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徐奺奺,长舒一口气。
“这姑娘真是热情,人家请你去赏花,怎么又不去了呀!”
“伯娘,我和夏姑娘才认识第二天,还没有熟到去人家家里玩的地步呢。”
也怀疑她家做的是不正当的买卖,这个没有和孙氏说。
“也是,看那姑娘的穿戴,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贸然上门去赏花,会让人看不起的。”
“是呀是呀,所以我就留下陪伯娘了。”孙氏也想徐晓梅像徐奺奺这样活着的自在,可是性子已经定了,怕是改不了了。
夏娍祎知道徐奺奺住在哪里后,天天来找她,拉着徐奺奺在府城到处逛,就连徐正文三场快考完了,都没有见过一次面。
八月十九,孙氏和徐奺奺他们早早的就等在贡院门口。
徐奺奺习惯性的在周围看了看,没有发现夏娍祎家的马车,不是说她哥哥也参加了这次的乡试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也没有派人来接。
徐奺奺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是经过这段时间和夏娍祎的相处,早已经将彼此视为知己闺蜜。
“伯娘,今天夏姐姐没有来欸。”
“是吗,可能是家里有事耽搁了吧。”孙氏的目光一直在贡院门口,没有认真的回应。
“可能是吧。”在这个时候,贡院门打开了,里面陆陆续续的有学子向外走出。
徐奺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没有留意到远处行近的马车。
徐正文和另外一个学子走在最后,两人有说有笑的,看到自家的马车后,与那学子才道别。
徐奺奺对着徐正文摇摇手,对方回以微笑。
待徐正文上车后,徐奺奺才瞟到夏家的马车,载着刚才和徐正文一同出来的学子,匆匆离去。
也没有太在意,徐正文考了九天,肯定是疲累了,在外面就是不好,不能亲手做好吃的了(其实是从小世界里拿)。
发榜日是在十天之后,徐奺奺他们准备在徐正文休整一日后,启程回家。
所以徐奺奺想和在府城的朋友说一下,离自己最近的是翠香楼的于掌柜,只是到店里一打听,伙计们说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于掌柜了。
大酒楼的掌柜,忙很正常的。
然后就带着小绿去了夏府,之前就去过一次,是在府城主街上,隐约还记得在什么位置。
两人行走了大约两刻钟,就看见前面不远处写着‘夏府’字样的牌匾。
好像夏府是出了什么事,仆人进进出出的,没空搭理她们主仆二人。
徐奺奺站在府门外,眼看着门框挂起白藩,门檐挂上白色的灯笼,好像是有家里人去世了,难怪今天只有一个仆人驾马车去接夏家的少爷。
“唉,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就突发疾病去了,连大夫都没来得及喊。”
“是呀,今天早饭后还看见小姐说要去接少爷回家,结果就这么去了,你说会不会影响到少爷乡试的结果。”
“应该会吧,这少爷出贡院的日子在今天,偏偏小姐就在今天去了,有点不吉利。。”
“哎呀,不说了,我忽然觉得有点冷。”
徐奺奺久久不能回神,昨天还好好的和她逛街的人,今天就死了?
她不信,她要进去看看。
自己身材娇小,很容易能蒙混过去,就是小绿..!...
来到无人的地方,将小绿暂时的收回小世界里,自己则躲躲藏藏的混进了夏府。
“呜呜呜….我的祎儿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让老天爷这么惩罚我,我的儿啊,呜呜呜.”
徐奺奺循着哭声来到了一间屋子前,之间夏娍祎就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血气。
夏夫人趴在床沿上哭,夏老爷唉声叹气的在一边,而回来没多久的夏少爷,脸色惨白,一脸的不相信盯着床上的人,仿佛要看出这只是妹妹在和自己恶作剧而已。
徐奺奺趁她们没注意,也没有防备,疾步走到床边,翻腕搭脉一气呵成。
离得近的夏夫人反应过来,抬手就要拉开她,只是还没有碰到的时候,徐奺奺起身躲开了。
刚才把脉,好像还有一丝丝的脉搏,不太确定,还要在把把。
夏夫人一直想要将徐奺奺拉开,只是还没有碰到就被躲开了,夏老爷被自己妻子骂了一句,才反应过来。
两个人,四只手,很快就将徐奺奺抓住了,“来人,将她带下去关起来,等祎儿的事过了再处置。”
“夏夫人,夏姐姐还有脉搏,请你让他们放开我,我有办法让姐姐醒过来。”
“胡说八道,大夫都看过了,已无生气,丝毫脉搏都没有。”
“夏叔叔,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夏姐姐还有一丝脉搏,还有得救,再耗下去就真的没救了,让我试试吧,是说难听点,反正结果都一样,为什么不愿意让我试试,说不定,外面的白藩不用挂着了。”
徐奺奺大声嘶吼着,真心不想失去这个可爱大方率真的好朋友。
夏老爷想了想,就像小姑娘说的,结果都一样,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办法呢!
“等等,放开她。”后看着徐奺奺说:“你既然喊祎儿为姐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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