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查出当年负责查理此案的是当今国舅爷,烨王爷的舅舅方桓方尚书,也查出当年李茂涉嫌受贿一案确属莫须有事件,其他的微臣一概不知。”秦越说的很晦涩,却将重点部说了出来。
烨王脸色苍白地看着启帝,发现启帝也是一脸冰冷地看着他,启帝见他看向自己猛地把目光移开,不愿看他。
“廷尉,你负责彻查此案,看看还有多少大臣当时是无辜入牢的!”
“臣遵旨!”
“中书省拟旨,前宗正寺李茂为官之期,公正廉明,两袖清风,更善待百姓,为大秦百官学习之样,却遭诬陷之苦丧命。朕有过,有目不堵,酿成大错!今已查明真相,朕深感羞愧,特发此昭,公告天下!令加封李茂为太师,设衣冠冢于烈骨园,李府家产悉数奉还!”
“臣遵旨!”
“李钦,朕恢复你父亲的身份,证明你父亲的清白,并不代表你可以坐吃山空立地吃陷。也希望你不要对朝廷不满拒绝入朝为官,我大秦需要像你这样的铁骨少年来扶持。”
李钦面无表情,眼里清傲,却跪在地上,“草民李钦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启帝合掌大笑,似乎感慨了一下说道:“起来吧!你和倒是逍遥侯挺像,都是一个倔脾气。”
秦越不禁和李钦对望了一眼,似乎在李钦脸上的脸上隐隐约约看见几道红印。
眼里不禁有了丝笑意。
早朝退后,秦越与李钦离开金銮殿,却在宫门口发现了负手而立的萧王。
秦越看了一眼李钦,低声说道:“你先回侯府吧,本侯已经派人把你母亲接到侯府了。”
李钦皱眉似的看了一眼秦铭,然后甩袖转身离去。
“边走边说吧。”秦越轻声说道,然后和秦铭一起向宫外走去。
“还记得今早他的表情吗?”秦铭见周围已经没有了人,低沉的声音缓缓说着。秦越亦是步步跟随,嘴角挂着人畜无害的轻笑,“他对四皇子做出这种事竟无半点失望,有点奇怪了。”
“是啊,就像从未有过希望。”秦铭面无表情,“难道我们对付错人了……”
“张海可信吗?”
“他是本王母妃一手提拔出来之人。”
“那就只有他了。”
良久,秦越才轻轻说道:“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也许他真正看好的人并非烨王……”
“你是说?老八?”
秦越停下脚步,眼神略带复杂地看着前方,寂静冷华。
初阳照亮天空。
他回头张望,微微皱眉。
秦铭皱眉的样子很好看,俊美无双,略带忧烦,却依旧有一种冰雪未化的冷漠无情。
她玄色长衫风流不改;他黑色锦袍霸气依旧。
“任何可能性都不可以放过。”秦越笑着说道,然后跟上秦铭的脚步继续向前走去。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等秦越回到候府中,竟有些疲累不堪。
逍遥侯夫人轻轻推门而入,轻轻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越儿,很累吗?”趴在床上的秦越闻声坐了起来,靠在床上笑着说道:“娘,你怎么来了?”红锦轻轻一叹,伸手轻抚秦越的脸颊,“好像又瘦了,越儿,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娘宁愿你不问朝政,只做个懒散王侯。”
“那个秦铭,值得你付出那么多吗?”
“越儿你告诉娘,你是不是……倾心于秦铭?”
逍遥侯夫人的话犹如一记重弹落在了秦越的身上,她瞬时怔住。傻傻地愣在床上,半晌才反应过来,立马说道:“娘你胡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倾心于秦铭……我根本没有想过女儿私情好不好。”
见秦越这样的反应,红锦心中一惊,她轻叹,“越儿,你怎么不会倾心于他?你为他在小心翼翼,为他在步步为营,为他在付出所有……越儿,你认为你能瞒过娘吗?”
“可你为何却倾心于他?你明知他心比天高、野心勃勃,你明知他也许一生都无法钟情一个女子!”
逍遥侯夫人的话,句句皆说出了秦越心中所想。
秦铭坐在床上,轻轻仰头闭上了眼睛,沉声说道:“娘你不要说了。”
她睁眼,眸光微冷。
清。
似是无情,又似情深。
细细密密的阳光透过窗柩透了进来,檀香腾腾升起,烟雾弥漫在房间里。
秦越的声音透着冷静,似在冷笑着说道:“就算我真的倾心于他又有什么关系?”她挑眉,清秀绝伦的容貌在细阳中竟然美得似乎在悄然幻灭,“感情无论对于我还是对于他都是累赘,我们根本不需要这种感情。”
“我给他,他想要的。”
红锦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疼惜心痛。半晌才开口说道:“越儿,娘只希望你好好的,如果对萧王倾尽所有的付出让你觉得开心,那么娘不会反对……娘只是希望你别像娘当初那样,傻傻地付出,直至最后才发现所有付出皆比不过那个皇位。”
秦越立马握住红锦的手,柔顺地说道:“娘,对不起,刚刚是女儿口气太冲了……而且你放心,你女儿这么聪明,怎么会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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