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几个男人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纪薄言笑的越发的漂亮,月亮的光芒洒在他的面容上,衬着他的皮相,给他左边侧脸镀上了一层银边。
他右半边的侧脸浸在黑暗里,凤眼森寒可怖,慢悠悠的开口,裹挟着风雨欲来之色:“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话音刚落,刚才那个拿棍子指着他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棍子就被人夺了过去,紧接着,腿弯被棍子狠命的敲打了一下,他猛地跪在了地上。
纪薄言身形迅疾,如同暗夜的鬼魅,衬衫被晚风吹起,在后腰处鼓起一个小包,和着猎猎冷风和几个男人的惨叫呻吟。
他每一下都打到要害处,且力道十足,裹挟着部的怒火,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四个男人就在地上呻吟着,再也站不起来。
纪薄言的脚踩在为首的那个男人胸口处,一边胳膊肘放在膝盖处,另一只手撑着棍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男人。
“饶命饶命,我们……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
男人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双手合十祈求纪薄言放过他。
纪薄言面容俊美,映着唇角的笑,美的像是个妖精,语调不疾不徐:“谁指使的?”
“冯嫣……是冯嫣,她说有个女人挡了她的路,让我们解决了。”
听着男人说的话,纪薄言的眼里浮上层层阴霾,嘴角的弧度扯的更大了一些,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看你两只手都碰了她,要么,用两只胳膊给我的软软赔礼道歉?”
纪薄言说话很轻,仿佛只是在跟人平常的聊天,那轻飘飘的嗓音和他说的内容有着巨大的反差。
闻言,黑T恤的男人瞳仁扩张,连忙求饶:“您饶了我一命,我……我给您当牛做马……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纪薄言的皮鞋踩到了他右胳膊根处,男人的眼里恐惧更甚,就是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才更让人害怕,因为你不知道哪一个瞬间,疼痛会突然降临。
听了他的话,纪薄言轻笑了一声,俊朗的面容言笑晏晏,端的是光风霁月。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手里的棍子放在了男人左胳膊根处,声音懒散骄矜,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霸道:“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格给我做牛马的。”
话音刚落,手脚一起用力,暗色的夜里,发出男人的惨叫,回荡在这片无人区,显得凄厉可怖,像是阴间地狱遭受了酷刑的小鬼叫声。
纪薄言笑的明艳,眼睛里却始终覆盖着阴霾,黑漆漆的眼睛让人看着像是见到了地狱爬上来的笑面阎罗。
“这张嘴说的话,我也不爱听。”
男人正疼的叫不出声来,就又听见纪薄言的声音,轻慢懒散,像是远方的回音传到耳边一样。
纪薄言手里用力,棍子直直的戳在了男人的嘴上,掉了好几颗牙,满口鲜血。
其他三个男人看见纪薄言这样,早就吓破了胆子,想要逃跑,却手脚发软没有力气,而且,他们的腿都被纪薄言给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