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让我和你大哥好找啊。”徐大伯指责他们。
“想来这边大可以告诉我呀,你们两个孩子要是不识,跑到别的地方怎么办?”
“大伯,我是问了人的,不会跑错的。”徐奺奺自豪的扬起小脸。
“你个机灵鬼,我就知道是你的注意。那你们事情办妥了吗?”
“当然了,我哥哥考上了县学。”有点小得意。
“县学?听人说,县学就一个夫子,还兼任教渝,学子也就五六个吧,书修要五两银子呢。”
“是呀,我们刚从那边出来。”徐奺奺指着身后有点残破的门面说。
“咱们这位县令虽不是那种压榨百姓的大贪官,但也是个无作为的,只要治下没有事情发生就行,怪不得这县学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阿涛,你在这里读书,真的可以吗?”徐大伯有点担心。
“大伯不用担心,县学给我的感觉很舒适,夫子人很好,我们家离得远,还让我住在县学里呢。”徐正涛在考核的时候就觉得方谦是个不一样的夫子。
“好,你们决定了,那我们回去吧,你阿娘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至于书修,徐家的子孙,当然就徐家来出了。
“大伯大哥,你们吃了吗?可以先去吃点馄饨,我还有点东西要买。”徐奺奺来县城,可不只是为了徐正涛读书而来。
“我们在吴府吃过了,你要买什么?我们一起去,买完就回家吧。”徐大伯可不放心他们再独自行动了。
“那好吧,我要买点面粉,大米,江米,还有茱萸和芝麻,要买好多,大伯大哥在就不用担心拿不下了。”决要做辣条,那就把配料准备充足,她相信一定会大卖的。
“买那么多干什么,家里还有啊。”徐正武不解的问。
“我要做一种吃的,拿去卖钱,大伯大哥你们相信我吗?”吃过不少徐奺奺制作的东西,这个还是相信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
“相信,阿奺做的吃的,大哥都喜欢,那其他人也会喜欢的。”卖不出去,大不了自己吃。
“嗯嗯,那我们快去吧,怀里装着那么多的银子,挺重的。”徐奺奺把自己的那一百多两都带来买东西了。
徐大伯和徐正武权当徐奺奺在胡说,家里哪有那么多的银子。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米粮铺子,“老板,米面都是什么价格啊?买很多可不可以便宜一点?”
“伙计,来客人了,招呼一下。”老板在打算盘没时间。
伙计笑嘻嘻的回答说:“上品的精米精面是十五文一斤,下品的糙米糙面是十文钱一斤,请问几位是要哪一种啊?”
徐奺奺说,“我能不能都看看?”
伙计说:“可以,就在这边。”爽快的答应。
上品的米粒粒饱满,米香很浓郁,面粉细腻,还挺白。下品的就差点了,颜色状态都没有上品的好,虽然自己家吃的和下品的差不多。
“伙计大哥,麻烦把品的米面各称五十斤,你家有没有江米吗?怎么卖的?”
“有的,你瞧,这江米产量低,所以价格就稍微贵点,二十文一斤,姑娘要的多,可以按十十五文一斤算。”江米很少有人买,一年都卖不了一百斤。
“大哥爽快,江米也来五十斤。大哥知道哪里有卖茱萸粉和芝麻的吗?”徐奺奺刚才在米粮铺子看了,没有这两样东西,想想也是,人家卖粮食的,怎么可能卖调料。
“我们铺子对面有个杂货铺,那里有卖的。铺子里的东西有好多都是他们老板自己家的,就比如那芝麻和茱萸粉小姑娘等会可以去瞧瞧,挺不错的。”柜台后面的老板突然觉得自家伙计怎么好像是对面的。
徐奺奺坏坏地说:“大哥,你家掌柜怕是想打你。”
伙计不明所以,徐奺奺继续说:“你看老板的脸,黑黑的,真可怕。”
伙计这才明白,看了一眼自家老板,憨憨一笑,“没事,老板拿我出气,我就有工钱涨了。”
这是什么逻辑,打活计给长工钱,医药费吗?
徐奺奺不知道的是,在以前,老板打伙计,伙计就去县衙告状,这种事情多了,县令就很烦恼,为了给自己省事,制定出这个打人涨工钱的规矩。
大米和面粉共一百斤花去一千二百五十文,江米五十斤花去一千文,共计两千两百五十文。
徐大伯也不心疼,直接从怀里取出在去吴府的路上换的银子,早上离家的时候,徐父就拿出了五两金子给他,让换成银子。
一个小手抢在他的前面付了钱,回头一看,发现是徐奺奺。
“阿奺,你娘给你的银子,好好存着,以后做嫁妆用,来拿着。”徐大伯还以为徐奺奺身上的前是赵氏给的,于是就把自己手里的银子要给她。
徐奺奺怎么可能会收啊,推脱说:“大伯,你留着吧,我们以后挣到钱了,再给我存嫁妆吧。”
也不和徐大伯多说,转身去了对面的杂货铺。“老板,我想要些茱萸粉和芝麻,多少钱啊?”
徐奺奺没有看到伙计,只看见了悠闲喝茶的老人。
“小娃娃家里是要做胡饼吗?”老板起身在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袋子。
“茱萸粉二十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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