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在这摆摊?这是不是有失您的身份。”王坤好奇的看着中年人。
“什么身份,谁不是五谷杂粮喂养大的,张嘴吃饭,脱了裤子拉屎,不都一样,没区别的。”
“您嘴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王坤无奈的说道,就像一个首富说的那样,先努力赚个小目标。人站在不同的高度和位置,看事情是不一样的,有可能人家的钱在银行,一个月利息就是一个小目标,可是大部分人一辈子下来都达不到六位数,这是很真实的客观存在。不能说人家错,只能是自己不够努力,达不到人家的那种高度而已。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们也都回来了,最显眼的还是那个老汉,被大妈搀扶着,一瘸一卦的走过来。等到了眼前,把胳膊从大妈手里抽出来,递到了中年人面前。这只手现在手心正有鲜血渗出,也不是很严重,估计是刚才倒地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撑了一下地,被地面的沙砾磨破了皮,被水冲洗过后,新鲜的血液从毛细血管渗透出来。
“大师,这就是血光之灾了吧。”
“这只是前兆,再不收敛会有更大的麻烦。”中年人也是继续规劝着。
“好的,大师,我马上回去。”说完话,老汉就离去了,没有让那位大妈继续跟着。
“散了吧,一卦算尽天机,这次你们信了吧,不是我吹牛,这就是真本事。”人们一看没有热闹事了也就各自玩了,转眼热闹的人群就走光了。
“你怎么知道他有血光之灾,别告诉我你住大妈家楼上,而大妈家正好有孩子不同意他们的事。”王坤在一旁挪移道。
“你怎么知道我就住他们家楼上的,我还真是天天看到老汉去找那位大姐,被拒绝很多次了,就是不改,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女方家孩子打一顿的。”中年人也是实实在在的回答着。
“那大爷被你这么忽悠,要是他知道了真相不得气死呀。”
“那不能够,怎么会让他知道呢,中医中的望闻问切,在易学中同样适用,就看每个人的造诣深浅了。”
“白涟和她师傅在找你,你不打算见一下吗?”
“见什么,又不是小孩子需要照顾,都多大了,还能依靠一辈子么。再说了,他们想见我,过年的时候不就能见到了,至于在乎这半年几个月么。”中年人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跟着白涟叫师爷也不合适呀。”王坤也是无奈了,老小孩老小孩,都有一颗顽皮的心。
“你要叫师爷,信不信你爹和你爷爷从棺材里蹦出来抽你。”中年人一脸认真的看着王坤。
中年人的这句话,触动到了王坤内心的一件事,不是什么大秘密,但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不用疑惑,咱们是本家,辈分肯定比你大,没什么可质疑的。”
“那我该怎么叫您呢?”王坤想着既然他能知道自己的事,应该也不会为了这个称谓骗人,再说了按照年纪来说当个长辈也很正常。
“走吧,这里也不是聊这些事的地方,找个烧烤摊坐着聊聊。”中年人率先往小吃街方向走去。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自己这一身膘即使卖了器官都不能用,索性也就跟在后面。
这会的小吃街闲逛的人已经很少了,还就是烧烤摊和海鲜摊有一些喝酒的在继续着,酒酣之时高谈阔论,兴悲之时长吁短叹举杯连连。中国自古就是酒文化盛行,延续到现在更盛,喜事,呼朋唤友分享开心;愁事,自斟自饮或约几个知己抒发下郁结;求人办事,当让宾客畅快淋漓;替人办事,得让主宾磐石卧心。
高深的话语,也许是玄机暗藏,逐字逐句揣摩才能得知要领。可在酒桌上,感情深厚都在酒里了,一口下去比说再多都实用。
两个人选了一家干净点的烧烤店,在街旁边摆着小方桌,两人挑了一个最路边的桌子坐下。中年人熟练地点了一些肉和几样蔬菜,要了两瓶饮料。王坤刚才都吃了两个灌饼了,这会还不是很饿,就没再加东西,随便吃两口就行了。
“您给我的那两枚铜钱我卖给白涟了,五个数。”王坤说着伸出左手张开,朝中年人晃了晃。
王坤右手把九枚金钱放到了中年人前面桌子上,说道;“昨天去了一趟都山,在山脚下村子找到了几枚压梁钱,您老给掌掌眼。”
中年人也没说话,拿起金钱抛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很悦耳,摊开瞅了瞅,“这东西真假你自己有没有数?这些花了多少收来的?”
“东西真假我也看不好,就当是真的收的,九枚总共花了两个数。”王坤一直在说钱的时候说数,而不是计量单位,就是怕人多耳杂的招惹是非。
“你既然都花了钱了,管它真假呢,自己玩的高兴就得了呗。”中年人把金钱又放到了王坤面前。
“主要是用您给的铜钱换来的,总得跟您说一声,剩下的那三个数肯定要给您的,您要是绝的不行,我再努力找找老物件给您。”王坤本来是打算把钱都给中年人的,结果被自己花了两百万,现在只能是用一些东西替代了。
“那两枚铜钱给你了就是你的,也不值什么钱,主要是这几枚金钱你看不好就敢花那么多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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