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禹王妃殿前失仪,带她下去更衣!徐夫人还不将你家小女带走?”
明妃当即厉声勒令。
徐家自然也瞧出来事情不对了,可若婳年纪渐大,名声也渐渐不如前些年。
如今禹王是唯一可以拿捏的人,就此挑明两人的关系也未尝不可,只是要毁了若婳的好些名声。
权衡利弊后,徐家没有出声。
殿前也没人敢动宁雪辞,太后和皇后都没发话呢。
明妃气恼,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晋安公主瞧了眼这情况,向太后说:“母后,此事怕是有误会,还是解开了的好。”
太后刚得了心爱的物件儿,心头的秤自然是偏向宁雪辞的。
“宁宁,你只管道来,哀家替你做主。”
“将禹王拉开,他一个有妇之夫,与一个闺阁女子搅和在一起成何体统?便是你欣赏徐小姐的才华也不得这般放肆!”
太后厉声,看着禹王的目光充满恼恨。
“祖母……”
“你闭嘴!”
太后怒斥,禹王只得闭嘴。
徐若婳的意志力算是强大的了,但宁雪辞给她双倍的份量,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热,我好热……”
徐若婳意识混乱,那一脸醉红,叫人遐想非非。
“好香,你好香……”
徐若婳早已分不清眼前人,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跌跌撞撞朝一个小内官扑去,吓得那小内官连连后退。
“婳儿!”禹王如遭雷击,脸色难看得不行。
徐家也才慌了,连忙让丫鬟上前掣肘徐若婳。
徐相一张老脸险些绷不住,目光阴测测地盯上宁雪辞,质问:“禹王妃这是何意?如此羞辱老夫的孙女,你是何居心?”
宁雪辞看了眼徐相,看着人模狗样,却是一肚子算计,真是有损读书人的气节。
“这话该我问徐小姐才是。”
“给她服下。”
她将解药递给献春。
献春拿着解药黑着脸上前,抬手捏住徐若婳的下巴,只给她灌了半瓶。
“宁雪辞!”禹王简直要疯了,她敢这么对婳儿?!
宁雪辞冷冷瞧了一眼,转身向太后行礼:“祖母,宁宁给您扫兴了,只是此事若不揭穿,只怕如今我的清白又会被人毁了。”
“宁宁出身御医世家,自三年前的事情后,痛定思痛,决定承袭祖父的医术,因此自学了皮毛。”
“方才酒盏换上的时候,便察觉酒水有问题,便让人去查,宫中规矩森严,各处负责、经手都是有名目的。”
“但我的酒盏被动过,结果却查到了徐小姐身边心腹丫鬟夏禾身上。”
“你胡说!你休要诬陷婳儿……”禹王不信,认为宁雪辞在栽赃,就是见不得他宠爱婳儿。
这个贱人,她分明就是不想和离!
好啊!他竟然被她骗过去了!
早知道他还不如把她封死在蘅芜苑!
“是否诬陷,待会儿自有定论,如果王爷不信,可交给大理寺来查此事。”
宁雪辞冷着脸,对李晏一万个厌恶,这傻缺是不是只有半个脑子?
“你且道来,哀家在此,看谁敢胡来?”
太后开口,禹王气得心梗。
宁雪辞让乾月将夏禾带了上来。
夏禾身上略有些凌乱,但没有外伤。
“混账东西!你还不说来?胆敢胡诌一个字,老夫定不饶你!”
徐相见此,便知道孙女今日的计策被人识破了。
夏禾跪在殿中,瑟瑟发抖,听到徐相的话更是一抖。
“……是奴婢一人的主意,小姐与禹王心意相通,偏偏宁氏用下作手段阻断了小姐与禹王的姻缘,害小姐白白耽误了这些年,闹了好些笑话。”
“小姐待奴婢如亲姐妹,奴婢就是看不惯宁氏如此猖狂,才想着若是用她从前算计禹王的手段让她丢脸,她这辈子也是没脸见人了。”
“都是奴婢一人的错!与我家小姐无关!更与相府没有瓜葛,也无人指使奴婢!是奴婢恨死了宁氏,是她抢走了小姐的姻缘!”
夏禾倒是有骨气,咚咚磕着头,将一切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宁雪辞笑得冷,就手里的酒杯举高,语气耐人寻味:“那你可还真是好脑子,知道将这杯子浸泡在药液中。有此等计谋的人,还能做出这样破绽百出的局,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啪!
她将酒杯摔碎,碎瓷片飞溅,划破了徐若婳那张娇嫩可破的脸。
“宁雪辞,你发什么疯?!婳儿她是无辜的!”
见徐若婳脸上出血,李晏当场杀宁雪辞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会娶这么恶毒的人做王妃?
“六弟,你这话说的,徐小姐是无辜,六弟妹就不无辜了?”瑞王巴不得这事情闹大。
五皇子和六皇子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两人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多谢五哥的公道话。”
宁雪辞颔首,看向禹王和靠在婆子怀里啜泣的徐若婳。
今日这一出,徐若婳是不可能风风光光顶着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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