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这最后一击的威力会有多大,只有放手一搏。眼见护体鬼瞳冲了过来,我来不及蓄力,只是将铜钱剑向前一伸,然后双眼一闭,爱咋咋地吧。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只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重重的抖动,再一睁眼,护身鬼童已经被我击飞老远,趴在了地上。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只见门口处进来两人,一位正是我的师父,另一位身穿黑色道袍,手拿一把桃木剑,脸色暗黑,长眉横目,大概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
我一见到是师父,大声说道:“师父,你干什么去了,刚才你的乖孙儿差点就被这玩意干死了。”
一旁的怨婴与此同时的也喊出了一句“师父。”
很明显,那个黑衣男人就是这个怨婴的救命恩人,也是它的师父了。
我师父淡淡一笑,没有理会我,转身对张清说道:“张总,你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啊,若不是我早发现你有问题,恐怕今天我们师徒二人,就要交代你这护身鬼童的手上了。”
张清此时面色铁青,往常那份云淡风轻的表情已经不复存在,双眼凶狠无比,狠狠的咬着牙说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儿子是不是被你们所伤?”
那个黑衣男子冷冷的说道:“哼,张清,你恶贯满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还有什么好问的,快告诉我马振江的儿子那一魂一魄被你收在何处!”
后来听师父告诉我说,原来他在我给张清叙述和段美玲交谈过程的时候,发现他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表现的很不寻常,心想再怎么有城府之人,听到这些事情也不会如此冷静,便偷偷的给他相了面,发现他印堂有一处非常微弱的黑气,那团黑气并非霉运,而是一股阴邪的力量,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来,师父就此起了疑心,随即师父就在下午出去调查了,在他家周围,以及后山上不断的观察和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可转了一个下午也没发现什么,就在一个小时前,他隐约间听到后山的山腰处有打斗的声音,于是便飞快的跑去查看。
果然,在那里师父找到了一个山洞,进去后正遇到护身鬼童大战这个黑衣男子,眼见这黑衣男子不是它的对手,险险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当时师父已经想到,这个男子必是怨婴的师父,但是对面这个恶鬼又是谁的呢?在鬼打人情况下,无论怎说,也得先帮人,再做打算,于是师父出手救下了黑衣男子。
护身鬼童被师父在暗中重伤,发现事情不好,转身就跑掉了。随后黑衣男子对师父千恩万谢,很是客气,师父一看这也不像坏人,二人简单的沟通了解后,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和来意。当师父知道张清为人,和那个护身鬼童是他所养时,吓的一哆嗦,随即二人迅速的赶到张清处,正巧护身鬼童正在试图冲过我逃跑,师父二人在下面出手相助,才有刚才的鬼童被我击飞那一幕。
张清用恶毒的目光看着黑衣男子,说道:“马长风,你这是要为你兄弟报仇来吗?他儿子那一魂一魄已被我儿珍藏了起来,已经成了我儿的玩具。你以为凭你的道行能杀的了我?你可别忘了,我这个护身鬼童可是你师父的手笔,你是在挑战权威吗?你这是要叛逆师门吗?”
看来事情真的是远远出乎了我和师父的预料了,这中间的曲折实在太多了。原来这个黑衣男子叫马长风,是个道长,也是马振江亲如兄弟的朋友,虽然同姓,但没有血缘关系。马长风发现马振江死后,不断的搜集线索,要不是后来他发现了问题,可能马振江的儿子也早己经成为护身鬼童的腹中食了。
然而在那个合伙人处并未发现什么问题,只知道其身后还有个张清,不过那个护身鬼童的出现,露出了马脚,最后断定,张清就是幕后黑手。
后来马长风经过多番调查后发现,这个张清曾经机曾经多次募捐建设师父的道观,可以说就是师父的金饭碗,为了报答张清,那个鬼童就是师父教张清所养,并且告诫马长风不许再管此事。但是马长风属于正直之人,容不了这歪风邪气,最后师父二人分道扬镳,断绝了师徒的情分。
再后来马长风找到了张清的所住地,在后山找了个山动洞,等待机会将其除掉,并为自己的朋友报仇,巧的事段美玲和张权海的事被他发现了,并且及时救下了怨婴,假装装修工人,混进张清的家里,找到骨灰盒后在下面偷偷的放了一张催鬼符,觉得这是机会,以后能够用的上,开始用道符将其镇住,最终感化由此收怨婴为徒。
当听完张清的话后,马长风气的双眼圆睁,怒道:“什么?被你这个鬼儿子当玩具玩弄?好,一会儿便杀了它为我贤侄报仇!还有,我与他之间已经没有师徒恩情,像这种助纣为虐,不分好坏之人不配做我师父。在平时只凭我一人之力确实难以降服于他,不过现在你好好看看你这个鬼儿吧,已是身受重伤,并且今日幸得李道长相助,我俩二人合力,你觉得你们还跑的了吗?十多年前的旧账,今天你得连本带利的还清了!”
张清看了看趴在地上护身鬼童,顿时面如死灰,眉头紧锁。然后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对护身鬼童说道:“儿,你不用怕,父亲身上还有一件护身法宝,这是我很早就准备了的。”说完后他从自己的脖项处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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