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多好。
秦越敢保证,今天一定是她一生中跑步最多的一天,她看着同样也有些气喘的白容笑,大笑了出来。
白容平息着呼吸,竟有些恼怒地看了秦越一眼,“小侯爷笑何?”
秦越不语,却是更加大声地哈哈大笑。
她同样也保证,今天亦是白容公子一生中跑步最多的一天!
等白容平息了下来,也恢复初见时那副风蕴恬静、温润如暖玉,清冷似月魄的模样,“小侯爷竟有兴趣游花灯节?”
秦越亦是邪肆不羁,“正好有些事要处理,看外面如此热闹便想留下转转,你呢?不是说有事要处理?”
“已经处理妥当了。”白容说道。
秦越点了点头,拿起手中的花灯王,“幸好刚刚跑的时候有保护好,不然现在肯定被人群挤坏了。”秦越抬头看着白容,“听说在上面把自己的愿望写下来然后升到天空就能够愿望成真,白容,要不要试试?”
“小侯爷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白容挑眉看他,这一略带戏谑的动作,竟然衬得白容越显得眉清,愈衬得目秀。
秦越怔了一下,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我有很多愿望,很多很多,多得没有办法去完成,只能写下来。”
因为在她有生之年,最重要的愿望,就是帮秦铭登上皇位。
在这没有实现之前,她的愿望都只是虚妄!
是啊。
虚妄而已!
白容看着秦越若有所思的眼神,似乎看到了秦越的心里。他启唇,“以后有什么愿望不如和白某说吧,白某虽不是神,但会尽力帮你。”
秦越只是淡笑,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忽然起身走进一间店铺,借了一支毛笔出来递给白容,“你先写,写完之后我写,然后把花灯王放到空中。”
白容接过她手中的笔,怔了片刻,提笔在花灯上写下了一列字,随后他将笔递给秦越。
秦越伸手接过毛病,好奇望过去,“写了什么?神神秘秘的。”
白容笑得温和,“自然是愿望……说出来便不灵了。”
德行!
秦越不再看白容那面,而是在自己面前也唰唰地写了起来。
然后点火,看着花灯一点一点地飘向空中,明亮的火光似乎要闪亮整个天空。
花灯王上的愿望真的会实现吗?
秦越和白容竟在这一刻想到同一个问题上!
只是。
他们的愿望……
他写的是她,而她写得却是他。
“亲一个!”
“亲一个快亲一个啊!”
那头传来声声嬉闹声,秦越和白容不禁回头张望,到底是何处居然如此开放!
篝火缭绕,火舌狂舞。
似乎有两个人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周围的男子推搡着中间被围的男子,那男子对面的女子低垂着,只能看见她羞红的耳朵和脖颈和直垂而下的青丝。
“哈!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开放。”秦越看着那幕情景,不经轻笑了出来。
白容也是笑意浅浅,“小侯爷所言甚是。”
秦越邪魅地浅笑,对着那端喊道:“姑娘,你就让那位公子亲一下吧!”
秦越的喊声让原本鸵鸟状的女子一下子抬起了头向她看去,有几分恼怒几分羞涩几分尴尬。
清丽无双的面容,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秦越立马吹了一声口哨,对着一旁的白容说道:“还是美女一名。”
白容笑得温和,看着无赖不羁的秦越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温和似乎幻化出丝丝宠溺。
转而。
又消失不见。
“小侯爷莫要惦记,人家早已名花有主。”白容也难得幽默了一下。
谁知秦越邪笑着看向白容,风流不羁,“即便如此,可不知白容你可曾听过一句话,似乎叫,即使名花已有主,我也要来松松土!”
白容很无语,所以他转过身,往别的地方走去。秦越立马笑着跟了上去。
“老实说还是第一次玩这种东西,也是第一次和百姓这么接近,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一家隐蔽的小酒楼,白容和秦越坐在二楼临窗之位,秦越一边看着依旧熙熙攘攘的大街一边有些惋惜地说道:“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和百姓同乐是件这么有趣的事!”
白容淡淡颔首,声音极轻极淡,温润中自有一股沉静如冰,“百姓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宰者。”
“妙!”秦越伸手一拍桌案,目光犀利如剑亮如雷电,“荀子也曾说过‘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一直都觉得荀子此言甚妙!百姓才是国家根基之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历史推动者,历来为君者认为自己是受天命而统治天下,却不知道这天下却是由千千万万百姓组成的!”
白容端起酒盏,淡笑道:“小侯爷你能透过欲望看清天下的本质,这份豁达就已是世间难有。”
“白容此话言重了,在天下无双的白容公子,我秦某无论再豁达也会相形见拙了,我可不敢班门弄斧。”
“小侯爷能看透他人所不能看透,单单这点就比过白某。”
“哦?难道白容也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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