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墨无意识的闷哼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质问:“你往我身上倒的是什么鬼东西?”
“万年寒冰水,能浇你是你的福气。”殇一本正经的回答,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现在开始无间隙游泳。”
“等等——我不会游……”
话音刚落,林墨发觉自己又回到了寒潭之中,他连丁点反对的机会都没有,汹涌的水流一下就没过他的头顶,将他的声音淹没在水流里。
“学。”殇的声音冷漠地像是来自地狱。
像只垂死的田鸡一样在水里挣扎了不知道多久,喝了不知道多少口水之后,林墨才终于勘勘学会狗扒。
我要变强,我要变强,我要变强……
林墨在心里反复的催眠自己,以转移身体上的痛苦。
…………
天蒙蒙亮。
林墨手一动,酸疼入骨的感觉瞬间令他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屋里仍有些昏暗。
林墨望着头顶的灰白帐子,只觉做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梦,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才只过去一夜吗?
林墨心里疑惑着。
“哥哥,你醒了吗?”在紧靠着他床的另一张床上,林瑾揉了揉眼睛,喊了一声林墨,“你饿了吗?”
林墨望着弟弟,听着外面屋里父母来回走动的声音,一时之间愣住了。
真的只是一夜。
“哥哥,你还不起来吗?”林瑾奶声奶气的声音又传进耳里,打断了林墨的深思。
林墨一怔之下回过神来。
看来,这就是殇所谓的时间差,那到底是差了多少呢……好混乱。林墨揉了揉头,一咬牙,翻身穿衣服下床。
冷静下来后,现实中令他头疼的事情又从脑海中跳出来,提醒着他缺金少银的事实。
奶奶的病不需要担忧,他可以解决,可是爷爷的病确非得要大量金银支撑不可。怎么办呢?
林墨边穿衣服边思考。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回忆起在破祠堂中痛揍胡老大等人得到的银子,发现似乎这样来钱最快。
但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否定了。这不是长久之计,性价比太低。
也罢,还是先画符要紧,已经有三天没有画了,其他的,留待以后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