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着你这张脸,高兴不起来。”
墨镜下,慕小辞的眼圈红了,出尔反尔,不是她认识的言哥哥,她问:“应歌儿在你身边,你就高兴吗?”
顾凉言蓦然站起来,将她的脸被迫抬高,顾凉言伸手摘掉她的墨镜:“你的嘴里没资格提她的名字。”
慕小辞有片刻的慌乱,她眼神迷离中带着红肿,医生说她不该再哭了。
她咬牙别过头:“是,我不配,她现在是你捧在心尖的宝。”
“不是想让我高兴吗?”顾凉言道。
他微微仰着头,带着帝王般睥睨的风范,看着她,犹如草芥。
“取悦我。”
慕小辞惺忪的看着他,取悦。
见她一动不动,顾凉言“怎么,几日没碰男人,你连取悦都不会了?”
慕小辞痛苦的闭上眼睛,咽了一口气,干裂的唇张合:“应歌儿技术不好吗?我这种肮脏的女人,怎么入的了你的眼。”
“是呵,被我玩腻的女人,和破鞋一样难穿。”
顾凉言对她了无兴致,将她丢在一旁。
“不过洗洗还是干净的。”
慕小辞被顾凉言的助理带到总裁办公室里清洁,最后被送上他的床。
他没有任何前戏,疼的她死去活来。
她问:“和应歌儿比怎样?”
他重重的撞:“残疾人更好控制。”
慕小辞被他羞辱后,便如抹布一样丢弃,顾凉言起身穿衣的时候,慕小辞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问他:“顾先生,还满意吗?”
顾凉言手一顿,继续扣着纽扣。
“满意的话,把我父亲放出来吧。你有权有势,不过一句话的事。”
顾凉言起身整理好衣服,站在床头看她。
眼神无比冷漠和无情。
“一百块的残疾妓而已,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他扔给她一张百元大钞,转身离开。慕小辞咬着牙,眼泪在眼眶打转。如果不是为了救出父亲,她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戴上墨镜,穿好衣服,慕小辞刚拿过手机,上面几十个未接电话,来自慕青青。
“慕小辞,你滚哪里去了?舅母快不行了,速来医院!!”
重重的几个大字,让她感觉头重脚轻。
妈妈,出事了?
医院的门外站了好多亲戚,他们看到慕小辞出现后个个品头论足,言语和眼神里带着厌恶与恶心。
慕小辞着急找慕青青,最后在角落里看到正在一搭没一搭抽烟的慕青青。
“慕小辞,你还有脸出现!”
“你知不知道舅妈为了你受了一百道鞭刑!!!”
一百道鞭刑?
慕小辞的脑袋轰隆一声炸掉,她忘记了自己曾说过的狂话。
“如果孩子不是顾家的,我慕小辞甘愿受慕家最顶格家法!”
慕家顶格处理的办法,就是接受一百鞭,如果还能活过来就从家族除名。
但从来没有人能够从一百鞭后活着回来。
而她的妈妈,没能从一百鞭里活过来。
她以为她逃脱家族的惩罚,不过是母亲为她挡住了所有的风霜。
妈妈。
妈妈!
慕小辞残疾的双腿跪在母亲的床边,辛雪发白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容,她永久的与世长辞。
慕小辞握着母亲冰凉的手,恨自己为什么没早来见她一面。
辛雪的葬礼一周后举行,慕小辞又削瘦了一圈。她在痛苦与折磨中过日子,她不敢想象,在她离家后的那几天,母亲是如此的生不如死。
爸爸惨遭入狱,家族根本不理会母亲生死,执行完家法后,不给任何止痛药和消炎剂,母亲是在痛苦中活活被疼死的。
慕家的人安安静静的站在慕小辞身后,失去慕锦华的庇佑,那些人恨不得用眼神将她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现在慕氏承受的灾难,是她带来的。
“慕氏子孙,想见慕夫人最后一眼的,部过来。”
慕青青也参在其中,慕小辞是最后一个看辛雪的,没有人推她,大家都纷纷避之,慕青青本是上前想要推她上去,却被制止。
慕小辞静静的看着母亲,本来是最后一眼,她却看到母亲指尖有半颗豌豆大小的针眼,慕小辞浑身狠狠一颤。
慕小辞遥望四周,她不知道该把这个发现告诉谁,四下无望时,她拿起手机给顾凉言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他接起。
他那边人声嘈杂,他冷漠的声音从那端响了起来:“有事?”
遥远而陌生的声音,让她如遭电击,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顾凉言似乎要掐断电话,慕小辞张嘴正要说话,遍听到应歌儿含笑的声音:“言哥哥,该你出牌了。”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掐尖儿了,慕小辞的手顿时被人抽掉了力气,他只是在陪另一个心爱的女人打牌。
顾凉言似乎很不悦她一直开口不说事,在挂电话的那一刻,慕小辞脱口而出问:“我们是不是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凉言抽牌的手一顿,而后丢了一张牌出去,他嘴里叼着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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