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得苏宛妤和刘县令都忽然的愣了一下。
见二人都愣住了,没办法,苏宇又重复了一遍,这一遍苏宇将礼仪做的很足!
而看着眼前行拜师礼仪的苏宇,刘县令问道:“世侄,你为何想拜我为老师?”
苏宇立即正色道:“刘伯伯,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同龄之人皆有所成,我自然不甘落后,而且家父失踪之前便多般嘱咐,应该好生读书,一心求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我欲读书,思来想去又患无硕师可求教,于是便前来拜访刘伯伯,希望能够求拜刘伯伯为老师,这样或许能少走些许弯路。”
苏宇现在说的,无非就是将出发之前苏宛妤的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说话的语气有所变化,在刘县令听来有些励志求远的意味!
抄袭苏宛妤说的话,苏宇也是没办法,真要他自己来说几句拜师的理由,他还真说不出来,总不能说是系统让他拜师的吧?
按照苏宇原先的打算,科举一途是想试试的,但却没有拜谁为老师的想法,若不是系统发出任务,他可能就只是单纯的来请教吧!
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说完,苏宇就眼巴巴的看着刘县令,心想您老人家倒是快答应啊,只要点个头,这系统的任务就完成了!
刘县令则是露出一副刮目相看的神色来,今日苏宇竟是能够主动提出想要读书考取功名,这在刘县令的认知中是有点不可思议的。
苏宇从小性格纨绔,说实话一直以来刘县令是看不惯的,若非是好友之子,刘县令也不会一口一个世侄。
本以为苏宇可能也就这样纨绔到底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性格大变了!?
刘县令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小胡须,同时细细的的打量着苏宇,赞同道:“世侄能有所觉悟,确实没有辜负苏秦贤弟的一番苦心。”
“今年你才十六岁,虽说现在开始学习错过了最佳的时期,但也不算晚,只要你肯上进用功,便总有机会功成名就。”
苏宇闻言心中一乐,这是打算收徒了?
其实在刘县令看来,苏宇乃是苏秦唯一的儿子,能照顾便尽量照顾,至于造化如何,还得看苏宇自己。
果然,刘县令继续道:“只要你肯学,我便愿意传授。”
但还不等苏宇感激涕零的拜师,刘县令话锋一转道:“只是这正式拜师就不用了,你乃吾世侄,不拜师照样可以跟着本县学习。”
这就轮到苏宇蛋疼了,他一脸惆怅的看着刘县令,委婉道:“不行!”
刘县令:“???”
苏宇笑着解释道:“既然要跟着刘伯伯学习,自然要拜入刘伯伯门下才行,不然晚辈学着不踏实。”
这回轮到刘县令懵逼了,还有这样的!?
跟着学不就行了,非得拜师干嘛,这孩子!
刘县令思考片刻,点头道:“那行吧,你即便拜入我门下,辈分也不会出现什么变化,那我便受你一声老师。”
苏宇松了一口气,顺势端过旁边桌子上的茶杯,行大礼道:“学生苏宇,给老师敬茶!”
刘县令和蔼的点点头,正准备接过苏宇的手中的茶杯喝一口呢,不料却是有一名小吏匆匆赶来,向刘县令禀报道:“县尊大人,前堂有两人击鼓鸣冤。”
苏宇瞬间脸一黑,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是不是诚心和他过不去!?
刘县令的手停在了半空,转头问道:“何人击鼓?”
小吏答道:“回县尊大人,击鼓者两人,其一名叫吴奎,家住城西,其二名叫王刚,是城东一农户汉子。”
刘县令稍加苏索,再度问道:“可是命案?”
小吏摇摇头:“并非命案。”
“既然如此,那先行收押,明日再审!”
结果小吏苦着脸跪拜道:“县尊大人,实在是压不住了,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大案子,但事情蹊跷,我等几个官吏审理半日也无法分辨真假。”
“现在吴奎、王刚二人齐齐喊冤,还引来了城东的农户,几个农家汉子甚至拿着镰刀锄头,把县衙都给堵上了。”
苏宇在一旁听着,砸吧砸吧嘴,心道这些农户也够彪悍的,就不怕被治罪,看来刘伯伯现在可有的忙了。
但再忙那也得把茶喝了呀,就这样把他撂一边,手都递酸了!
结果刘县令好像没打算鸟他了……
刘县令听说案子稍加棘手,顿时坐不住了,身为百姓父母官,那就该爱惜百姓。
哪怕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也是事啊,何况他这个县令和其他的县令可有些不一样,府城里还坐着一个知府大人呐!
在知府眼皮子底下办案,一个处理不好,可就要被人抓住把柄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挑出来搞他呢!
审案子必须到前方大堂,刘县令起身准备出发,苏宇急了,端着茶水追了上去:“站住!”
刘县令:“???”
小吏:“???”
呃…苏宇忽然觉得怪尴尬的,但他拜师心切,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将茶水递过去,行礼道:“老师,拜师的茶水还没喝呢。”
刘县令想了想,这拜师只拜一半确实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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