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55,今早收到信息,三江申请被枪毙,郁闷之余,我多发几节上来
现在没存稿了,以后争取一天更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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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了些日子,钱氏兄弟每天不是出去卖字营生,就是出去和一些书生举办那种以文会友的酸人大聚会,而李柏华去参加了一次之后被酸的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聊的时候就做一些试验,研究一下自己还没有忘记的物理化学知识。
自从上次孙承宗带着女儿孙思雨来过之后,孙承宗果然上书万历皇帝,并得到了御批负责汉字大殿的编撰。而汉语拼音方案报上去之后,由于朝中五湖四海的人都有,所以一时间虽然对统一发音的问题没有争议,但统一到哪种发音上则是公说公的婆说婆的,一时间朝野辩论纷纷,没有任何头绪。
而孙思雨后来确是没事就往李柏华这里跑,当然还是女扮男装的过来,她自己也知道这身装扮肯定瞒不了李柏华,但双方都没有揭破,所以就乐的就此装作大方,说起话来也无拘无束,孙承宗责问过她几次,但知道是和李柏华一起讨论问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柏华在碳粒式话筒和听筒的制作上终于有了一些成果。根据他非常熟悉的话筒制作原理,他用一个金属薄片和一个装有碳粒的小铁盒组成了最简单的一个碳粒送话器,当对着送话器讲话时,声波-推动着金属薄片来回振动,给碳粒以大小不等的压力,从而使电流随着话音的变化而变化,利用这个原理,送话器便将讲话声音的大小变化转换成了电流的大小变化,在导线上传输出去。因为干电池的很多材料现在收集不到,蓄电池要用到的二氧化铅材料也不好弄,所以他只好先用最原始的伏打电锥作为电源。扬声器更是简单,用一块磁石和一个线圈加上一些纸板,自然难不住李柏华这个电子专业出来的技术员。虽然质量和效果上还有待于完善,但毕竟世界上第一个能用于讲话的听话的电子设备就这么被“发明”出来了。
孙思雨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泡在李柏华这里,一方面是被李柏华所做的新奇事物所吸引,但更是被李柏华这个人渊博的知识所打动,每次回家后就浑身不自在,内心躁动不安,只有跟李柏华在一起,看着他时而聚精会神的制作,时而幽默风趣的笑闹心里才能得到些许平静。
虽然双方都没有点破孙思雨的女人身份,但李柏华也乐于身边有一位异性陪同一起工作,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要不是为了刻意去表现一番,懒散的李柏华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出这话筒和听筒呢。当他看到孙思雨用听筒听到他在另一个房间讲话的声音的兴奋劲头,心里充满了大男子汉的优越感和虚荣心的满足感,对可实际应用的电话制作研究更加热切了。
当然,这段时间里,孙思雨也会不时的拿一些经史子集中的东西向李柏华请教,但李柏华简单的东西能糊弄过去,次数多了问题难了之后,他就经常的顾左右而言他了,不禁让孙思雨对他的文学能力产生了怀疑。
而当孙思雨又一次拿了一个深奥的古人云的话语来向李柏华求解时,使李柏华暂时放下了电话的研究,转而致力于纺纱机的改进,从而发明了引发第一次技术革命的“孙氏纺纱机”。
“李兄”这一日李柏华正在埋头研究放大电路的东西,孙思雨手里捧着一本看上去有点古老发黄的书走了进来,“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家父让我以此为题作一篇论,小弟不才,未能完明白其中要领,特来向李兄请教一二。”
我靠,这么长的唧唧歪歪深奥难懂的东西,虽然这些日子已经弄懂了那么一点点,但起码是要自己看过之后再翻上七八本书才能知道意思的,现在你就这么一问,我懂个P啊。
“孙兄,伯父出的这题实在是有水平啊,这个五饵三表之说嘛,啊……这个……,的确高明,不过……”就在李柏华支支吾吾不知所谓的时候,能抓住根稻草就是救命的,这时他一眼瞥见墙边的角落里的扔在那里很久都已经落了灰尘的老式纺车,马上转移话题“孙兄认为现在我们所常用的纺纱车的性能如何?”
其实这五饵三表本是汉朝贾谊提出防御匈奴的办法,这句话的主题翻译过来也就是论如何看待贾谊等这些防御外敌的方法,一个小女孩家自然不甚理解,而孙承宗给女儿出这个题目的,自然是知道女儿会向李柏华讨教,也是处于考校李柏华的目的,但李柏华这个假秀才哪里能看得懂。
孙思雨听他说了句不过,然后又问起了纺纱车,自然而然的想到可能纺纱车和这题目有所关联,起码也是要用纺纱来做比喻,于是回答到:“这是我大明百姓常用的纺纱车,我家里也有一部,母亲大人在家闲来无事时候也会纺上一些纱线,做成布料衣服给我们穿戴,我纺纱的技巧很厉害的呢。”说完最后一句,突然想起自己还是女扮男装的书生,不应该说这个,脸上一红继续说道:“不过,我母亲也常常抱怨,说这出纱的太慢,纺上十天半月的纱线只够织布一天,寻常百姓家里要是以此为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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