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守儒踩着乱石从桥底上来,跑到一旁光秃秃的站牌那儿等公交。
关于公交,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定律”,那就是你不等某趟公交的时候,车来得非常快,一会一辆,可你一旦等那趟公交,保证死活不来。
宋守儒现在就对这邪门的“定律”深有体会,左等右等公交老是不来。
要是在城市里那种环境好点儿的公交站,或许还没这么煎熬,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荒无人烟一片荒凉,而且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就感觉相当漫长。
滴!
就在他难受的想像鲁智深倒拔垂杨柳那样把这公交站牌拔起来的时候,身后一辆黑色的奥峰SUV行驶了过来。
那车竟然在宋守儒面前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青年问道,“载你一程?”
“多谢。”宋守儒毫不客气的就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我靠,你在搞什么!你也不看看是谁就乱让人上车!”刚刚坐下,安带都没系好,宋守儒就听见后座传来一声鬼叫。
扭头一看,呦呵,居然是老相好,不对,老熟人,那一身的牛仔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
“怎么?认识?”墨镜青年诧异的问道。
“太认识了,那是我哥,异父异母的亲哥。”宋守儒转头冲牛仔青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来,“是不是呀哥?”
“别,我可受不起。”牛仔青年道。
墨镜青年见状有些搞不懂牛仔青年和宋守儒的关系,说是陌生人吧,明显认识,但说朋友吧,又不太像。
叮咚~
正在思索着两人的关系,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微信消息:人已到邕扈医院,保证让姓宁的吃不了兜着走。
墨镜青年正要解锁手机回复,却听他刚刚邀请上车的青年问道,“你们是在给宁永水准备‘礼物’吧?”
“你怎么知道是宁永水的?”墨镜青年抬头看着宋守儒。
“我看见你微信消息了。”
“微信上只说姓宁的。”
“因为我哥之前对付宁永水女儿的时候我在场,你微信里又说邕扈医院姓宁的,那就是宁永水咯。”宋守儒耸耸肩。
“妈的你脑子坏了吗!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坏事的人!”牛仔青年大骂着,从后坐起身就要去锁宋守儒的喉,但却被一个手肘打在鼻梁上,当时就鲜血横流。
墨镜青年也挥起拳头,但宋守儒动作更快,一拳后发先至,砰一下打在侧脸上,整个脑袋当时就嗡嗡作响。
“来,跟我说说,你们跟宁永水准备了什么‘礼物’?”宋守儒从车里拿起一包抽纸扔后座上,“哥,擦擦鼻子,你看你血流的,跟来大姨妈似的,不嫌丢人啊?”
“你到底是谁?”牛仔青年抽着纸擦鼻子,不敢再动手。
“不是说了嘛,我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宋守儒笑眯眯的问道,“所以,告诉弟弟,你们在邕扈医院给宁永水准备了什么?”
“我承认,我们是打不过你,但是那又如何?”牛仔青年哼道,“这里距离邕扈医院起码半小时,你能赶过去?”
“呦呵,这么硬气?”
“你就算把我们俩打死在这里,邕扈医院那边的结局你也更改不了。”
“哦,是吗?”宋守儒就摸出手机,“我现在就给治安官打电话,让治安官过去,所以你们如果不想邕扈医院的人进去,最好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离开。”
“吓唬我?”墨镜青年冷笑一声。
“哥,邕扈医院有人要闹事。”宋守儒还真不吓唬,要知道他朝中可是有人的,直接就给宋守诚打电话。
“闹事?”宋守诚问道,“闹什么事?”
“我还不知道,不过闹事的人已经到了,估计很快就要开始,是针对一个医生的。”
“好,交给我了。”宋守诚挂了电话。
“好了,我已经通知治安官了,让你们的人现在走还来得及。”说着宋守儒拿起手机对着墨镜青年咔的就拍了张照片,然后又回转过身,对着牛仔青年拍了两张。
“谁让你拍的!”墨镜青年就要去抢手机,当即便又很瓷实的挨了一拳,人顿时老实了,然后宋守儒将这两张照片发给宋守诚,发了条微信,“哥,这俩人不止一次要对付邕扈医的宁永水医生,他们应该只是小喽啰,帮我查查是谁要对付宁永水。”
“好了,送我回去吧。”发完微信,宋守儒将手机塞兜里,对墨镜青年说道。
“什么?你居然还要我送你?”墨镜青年都自己听错了,合着你刚刚把我们扁了一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们要对付宁永水,我要护宁永水,我们之间确实有矛盾,但如果撇开宁永水不谈,我们没有任何矛盾,完可以做朋友的。”宋守儒道,“送我回去,就和宁永水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开车吧。”
“你休想!”墨镜青年咬牙道。
“那么你们下去吧,你们的车我征用了。”宋守儒说道。
“啥?你不光打人,还抢车?”
“反正人都打了,已经结仇了,那么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抢车的仇了。”宋守儒笑眯眯的问道,“所以是你们下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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