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呢?我们不等爸爸一起吃饭吗?”
习惯了晚上一家三口一起吃饭的朝书虞,疑惑的问着。
“你爸跟你大爷去很远的地方接你大姑父回来,估计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华玲玲盛好了地瓜饭,一手一个碗端到饭桌上,接过朝书虞递给她的筷子,笑着道了声谢。
“妈妈不客气。
那爸爸能在过年的时候回来吗?他说要给我买新衣裳,买玩具,还要给我压岁钱的。”
朝书虞担忧的皱着鼻子,就怕她爸爸不能按时回来,答应的东西都买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呢。可爸爸答应你的肯定会做到,就算爸爸不能在过年之前回来,妈妈也会给你买新衣服,给你压岁钱的,新年新气象,所以要穿新衣服,给你压岁钱也是为了让你在新的一年平平安安。”
说着,华玲玲揉了揉朝书虞的小脑袋,软声劝道:
“快吃饭吧,冬天凉的快,吃了会肚子不舒服的。”
“嗯!”
朝书虞用力点头,冲着华玲玲笑了一下,就低头大口吃饭,看的华玲玲心里甜甜软软的。
自从那天她把朝书虞从学校里抱回来,她们娘俩之间的无形屏障好像就消失了,闺女能冲着她甜甜的笑着撒娇,她也能对着闺女捏捏抱抱了。
吃完了饭,用温水把碗洗干净了,帮着朝书虞把洗脚水倒了,又进屋看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摸了摸被窝里的脚丫子是不是热的,才放心的回房间烫脚。
以前,一家三口都是睡在炕上的,可能是小孩子火力大,反正今年朝书虞是说什么都不跟他们一同睡炕了,连冬天都不愿回炕上睡,这倒是让华玲玲觉得,是不是朝书虞以前在晚上听到了什么。
以前看的年代文里不有描写么,什么夜里等孩子都睡着了,当爸妈的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忙活了,同睡一屋的孩子只能直挺挺的装睡。
所以,华玲玲才会有这种猜测,毕竟他们两口子也是这个样子,等到朝书虞睡着就放飞自我了,虽然孩子不大,不太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却也隐隐的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宣之于口。
这样一想,华玲玲就觉得自己没脸见闺女了。
真的是太尴尬了!
拿擦脚布把脚丫子擦干净,趿拉着鞋子把洗脚水往天井一旁泼去,又去检查了一下大门有没有闩好,把堂屋门闩好了再顶上一根磨棍,闭上里屋门,华玲玲就钻进了被窝。
什么羞耻,什么尴尬,哪有种地收粮食重要。
下午移栽各种幼苗的活儿还没做完呢,还有那些瓜啊豆的,也都得把种子挑出来晾晒干了再重新播种,虽然上次种的各种农作物都不多,可移栽幼苗是个精细活儿,华玲玲忙到半夜才忙活完。
去四合院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忙活了半晚上的华玲玲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半瓢,然后才擦洗了下身子。
这也是有空间的好处之一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哪敢随便洗澡,又是提前生炉子,又是烧热水的。
可在空间就可以随便洗,跟春末夏初一样不冷不热,温度适宜。只是她之前不敢随便把家伙什往里头拿,正好趁着朝明岳这段时间不在家,她可以去镇上大集卖点儿东西,顺便再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以后也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拿进拿出了。
回到热乎乎的被窝里,没多久华玲玲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担心朝明岳兄弟俩有没有赶上火车,也没有挂牵病床上的婆婆回家了没有,更没有注意到,外面雪花飘飘,很快就把整个村子变成了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
另一边的刘菜叶家里,却刚结束了一场夫妻大战。
下午太阳落山的时间,刘菜叶的点滴终于打完了,眼见着儿子儿媳妇儿没一个过来看她一眼的,刘菜叶忍不住咒骂起来。
“老三那个狗东西,他娘都被人送进诊所了,他个王八犊子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老娘真是白生了这个瘪犊子玩意儿了,还不如当初直接把他溺死在尿罐子里!”
“娘,肯明安定是忙着呢,再说了,他住在苗圃那边,说不定都不知道你晕倒的事儿,你就别生他的气了,赶紧围好了围巾别冻着,我先把你送回家去,得赶紧回去看看梁子这两天在家怎么样,也不知道艳子有没有好好照看她弟弟。”
劝着劝着,朝明花不由得就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儿子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冻着、受欺负,回家的心不由得紧迫起来,待她妈坐好了,立马使劲的蹬着脚蹬子。
“哎嘿!你慢点儿!慢点儿!”
刘菜叶不知道大闺女突然发的什么疯,她还心思继续念叨念叨呢,结果这说出来的话都颤抖的她嘴麻,屁股也被颠麻了,哪里还有空乱想其他。
把刘菜叶送回家,朝明花连娘家的门都没进,扶着她妈下了车,就立马调转车子,嗖的一下骑上车,人越来越远,声音却还留在原地。
“妈,你赶紧回家好好躺着休息,我得回家看看梁子。”
刘菜叶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是亲闺女?
突然觉得闺女好像也没什么好的,都一样的不孝。
等她揉着麻的没有知觉的屁股打开门回家后,发现家里还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