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百姓于水深火热者,请为县尉,辅佐本官共同治理襄武县。”
李应,听到这里,觉得似乎与他无关。但是曾经作为军人的使命感,却让他觉得他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李应带着管家和家丁一行四人赶奔襄武县衙!
他们赶到时刚好看到县令在审案,这还是李应第一次亲眼看到县令审案,于是挤到人群靠前的地方听着案情。他来的刚刚好,案子才刚开始审理,正好让他听了个套的。
两人争闹至襄武县公堂,一名叫陈庆的诉冤:“大人冤枉,我真的不认识那人,我只是在三山街翁春店卖马时,他说要回家取钱购买我的马,我才和他同行。哪成想,他在绸缎店骗了绸缎就跑,我亦不知,怎说我是棍之伙?”
襄武县令说:“不必言,拘店家来问,即见明白。”
待到店家被传唤到公堂后,他为陈庆做出了关键性的证明,这孩子是个老实人:“庆常贩马,安歇吾家,乃老实本分人也。”
“既是老实人,缘何代那棍看伞与马?此我明白听见,况他应诺。”绸缎老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陈庆委屈地说道:“叫我看伞,多因为他买马故也,岂与之同伙。”
“那人去,伞亦拿去否?”
“未曾拿去。”
县令听到这儿,明白这两人都被那位“公子哥”给骗了,他向两人道出真相:“此真是棍了。欲脱你缎,故托买马,以陈庆为质,以他人之马,赚你之缎,是假道灭虢术也。此你自遭骗,何可罪庆。”
县令说到:“传南门守卫。”
南门守卫带到,县令对他说:“晌午之前可有衣冠华贵者携一大段绸缎出南门而去?”
南门守卫回到:“确有一人,神色慌张,出城后便扬长而去,一路沿官道往南去了。”
县令于是对他说道:“你等见人神色慌张为何不细加盘问,这是你等失职之过。日中刚过,想他携绸缎不可能走太远,命你等将功补过快马加鞭将其擒拿回来问罪。”
守卫领命而去。
少顷守卫回报一亭长辑盗而归。原来,那个“公子哥”跑出去不到十里就被当地的亭长抓住,押送襄武县而来。
你道亭长为何抓他,只因他做了亏心事一路慌慌张张,待到亭长盘问之时,他只是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不想歪打正着刚好破案。
李应亲眼目睹整个破案过程,不禁对这个襄武县令感到佩服,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就把案子理的清清楚楚,虽然案情本身不复杂,但是能在这么快破案,也显示了县令的思维敏捷。
县令判定犯人伏法,归还赃物,并发配劳役三月。陈庆无罪释放。亭长辑盗有功赏4两银子。南门守卫失职好在及时将犯人捉拿归案,不赏不罚。案子到此结束。
待到,县令出来之时,李应赶忙迎上前去,弓手说到:“县尊大人,某不才,想请大人茶楼一叙。”
县令从下到上看了李应一眼,见他相貌堂堂,衣冠齐整,颇有君子之风,便答应了。
两人对坐在茶楼的二层阁楼之上。李应率先说到:“时才看大人审案,条理清晰,脉络清楚,不禁感到佩服。敢问大人高姓上名?”
那县令见他拍自己马屁,也只笑笑不说话,见他问自己姓名,于是坦然说道:“某贾诩,字文和,武威郡姑臧人氏。望公子气度也非寻常人氏,敢问公子姓名?”
李应,一听到县令自称是贾诩,一下子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里一半是欣喜,一半是紧张,这可是青史留名的大人物,今天居然让自己在这个小县城遇到了。而且还是活的。咳咳,不对,还是和自己对话。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贾诩很是不解,自己刚报完姓名,他怎么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感觉就好像捡着金子一样。
李应,听到贾诩喊他,才回过神来,赶紧把目光收回,然后说到:“某陇西郡人,姓李名应,字子瑜。家父是前任陇西郡太守李言。家母…”
李应看到历史名人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竟然一时失态,差点把祖宗十八代都给交代清楚。听得贾诩也是一愣一愣的。心想没见过这么介绍自己的啊!
两人聊了好久,很是投缘。期间他也向贾诩诉说了自己要打算组建乡兵抗击羌胡人的想法,得到了贾诩的肯定和赞扬。才不过半天光景,两人竟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待到分别之时听到。贾诩说到:“子瑜,我在襄武静候你的佳音。”
李应也赶忙说道:“文和兄,某定然言出必诺。后悔有期。”
说完一行人便骑马回陇西大山去了。贾诩一直送到城门口,目送李应等人远去。
他们在茶楼上说了什么,其他人无从知晓,只知道从那时候起,二人便以兄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