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整个人胖嘟嘟的，背景墙是红的，脖子上带着个菩萨玉坠，手上一串弹性绳串成的玉手链，最让柳哲不忍直视的是……竟然没帮他穿裤子，小象都露了出来！

第二张则是刚会爬的那会，穿着一条已经有些掉色、并且看上去还脏兮兮的短袖坐在瓦屋的堂前空地上玩着沙石。

而那年代的农村堂前基本都是沙石土地，照片里的他，除了胖嘟嘟的脸是黄色的外，露出的手脚都因为玩着沙石的原因，有些显黑，连胯下的小象也是……！没错，当时也没穿裤子，他那边农村的孩子都这样。

据老爸说，那张相片不要钱，是来村子照相的人看到后，拍下来好心免费送的，当时来说，那人可谓是十分善良的了。

但柳哲想说：如果还能重来一遍，他不想要这份善良！太丢鸡……不对，是太丢人了！

之后的倒是正常，第三张是在村子公共鱼塘边的悬铃花丛边照的，脚下是淤泥，踩在木板上面，好在那照相的人称职，虽然架着三脚架看似很高，但拍出的照片却是该显示的显示，该隐去的不会让它入框。

之后第四张就是市里照相馆照的家福，第五张是学校里花魁旁的红领巾、精神头的照片。

“爸爸好可怜哦。”小姑娘嘟囔的话语把柳哲从回忆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