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这么多年的兵,洋人也见过许多,虽然没有跟他们有过交际,可对于他们的外形,却还是很清楚的。
别的先不说,单单这一头标志性的黄头发就已经说明他们的身份。在我的印象中,洋人的身份都很高,他们一般都居住在很豪华的地方,在这里能看到他们的影子,真的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再也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洋鬼子?难道在这华山之上还居住着一群洋人?”
丑娃也是一脸的茫然,他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之前看到这里面好像有几个洋鬼子我们见到过!”
“什么?是我们见过的?”我讶异地张开嘴巴,简直不敢相信丑娃所说的话,
丑娃却沿着冰块,从另一边小心翼翼地下到大漏斗里,然后在里面抓了两颗人头,然后又从里面爬了回来,“山猫,你仔细看看,这俩人是不是咱们见过?”
我小心地接过丑娃手中的人头,然后放在岩石上,为了能看的仔细一点,我将人头的头发拨开了一点,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啊!这不是咱们在雪山上救下的那些洋鬼子的头吗?”
丑娃点点头说:“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那些洋鬼子偷袭我们的时候,被我们杀死了扔在雪地里,当时我们为了躲避狼群的追踪离开了那里,而我们走的时候,并没有将这些洋鬼子埋掉,可是现在他们却一个也不少,都侵泡在这口大漏斗里,而且一个个身首异处,尸身都溃烂不堪,脑袋却还是完整无缺。”
这家伙说的太绕了,他自己说的满头大汗,我却听的云里雾里的,根本就没有理解完听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我苦笑了一下,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你先别急,这事你还是从头再说,有些地方我好想没听懂!”
丑娃也是一脸的茫然看着我,这孩子似乎不知道我究竟想知道什么,我估摸着他在和大伙儿走散之后一定遇到了什么怪异的事情,我想了想,说道:“你还是从我们在冰道时仓皇而逃那时候讲起吧!”
一想到之前的遭遇,丑娃的脸上就现出惊恐的神色,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按照脑海中的记忆,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
原来,昨晚上我们进入冰道之后,驴子跟丑娃两人最先陷入一种癫狂状态,我和愣子用雪狐骨髓救了他们本以为逃过一劫。
但楞子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要我们赶紧退出去,丑娃和我一样只听见楞子喊了一声“不好,冰壁断裂了,快跑!”
接着我们便被劈头盖脸砸下来的冰块逼得包头狂奔,只是那冰道非常狭窄,我们四人同时进入却不能两人并排前行,此时逃跑又能快到哪里去。
丑娃虽小,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清楚,这种时候只要大伙儿一跑散就绝对不可能再活着离开,所以他跑的时候紧紧地拽着前面楞子的衣服。
当时,我们脚底下的路不再像先前那么平坦,早已变得崎岖不平,与其说是跑,还不如说丑娃是被楞子硬拖着。
这一路拖下来,丑娃被两侧的冰壁撞得鼻青脸肿,但好在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当时丑娃的想法和我一样,这么窄的冰道,又没有岔路,就算没有底或者是条死路,只要我们四人逃跑的方向一致,迟早都会再遇到一起。
而丑娃依据自己跟愣子的情况,心中也认定我和驴子也会在一块,所以一脱离断裂的冰道便拽住楞子说:“再别跑了,我觉得山猫和驴子没跟上来,咱们得在这里等等他们。”
谁知道楞子半响都没有出声,只是猫着头依然强拖着丑娃往前走。
这种情况让丑娃意识到情况不对,他以为楞子这小子心里有了二心,是故意想撇开我们,眼里不揉沙子的丑娃哪能忍得下去,恼怒吼道:“好你个愣子,你奶奶的,山猫那么信任你,你小子居然半道上生出二心,老子先宰了你。”
说话间,丑娃已经抽出牛角刀往前捅去,按理说丑娃一直拽着楞子的衣服,这一刀刺出去根本不可能失手,但刀扎下去后却落了个空,只除了听见衣服被割烂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冰道内这时候漆黑一片,丑娃什么也看不见,四周又静悄悄的,丑娃此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按说一击不中楞子必定会反抗,丑娃虽然占了先机,但向来不是楞子的对手,鹿死谁手很难说。
所以丑娃没有多考虑,勉强收回刀后便在四周乱刺,但是刀刀都刺在了空气当中。这时候丑娃才意识到楞子根本没有和他一起逃出来。
丑娃只有一个疑问,如果楞子没有带着他逃出来,那么一直拖着他往前跑的人又是谁?
可还没等他脑子转过来,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腿上爬动,随后丑娃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地被人一拖,竟朝后栽倒在地。
到底的一瞬间,丑娃本能地身体一滚,就想从地上爬起来,可当他的身体刚转过一半,就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人抓住,接着自己的身体就被拖着向前移动。
也不知道被拖了多少路,丑娃的后背在地面上擦着、磕碰着,开始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痛,接着便是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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