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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白,来。”
陆棠音从包袱里面拿出两盒盒黄黑色色的泥状物,给玉白涂涂改改,很快玉白就变成了一个皮肤黢黑又泛黄的的农妇。陆棠音还不忘给她脖子手都涂黑。
给玉白画完,陆棠音也给自己改了容貌。整张脸和之前大不一样,玉白惊奇不已,认定她家小姐会易容术。
玉白散了她的头发,用棉条重新给她绾了发。那些旧衣服被她们包成团,扔在隐秘处。
二人相携着走出山洞,四处查看了半晌,终于找到一条流淌的溪流,二人顺着溪流往下走,总是能找到村落。
殊不知,桃山寺因她们失踪的事情,已经闹翻天了。
“赶紧找,若是找不回姑娘,世子来了咱们都得死!”
北淮安到达桃山寺时,就看见早上跟着陆棠音的侍卫急匆匆往山下赶,他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站住,你不保护在姑娘身边瞎跑什么?”
青墨也发现了他们,先北淮安一句怒斥出口。侍卫见到北淮安惊恐颤抖着跪地禀告。
“世子,姑娘她,她被人掳走了。”
北淮安只觉心头一紧,巨大得恐慌感将他笼罩。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控制了,心中焦躁不已。
“一群废物,封禁桃山寺,赶紧去找!”
“通知元洲知府,紧盯个大城门,带两个年轻女子的人严查。青墨,你带几个见过姑娘的人去城门口守着认人。”
北淮安脸色铁青似山雨欲来,带着剩下的侍卫上了桃山寺。
玉兰顺着脚印已经找到了隧道,顺着隧道又找到了另一间禅房,恰好看见地上凌乱的脚印。
北淮安冷厉的看着她,那犹如实质的杀气,让玉兰忍不住恐惧轻颤起来。
“本世子让你贴身伺候姑娘,你就在眼皮子底下把人看丢了?回去之后去刑楼受罚!把今日的事仔仔细细说一遍!”
玉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姑娘对她那么好,若是姑娘出事,她万死难辞。
“姑娘坐马车颠簸难受,奴婢便带着她去了山腰处亭子暂歇。上山后,姑娘三叩九拜给世子求了平安符后就晕了过去。恰逢林大夫在桃山寺义诊,玉白请了林大夫来看诊。后来姑娘苏醒,差奴婢带人去拿些饭食,回来时,姑娘便已经不见了。”
玉兰说到这里一颤:“奴婢让人守着门口,没想到屋内会有密道,回来时姑娘与玉白皆不见踪影,只余姑娘求的平安符。”
北淮安表面平静,只能从他满是血丝的眼中窥见一丝疯狂。他捏紧了平安符,他昨晚该拦着陆棠音来桃山寺的,这些泥塑木雕如何能有灵庇佑他?
若是真有灵,当初他也不会,也不会成如今的样子。
北淮安通过隧道走向另一处禅房,隧道中有灵乱的脚印,但却没有陆棠音玉白的脚印。
“世子,这里发现一只秀鞋。”
北淮安看暗卫拿来那只熟悉的鞋,颤抖着手接过:“继续找,继续找!”
他疾步往前走,隧道的尽头便是另一处禅房,禅房中有陆棠音喜欢的熏香气。
“寺找,说不定还在寺中!”
暗卫在房中四处找寻,不经意碰到一处,只听嘎吱一声响,出现了另一条密道。
北淮安怒极反笑:“小小桃山寺还暗藏如此玄机,这密道是一条接一条啊。把方丈找来!”
密道中凌乱的脚步让人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玉兰戴罪立功率人先去探路,从密道中出来发现是在山脚偏僻处,她赶紧回去禀告了这件事。
桃山寺与元洲城乱成一锅粥,可陆棠音与玉白丝毫不知。两人顺着溪流走了两个时辰,才走到一处村落。
二人面上又黄又黑的样子和普通农妇并无差别,她们告诉村民她们是去元洲城投亲的,路上迷了路。村民好心给她们指路,天色渐晚时,两人才走到元洲城。
元洲城有宵禁,只能先找客栈将就一晚。陆棠音找了一家偏僻地方的客栈,要了一间房,一夜两百文。两人不敢洗脸,将就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刚出房间,就听到有人在说元洲城出了个江洋大盗,盗走了世子的宝物,现在元洲城每个出口都在严查。
陆棠音眉目低垂,心中思索着可行的办法。
北淮安本来这几日就要回京城,只是被一些事情耽误了,说不定过几日北淮安就走了。
那时,便是她们离开元洲的好时机!
想到这里,陆棠音拉着玉白往房牙的地方去。先找个院子住着,等他们放松勘察了,再出城。
房牙子带她们在城边偏僻处找了一处带院子的宅院。
月银只要一两,算得上划算。
陆棠音拍板定下,付了半年的租金,两人暂时在这小院安顿下来。
“小姐。”
玉白正要说什么被陆棠音打住。
“以后我们以姐妹相称,你叫姜桐月,我叫姜兰秋。”
玉白连声应答,她很高兴能与小姐姐妹相称。
“走,出门采购一番再说。”
“等等,姐姐,银票给你。”
玉白剩得四百多两也给她了,陆棠音身上带着七千两,但是都是千两银票,拿出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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