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昨夜一夜没有睡好。
耳中一直感觉有幻听。
“嘎吱~嘎吱~”
等到晚上,母亲她们都睡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大脑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自动的脑部着画面,不禁让王焱感到一阵恶寒。
毕竟这个组合也太硬核了。
天虽然还未亮,可是时间确确实实也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上下眼皮忍不住的打架,终于有睡意了。
王焱只感觉自己刚刚一闭眼睛就被人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揉了揉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
糊里糊涂的就被人带到前院儿校场,换上了一身符合自己尺寸的藤甲。
看样子可能是昨天新造的,表面上涂的那层漆还有些黏黏的感觉。
闻着自己这一身的油漆味儿,王焱到是清醒了许多,这油漆离老远一闻就知道,这绝对是甲醛超标的三无产品。
就在此时,王焱忽地感觉到了什么。
就在不远处有一对如秋水似明镜的眸,不断地上下打量着自己,一边说道。
“王焱是吧,自从你入王府已经三年了,每日足不出户,哪里像是个孩子,整天不是郁郁寡欢,就是上前院儿看你这帮姐姐们。”怜风抱着肩膀朝王焱走来。
“你莫不是个……”
王焱听言瞬间紧张了起来,难道这怜风姐姐看出来自己是……若是看出来了,自己可就危险了。
“你莫不是个天生的小色坯子?”
听此言,王焱悬着的心可算是落地了。
“敢问姐姐,何为小色坯子。”王焱回身看着不远处的李怜风问道。
李怜风心中讶然,这小子好敏锐的直觉,
要知道刚刚李怜风说话之时,暗暗在自己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内力。
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入王焱耳中,寻常人自然是不能察觉得到说话人的方位。
“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之后自然知道。”
“怜风姐姐,想必王爷口中的重重有赏就是您吧。”王焱看着朝自己缓步走来的怜风姐姐问道。
李怜风没有达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王爷很看中你,故此派我来当你的老师,还不快来拜见。“
“小子王焱拜见怜风姐姐。”说完双手抱拳,对怜风身鞠一礼。
“要叫师父。”怜风走上前来,拿手指轻轻点了点王焱的小脑袋瓜。
只见这只玉手,洁白如脂,哪里像是个大将军的手。
王焱嘿嘿一笑。
“自然是要叫姐姐,叫师父不是把您叫老了么。“
李怜风愣了一下,不禁扑哧一笑。
这小子倒是嘴甜。
“那好吧,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李怜风看着王焱那张长相精致的小脸蛋儿,自然是舍不得发火。
而且这小子还挺疼人的。
前院儿中早已经开始了晨练,一百多名妙龄女女子换上甲胄在前院儿操练起来。
好好的大院儿愣是让王爷搞成校场了,倒是可惜。
这么好的院子,前面种上菜,院墙边上种上几排大苞米,难道不香么。
王焱此时也上兵器库领来了他的那把比自己还高一头的铁剑,铁剑托在手里,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划痕。
要搁王焱来说,这王府训练的方法一点都不科学。
自己才六七岁,这个岁数上小学正好,天天拖着铁剑过来练剑像什么样子。
此时,李怜风也从兵器库领来了一把和王焱同款的制式铁剑,都是未开锋的。
让王焱没想到的是,拿了剑的李怜风此时正双手杵着,一脸认真的看向自己。
“徒儿,举剑!”突然,李怜风娇喝一声,给王焱吓一跳。
王焱也是一懵,这是要跟我练剑?
不对吧,这架势分明是要揍我啊。
不一会,前院之中一阵鸡飞狗跳。
王爷昨夜一夜无眠,很是疲惫,刚刚睡了一会便听见前院之中一顿骚乱。
“管家!管家!前院怎么回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大早上为什么这么吵!”睡梦中被吵醒是非常令人气愤的事情。
脾气再好的人都有起床气,更何况是这位身居高位的王爷。
“回禀王爷,前院怜风大人正在教授弟子,所以……”只见管家此时脸上顶着俩厚重的黑眼圈,有些没精神的说道。
王爷听言一拍脑门。
“光顾着昨晚上忙活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皇家的规矩实在是很奇怪,甚至于在王焱看来及其的诡异。
倒是苦了张管家了,昨夜一宿没睡,记了厚厚一本的笔记,其中就包括屋里有什么响动,二人说了什么话等等羞人之事。
随后连夜派人发到皇宫之中,让后宫的嬷嬷们开个会研究一下。
倒也不知道这群人能研究个啥出来,不过据说这帮嬷嬷们每月的月钱还不少。
像是皇帝每日临幸哪位妃子,都要在嬷嬷们在后宫之中留下个案底。
王焱估摸着,皇帝这么做,也可能是怕被绿了吧。
王爷连忙叫管家取自己衣服过来,披在身上便朝着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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