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走了,岳婵抱着柱子缓了缓,唉,系统这狗东西怎么让她好好的人说吐血就吐的?
想着自己时日无多了,岳婵倔强的下了床,一步三颠的走向了自己藏私房钱的地方。
这都是她偷偷藏起来的宝贝,虽然只有一箱碎银子,但那也是别人不知道的,她可以带走的东西。
岳婵把系统打开,将盒子里的碎银子收进随身包裹,好家伙,占用了她五个格子。
最后还有一块玉牌,就是曾经她去捡的玉牌,可诡异的那个玉牌。
这还是母亲交给她的,问了她一些事,还告诉她,这块玉牌曾经出现在宴祠的身上,后来不见了,原来是在她那!
其实林氏没有告诉岳婵的是,这块玉牌她是看着随词儿入棺的,她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宴祠不放心岳婵,她怕吓着岳婵就没告诉她实情。
只让岳婵收着,别随意拿出来。
鬼使神差的,岳婵就把玉牌给收进去了,就当是来一场的纪念吧。
岳婵看着随身包裹里的玉牌暗示着自己。
然后岳婵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带走却不能被怀疑的东西,然而并没有。
每一样东西都被上过册子的,就连一块桌布都登过记,她太难了,品色上好的一对珊瑚瓶,梳妆台里面真金白银的精艺首饰,衣柜里好多好看的衣服,唉,守着一座金山,却不能往口袋里面塞。
最后岳婵眼不见为净,自己溜达回床上继续躺着。
“阿婵!”
艾氏拄着一根镶着暖玉的紫木杖很着急的快步走来,刚才分开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事了呢?
“祖母你来了啊?快坐!”
此时岳婵已经把染了血的外衣脱了,连手上还有脸上的血迹都也打理干净,血糊糊的,她看着瘆得慌。
“你到底怎么了?还要瞒着我们么?”
艾氏看着床下的血衣,再看看强颜欢笑的岳婵,一时心痛,作孽啊!看看这孩子这样了都还忍着。
“我……我没怎么啊。”
岳婵被艾氏难得一次爆发出来的气势给吓了一跳,她怂怂的看着艾氏,这都是系统搞的鬼,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病,真的不知道!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周嬷嬷在宴府门口终于等到了背着医箱的邛大夫,她赶紧带路一路狂奔,可怜她一大把年纪了,现在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了。
“邛毕见过老夫人!”
邛大夫是艾氏一族名下善益堂的坐堂大夫,一见着老夫人,他便弓腰行礼。
“快进来,直接看病!用不着那么多的规矩。”
艾氏赶紧摆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行礼,没见到床上的病人么?
邛毕来到床边,他放下医箱开始望闻问切起来,经过一系列专业诊治,他眉头紧锁。
“如何?”
艾氏在一边看得心急,她见邛大夫收了枕帕迟迟不肯说话,可把她急得不行。
“贵夫人这是属于常年积存的郁气堵于心肺,造成了郁结于心气结于胸的症状,忧伤肺即损脾,致而气血两亏劳神。唉,现在已经是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
邛大夫摆头唉声叹气,这还是他第一次诊断出这么严重的郁症,郁则气结,并无良药!
就在刚刚,他还听说贵府的公子高中呢。
“大夫!无论是千年人参还是百年灵芝,我们家都能竭力寻来,请务必救治好我家孙媳!”
艾氏听了差点站不住脚,她紧紧握住手里的拐棍,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老夫人,恕我直言,贵夫人若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量满足她吧。”
邛毕弓了一礼,他敢拍着胸脯说,无论何人来把脉看病,得出的结论都与他无异!
屋里的人都失了神一般,任由大夫拂袖离去,具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这个傻孩子!”
良久,艾氏一把跌在床边,她捂着心口哭着,她都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阿婵怎么就要走了?
“祖母,你别哭啊,事已至此我们要向前看!现下我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荀儿成婚。”
岳婵赶紧下床扶起祖母,祖母这的大的年纪了还要被她的事惹哭真是罪过,如果有选择,她一定不会就这么任性的丢下她们。
“快去躺着!!”
艾氏听了阿婵的话更伤心了,听听,阿婵都病在这个份上了,还在考虑荀儿。
你说这么好的人,老天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论如何演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岳婵被屏蔽了痛觉完感受不到身体的痛苦,就是有时候和陆陆续续来看她的亲人还有朋友小辈们聊着聊着就吐血了。
把别人吓着不说,自己也感觉突然。
但,无论好歹,一个月也是过得蛮快的。
一大早,外头的喜鹊就叫喳喳,岳婵换上了吉利的衣服,不是上路啊!是她儿子今天成婚之日。
外头很是热闹,岳婵坐在窗口眼巴巴的等着荀儿把新娘迎回来,快一个月没出门了,特别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寂寞啊。
“大娘子,等哥儿把新娘子迎回来还有的是时候,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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