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简单翻来覆去难易入眠,“另一个他”还未出现。当他想到,故意隐藏和被人阻挠是两个人的作为时,只要任何一个人不同意,结果都是相同的。
联想到这一大堆的解惑,他不禁自责起来,要说张德,是为了门瑞昌承诺的酬金,李连鹏是为了搏红颜欢心。如果现在让简单选择,他宁愿回到‘居宜轩’去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北漂。此时已然时过境迁,想撤亦为时晚矣。可能已经步入谜雾之中,或许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次日,简单早早地起了床,顺着困龙潭边慢慢地走着。这里的景色确实令人灿然一新。幽深的峡谷周围山峦重叠悬崖陡峭,山上树木繁盛草木苍翠,犹如站在一个“倒扣的碗”中;潭水清澈犹如明镜,将四周景色然倒映在内;困龙潭周边空旷荒寂,不见鸟禽踪迹;
通过“碗口”向上看去,靛蓝的天空如一块蓝宝石镶嵌在“碗底”。眼前的一弯潭水犹如巨龙般蜷伏在“凤鸣山”的腹中,龙凤相应,颇多玄妙。“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运用在此处会更有诗意。
晨辉洒落在溶洞口的帐篷附近,熙熙攘攘色工作人员开始新一天的忙碌。由五六十人组成的队伍正整装待发,随着门瑞昌及老梁的指挥下,陆陆续续地走向溶洞。
看到这一切,简单突然想起门景筠的话,这一行队伍是由好几个隶属不同的队伍组成,不乏会有‘奸细’存在的可能性,行事一定要谨慎,万万不可大意。
做为老梁这些天的考古顾问,老梁对简单的状态有点担忧,感觉换了一个人似的。简单没有太多去理会,佯装成“另一个简单”陪他们玩玩。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简单属于后者。
他发现,队伍中多了许多陌生的新面孔,稚嫩的脸庞,精神昂扬,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然表现在体力上:身上背着沉重的设备,手上提着铝合金箱子,与人合力抬着更大的设备……看这阵势,哪是盗墓啊,分明是考古。
此时,门瑞昌做了安排,由老粱领队,门景筠为负责人,均听从两人指挥行动。一队去溶洞尽头的左侧溶洞内查看,其余人跟着老梁和门景筠进入甬道。
说着,简单拿出一根香烟递给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此地禁止烟火!”其严肃的拒绝道。
“噢噢,习惯了,见谅。”说着,把香烟放回烟盒,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一路辛苦了。”
“这点苦算不了什么,虽然我们昨天刚到达,但不影响工作。”
“刚来就要与‘尸体’打交道,也确实为难你们了。”
“我喜欢历史,更喜欢探索带来的刺激感,关健是能学以致用,也不枉费国家的培养。”简单一听,秀才一个,心中不禁暗自高兴。
“唉,可能你父母有关系,能让你进这么好的单位。”简单佯装羡慕道。
他一听,立刻生气地回道:“我能进国家考古队,凭借的是自己优异的成绩和导师的辛苦栽培!”说完,慌乱地跟上队伍。
“国家考古队……”简单明白了,看来这门瑞昌在与国家考古队合作,那老梁应该是国家考古工作者……如此一来,门瑞昌采用“爆破”就合理了。像“爆破”这种开启甬道的方式,是考古的大忌,除非是对此构造相当了解,这应该与“另一个自己”密不可分。
如此说来,以老梁为代表的国家考古队、门瑞昌和“另一个自己”是三方达成的某种协议,各取所需。那门瑞昌和“另一个自己”如此义举,又图谋什么?自己难道真的无法与他见面,他真的是从“幻境”中走出来的?这些疑惑对于马上要下墓的简单来说,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了。他要确认下面的文物是否如王宜辙给予的簿册上记录的一样。在这毫无头绪的诸多疑问中,这似乎是离真相最近的一步计划。
既然是国家考古队,那么,想额外捞点下货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想到这里,简单赶紧追上张德和李连鹏,将此事告诉了他俩,提醒管好自己的手。
一行人挤满了甬道和阶梯,只见有的壁画已经做了隔离措施,幸好墓中干燥适宜,在保护文物方面减少了不少工作量。在走过第一道石门,又走了一段距离,“就是这里。”门景筠上前拉了简单一下小声说道。看到简单不解后,又两眼瞪圆,张大嘴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简单仔细查看了下四周,除了干燥的岩壁外,并无发现绿色发光体,“没看到啊。”
门景筠伸了伸舌头抖了抖肩跟了上去……
沿着狭长的“地下峡谷”走了大概几分钟,面前又出现一道石门。老梁喊简单过去帮忙开启石门,简单便随手抓了一个学生,说道:“跟梁教授多学习下。”
在老梁打开机括推开石门后,简单用手电照了照周围,这哪里是座“古墓”,分明又是一个偌大的“足球场”。这时,有人手持测氧仪说道:“没问题。”
少时,线滚子就位后,高瓦数的照明灯开启,照着偌大的峡谷。岩壁上整齐的排列着大量的石刻浮雕,仿佛是美术展一般。简单被这眼前的壁画给迷住了,壁画上是连篇的农耕景象,绘画惟妙惟肖,色泽亮丽,有浮雕、彩绘,木制的篆刻,简直一大杂烩。又以情景内容进行着合理的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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