礼,明里暗里表示自己的地位,今天又是暗中透露消息给财政新闻,无疑让外界知道,曾家大权旁落已确认实锤。
周日上午,董事会的人齐聚,除了个别不被曾诺放在眼里的虾兵蟹将,在董事会之前已经踢出了局外。
董事会上的人面面相觑,惊讶于董事会缺了不少人。
目前在座的人,有些是曾信旧部,有些股东左右摇摆不定,有些早已被曾诺收买,而此次董事会主要是取决于摇摆不定的那几人,他们更注重的是独属于自己的商业利益,并不在乎谁才是最后的董事长。
“我们锐意公司自成立至今,从我太爷爷起,经历了不为人知的艰难岁月,主在暗地里经营军事机械设备,面上经营电脑及相关电子设备,之后由我大哥管理,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效益突飞猛进,使曾家发展更上一层楼,惋惜的是,大哥英年早逝,就连小许也不知所踪,但曾家一脉现如今只剩我一人,希望我能承蒙各位董事看得起,临危受命,虽然我实在是问心有愧!”曾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道。
也许换作别人早就在这番言论下感动地涕泗横流,连连答应,但在座的都不是省油的灯,有的甚至从太爷爷那辈就随之白手起家,历经多少年风雨,见证过帝都四大家族的的逐步兴盛,更是看着曾家在帝都稳坐四大家族之一宝座,不可谓不是元老级的人物;而有些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明确的利益又怎么会投他。
不过幸好曾信早有准备,说到这份准备还得感谢自家夫人司谨。
司家,四大家族之一,司渊,现任总统,手握大权,其下有一子司平,一女司楠。
司谨,司家养女,现任总统司渊之妹,司渊本就打算将原来30%的军事供应提高到35%,却卖给夫人司谨的面子,把这5%的提供商交给锐意集团。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5%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在此次董事大会上一定起到举重若轻的作用,这才是曾信的底牌,但不到最后关头,先要看看这些老不死的是怎么看的?有异心的迟早要一个一个铲除掉。
“曾总,虽然说公司历任董事均出自曾家,但公司从未明确董事长必须要出自曾家,这又不是古代君主继承制,哈哈,能者居之,也应该给别人机会嘛!”现在说话的是王总,之前就和自己不对付,也拉拢不过来,但持有3%的股份。
曾信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得不表现出一副不动生色的样子,还连连道:“王总说的在理,在理。”心里却暗骂一句:老不死的东西。
“虽然曾信董事长英年早逝,曾董之大才非我等普通人能及,但其下有一女:曾如许,撇去我们之间的关系,但举贤不避亲,她未满18岁就修满了计算机,金融这两大专业,取得国际多项知名奖项,可性格安稳,从不出席宴会等,所以才鲜有人知,我也是调查后才知道这么多,果真是虎父无犬女啊!”说话之人正是言卿,曾信夫人的兄长,又一次提起妹妹一家,心底悲痛仍旧难以抑制。
言卿拥有8%的股份,爷爷是陪曾家打江山不可或缺的元老之一,自去世以后股份部由言卿继承,与妹妹二人相依为命,现如今只剩如许一个亲人,却失踪不见了许多天。
“先不说如许还小,刚经历了父母双亡,难以承担公司重担;现在小许失踪了,我已经下令搜索,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怕遇上曹家的仇家,惨遭不幸,现在公司问题也迫在眉睫啊!”曾诺一本正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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