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忙活后花父就将原本要说的事情抛诸脑后了。花爷爷当时不在场,知道孙儿来信要上京也没问问信上都写了什么,到是花浔听到要去找姐姐高兴的饭都多吃了一碗。
三天里花母在处理家里的事情,因为花府的下人都是安平镇的本地人家人也在这里所以跟着花家上京的下人不多,除了花家现在的五个主子的贴身丫鬟小厮也就只有徐厨娘和她丈夫徐铁还有儿子徐大一家三口随着花家众人上京,其余的下人就都遣散了。
花母忙着打包东西的时候,花父也没闲着。
花家除了花家小馆还在村子里有这二十亩上等水田,花父这次去是想把地卖了,他们都没去过京都,不清楚京都是个什么情况,但想也知道京都是大禹国都物价肯定高呀,把地卖了多带着点银子去总归是好的。
《大禹农律》规定田地租金分等次:一亩上等水田一年租金是该田地年产量是四成;中等是三成;下等是二成。
一亩上等旱田一年租金是该地年产量三成半;中等是两成;下等是一成半。
安平镇处在江南地区,因为江南河流众多,水资源丰富孕育出来的粮食产量比其他地方高所以被称为“鱼米之乡”。
安平镇的一亩上等水田是一年两熟的年产量在3石左右(约200公斤),而收购粮食的价格则会给到一石四两二钱的价格,大禹朝这些年最低也是一石三两七钱。
花家一年的租金有八十两呢,是一笔长久的生财之道,要不是此次上京要常住京城,总要买个铺子做门营生,不然也不会卖。
这次给哲儿他们上京带的三千两是家里这么多年的积蓄的大半,家里现在账上还有不到一千两,确实有些不够。
花父选的时间很好,这个时候正是农闲的时候,花父直径去了自家原来在赵家村里的房子。
赵家村就离着安平镇不到五里,村里赵是大姓,姓赵的占村子里三分之二的人其余的是杂姓,都是战乱的时候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后来就定居在这里了。
花父看到有在路上活泥巴玩的小孩子,给了一文钱说:“孩子,你能不能去帮我叫几个大人,这钱就是你的了,等你回来我再给你两文。”
小孩明显是没有亲手拿到过钱,看到钱的时候两眼放光,听到面前人说的话一把抓过钱背到身后说:“你想叫谁,我去。”
花父将几户人家名字告诉小孩然后强调:“你去叫的时候要他们家男人来这里。”说完又有些不放心,还想说什么一看小孩,小孩早跑了。
那小孩听到名字就朝着地方跑去了。
花父在门前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身穿着短衫的青壮男子。
花父等人到齐了,将大家领到院中,村里的房子许久没人住了,屋里也没什么,花父就在院中站定,扫视了众人一眼,众人神色各有不同,有诧异,不解。
花父也没有卖关子:“各位乡亲,大家都是一直在租我家的田地,从来没有拖欠过租金,我们的合作关系一直很好。”
“是呀,我们可都是一直按时交租金的。”
“可是今年的租金不是已经交了吗?”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都以为花父来着是说租子的事的。
花父:“安静,大家安静。”花父等大家都安静了才开口说:“这次来不是因为租子,我今天将大家召集过了是因为我想卖地。”
“卖地”两个字打的大家措不及防,一时之间院中鸦鹊无声。
花父:“大家都是种田的老手,又租了我家的地十来年,我也相信大家的人品,所以这次卖地是先问的你们。”
“那不知您一亩地卖多少两。”开口的是赵铁牛,赵铁牛家是村里的富户,今年年初的时候盖上了青砖大瓦房,他问这个问题应该是想买地。
“上等水田一亩是十五两,但大家都这么多年了,所以我给出的价格是十四两一亩。”
花父看着大家又道:“大家可以回家跟家里人商量商量,要是想买的后天巳时初到镇上的衙门处等我。当然要是不想买的还可以租,租金就给镇上花家小馆里的冯掌柜。”
花父说完后就骑上马回到镇里去处理别的事了。
当天晚上赵家村几户人家里都不约而同的讨论着关于买地的事情,那么究竟有几户人家会买呢那就只能等到后天才知道了。
花父回到镇里之后去了花浔上学的学堂,向堂里的先生说明自家要搬走的事情,并希望先生能写一封手书,方便将来到了京城也好找学堂。
大禹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有学子从一个学院到另一学院学习时不管是转学院学习还是忘更高的学院学习都需要一封之前学院的或是老师或是院长的亲笔信,才可以在新学院入院学习。
当然也有例外除非是你足够优秀到让人忽略亲笔信,或者是之前所言参加秋闱的第六十到一百名进入国子监不需要。
叶夫子是教授花浔的夫子,听到花浔父亲所言当机立断就写了信交给花父,然后说:“花浔这孩子很聪明也很勤奋,假以时日一定会是栋梁之材。”
花父接过信,谢过叶夫子:“多谢先生,先生知识渊博才华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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