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那是沈昭昏迷前最后的感觉。
徐可她们叫了救护车,可到来的却是一帮穿着西装的人,个个面容冷峻,中间跟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看起来是个医生,在医生的指挥下,那些黑衣人把沈昭抬上了担架,而后平稳地将她送上了车。
后面跟着一个穿着英伦风西服的男人,他礼貌地对徐可几人弯了弯腰,“谢谢你们为我家小姐叫救护车,如果你们担心的话,我在这里邀请你们同行。”
徐可几人原想拒绝,但马舒宜紧抓了下她的臂膀,装作镇定一般对司徒睿说:“那就麻烦你了。”
司徒睿摇了摇头,“一点不麻烦。”
车行速度很快,她们坐在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里跟着前方的车子,里面装载着沈昭。
原本忐忑且紧张的心情却慢慢地消散了,只剩下对沈昭的担心,徐可她们一直以为沈昭是住在那栋老旧居民楼里的,可意想不到的是,她家居然连管家和私人医生都有,这一天下来可不单单只是成绩的震撼。
司徒睿从后视镜中瞄了几人一眼,把几位少女的小心思收在眼底,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他这可是请示过老板的,这要是之后引起什么轰动,他可就管不了了。
车子很快进入了庄园,沈昭被黑衣人抬着进入了别墅,徐可她们在后面紧跟着,虽然知道这些人并不会对她如何,可她们还是不免担心,也无心去留意庄园里的一切。
沐宴辰早就候在了房间里,天知道他刚接到沈昭昏迷的消息时整个人是一个怎样的状态,他死死控制住自己那戾气横生的冲动才没有立刻坐车赶到学校去,只派了一批人由司徒睿带领过去接应。
幸而司徒睿不负众望。
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着,徐可她们跟着黑衣人一路上了二楼,走到房间前几个人都顿住了,只见那个油画中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速地朝门口赶来,他似乎没看到她们,眼中只有沈昭。
他动作很快,弯下身从担架上抱起了昏迷不醒的沈昭,而后看都没看她们便返回了房间内,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也进了房间,而后房门从里面关上,把她们几人阻隔在房间外。
司徒睿摸了摸额角,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他看向几个呆愣的小女生,“你们是沈昭的朋友,这一路也累了吧,到楼下去休息一下,等沈昭醒了,你们再过来看她。”
说是这么说,其实司徒睿都不确定沈昭醒后,沐宴辰会不会放人,但画个饼他还是在行的,骗几个小女生妥妥的了。
徐可脸上充满着担忧,“沈昭她会没事的吧?”
司徒睿没想到这个女生还有些难缠,“你刚看到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了吗?”
徐可点了下头,司徒睿继续说道:“这是我家先生的私人医生,而且是最顶级的,”除了沈昭跟赵顷外,“所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难道你还能提供医疗资源?”
徐可听他这么说,脸蛋立刻红了起来,她想不到面前的人居然毫不客气地讽刺她们,自进入这个庄园后,这人似乎就不想装了。
她抿了抿唇,拉着目瞪口呆的马舒宜和李奎两人跟着佣人走下楼去。
她们战战兢兢地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现在镇定下来后,几人才环顾四周,布置得奢华却低调,墙上那年代久远的挂饰,木托上那些精美的瓷器和工艺品,地上踩着的绵软而做工精细的地毯……无不昭示着无穷无尽的财力。
这么一看,她们甚至连脚下的地毯都不敢踩上一脚,生怕弄脏了。
“你们有听说沈昭家里这般有钱吗?”马舒宜见佣人走开了,司徒睿也没有跟下来,才壮着胆子小声地问道。
徐可和李奎都摇了摇头。
“徐可,你不是跟沈昭最熟的吗?”李奎看了过去。
“是这样子的,入学到现在都在一起,可我记得她家的确是在老旧小区里,但今年有一回确实是被我撞见了她从一辆低调的小轿车里下来,可那辆车没有logo,我只以为是她叫的网约车,便没注意,可如今想来,那时候就是专车专送了。”徐可把头埋进膝盖里,只露出两只鹿眼,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又有些委屈。
“想不到沈昭藏得这么深啊……”马舒宜不禁感叹。
“但还有一件事,你们看见那个男人了吗?像不像那幅油画里走出来的样子?”徐可对那画像实在印象深刻,尽管沐宴辰已经脱去了稚嫩而且还重病缠身,但那骨相和黝黑的眼睛怎么也让人过目不忘。
马舒宜和李奎同时点头,“确实,想不到在这里能看见真人,只是那人看起来好像得了很严重的病,脸上都没什么血色,那画像可太能骗人了,红润得像个健康的人。”
就在她们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佣人托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走了过来,她为三人添置了茶杯,滚烫的红茶冒着热气从尖细地长颈茶壶里倒了出来,弄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在茶杯的旁边分别摆上了一份蛋糕切件。
做完这些事情后,佣人缓缓直起了身子,对她们道:“请慢用。”
佣人眼尖地瞧见司徒睿从楼上缓缓而下,很识相地退开了。
司徒睿拿着几份文件走了下来,他并没有对几个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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