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错,这位就是张良,张公子,出这道龟兔赛跑的人”
“张公子?你就是张良张公子?”
“张公子,在下郑步云,请张公子为我等赐教解题之法”
“在下石志亚,请张公子为我等赐教”
......
见到张良,下面一众推演高手很是激动。
“你就是张良?”刘百年冷眼问道。
“正是本人”
“这道题目出自何处?你可知道这道题目的解题之法?”刘百年自是不信这道题目是出自张良之手,初见这道题目之时,他也推演一二,但这道题目很明显已经超出当下的推演水平,他更愿相信这道推演定是出自某本古籍,或者是怪乱杂谈之类的。
“自是出自良之手”
“荒谬!为了名声也不能这般满口胡言,这等推演岂是你个毛黄小儿能演绎的,我刘百年研究数理推演几十年,也不敢断定能推演出这道题目,何况你这年轻小儿?”
“我爹说的极是”
“你方才说松儿的推演有问题,那你可有正确的解题之法?”
“有”
“那你说说看”
“恕难从命”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怕是古籍上只有题目没有解题之法吧?毕竟,这道推演已经大大超出了现在的推演认知,更早的古籍定然也是不会有解题之法的,还说我的解题之法有问题,我看你是在故弄玄虚”,刘长松笑道。
“非也,良担心的是,解题之法过于深奥,就算告诉诸位,诸位也不见得能明白,实在是毫无意义”
狂!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般看不起我等数榜上的才子,哈哈哈,这个笑话真是太好笑了”,刘长松道。
“难道老夫也看不懂?”
“刘学士也定然看不懂”,张良平静的说道。
“你......”
“太狂了”
“是啊,太狂了,竟然说刘学士也看不懂”
“我等也就算了了,刘学士是何人物,怎么可能有他看不懂的推演”
......
下面议论纷纷。
“爹,何须和他废话,他不过是在故弄玄虚”,转而又对张良说道:“你既然这般自信,可否敢和我比试一番?”
“没兴趣”
“真是太狂了,看不起一众才子也就罢了,既然说刘学士都看不懂解题之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梦双儿对南凌宣说道。
南凌宣摇了摇头,道:“还真有可能,我们一众才子加上刘学士,推演了几日,都没有任何进展,很明显,需要的推演知识定是超出了我们的认知,刘学士虽是学士,但也仅限于目前的推演知识,超出常识的知识,他还真不一定能看懂。”
“南姐姐,你怎么这么替他说话”
“双儿,我不是替他说话,我只是推测有这种可能,双儿怎对张公子有如此大的不满?”
“哼”
说完没兴趣,张良就要走。
“等一下”,刘百年开口道:“既然我家松儿提出和你比试切磋,张公子怎能拒绝?”
“刘学士这是要强逼?”楚轩不满的说道。
“哈哈哈,是否是强逼还不是我刘百年说了算?”
“你......我爹可是庆阳令,刘学士是要彻底翻脸吗?”
“哈哈哈,楚令怕是快要自身难保了,楚公子还是担心一下自家的安危吧”,刘百年摇了摇头,说道。
楚轩还要说话,被张良拦了下来。
“说吧,怎么比”
刘百年毕竟是掌管三院之一的学士,在庆阳只手遮天,张良现在自然还无法对抗刘百年,只能同意比试,比试就比试吧,不过多打脸几人而已,打脸也实在是有趣的很。
“松儿和你比试推演,各给对方出题三道,答出来少的那方算输,如果你输了,必须当众说出那道龟兔赛跑的解题之法,否则,我定当治你个抄袭古籍谋名的罪名”
“那要是良赢了呢?”
“自当离去,无人会阻拦”
“这怕是对良不公平吧?良今日本无心参与这场比试,是学士大人非要良参加,如果良侥幸赢了只是安离开,有何意义?”
“那你想如何?”
“那咱们就赌数榜第一这个才名,谁赢了,谁就是下一季数榜的第一,且,另外一人一年之内不得上数榜排名”
“这......”,数榜排名关乎刘长松的未来,一旦输了,数榜第一丢了不说,一年之内不能上榜,意味着刘长松今明两年都不能参加秦安大联考,对于才子们的一生来说,这也许是致命的,很有可能一生都走不出庆阳了。
刘百年有些犹豫,他本意不过是想借着名头,好好惩治一番张良。
对他们这些老学士来说,尊严是很重要的,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张良出了一道推演题,他耗费数日都演绎不出,传出去有辱学士之名,今日他定要定张良一个抄袭古籍之罪。
可刘百年又不想拿自己儿子的前途做赌注,俗话说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真出个幺蛾子,刘长松的一生可就毁了。
“爹,答应他,松儿怎么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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