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边的小苍蝇馆子里我和明墨吃的津津有味,果然还是有钱的生活比较有质量。末了,我津津有味的擦了擦嘴,沈丛宣笑着问明墨道“墨儿大爷这一餐吃喝可好?”
明墨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油,回答道“尚好尚好。爹,还要吃个糖葫芦。”
提到吃就叫起爹了……
这种街边的小酒楼素来人多事杂。临出门时,邻座几个男子的谈话声传入我们的耳边。
“南魏魏皇这月初四生辰又恰巧和大年同一天,听说要大赦天下呢!”
“皇帝大赦天下不过想着讨好人心,我觉得他还是关心一下咱们脑袋上那个虎视眈眈的北周比较实在。”一个大汉说。
旁边人叹了一声,“今年开冬据说边塞的蛮子又有烧杀抢掠的举动了,听逃回来的人说县官瞒报,谎称四海升平,也不知道有没有折子递到皇帝手上?”
另外一桌人听得感兴趣,凑了一句:“嗨!上次没听说宰相一夜间暴病死的事情吗?现下谁还敢冒着胆子给皇帝递折子!”
身边沈丛宣抱着明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旁人哈哈笑道:“猪肉张,你一个卖肉的,哪里知道那么多达官贵人大人们的事!”
“武将申选的比赛要不是张员外给他儿子暗箱操作,我早就当上大官为我南魏出力,维护一方百姓去了!”被称为猪肉张的人说着还朝着一方拱手拜了拜。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然后话题又转到靖安京城莺歌院中新来的歌姬上去了。
我接过明墨,“小家伙自己跑”又戳戳沈丛宣的臂膀“国家大事,不要太担心,想来那个皇帝也不是个草包。”
看他没有说话,我又继续道“有一只小猴子,他的小肚肚被树枝划伤了,流了很多血。它见到一个猴子朋友就扒开伤口说,你看我的伤口,好痛。每个看见它伤口的猴子都安慰它,同情它,告诉它不同的治疗方法,它就继续给朋友们看伤口。继续听取意见,后来它感染死掉了。一个老猴子说,它是自己伤自己而死的。”
沈丛宣看向我“你想表达个什么?”
“蛮子本就容不得,但是伤痛要痛一次就复习一次。这些年北周看着气势衰微下去,这南魏皇帝经过这么些年的隐忍,把蛮子和那北周连根拔起的战争估计也快了。”
沈丛宣满眼笑意“姑娘家也关心国家大事?”
“没,我只是准备一打仗就开始跑路,当然要关心了。”
明墨在一旁不屑的哼了哼。
吃独食我还是有点愧疚的,我们怕容华他们等得久了,便随手招了一辆马车,赶回到我的小铺子。他们几人还挤在我的院子里热闹。
明芝道:“咱们几个加起来也不能和容华公子比,我怎么可能赢得了。”
我微笑道:“有答案了,不妨说来听听?”
“是不是篱笆花泥堆一旁?”
明芝掩嘴低头道:“有是有了,只怕公子们笑话?日上叠栏…筛…筛……”
我替她说道:“日上叠栏晒衣裳!”
黑蛋蛋在桌下暗地里扯了一下我,说“我觉得铁骨柔枝,眉上桃花醉人肠,容华公子对什么?”
“佳人吟唱,耳畔浮想桃花酿。”
明泰说“百尺寒冰,冷凝清风拂两手”。
沈丛宣支头略微一想,“除开容华,怕是你那黑蛋蛋弟弟赢了。”
“说了我叫王琰!”
我笑着把桌上的配饰塞到蛋蛋的衣兜里,“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弟弟。”抿了抿唇,又回头问沈丛宣道:“刚才在马车上你有话要说?”
“耽搁你这两天我也该走了。”
“没事的,我不嫌弃你们三张嘴。”
沈丛宣刚要开口回答,又顿了顿,然后只说道:“回府有事。”
“要紧的事情吗?”
“要紧。”
我也不再问,明泰从后门前来马匹,沈丛宣提缰上前道:“明日西市街路可能不通,四王爷率三十万大军驻扎城外休整一日,几个月对阵蛮子打了个大胜仗,明天入城受赏必然从那经过,几条大街一早便封路戒严了,你没事也别带着他们乱跑。”
南魏有和蛮子打仗吗?
我拍拍马屁股:“明日大军回朝?怪不得一路人少马稀,想必都挤去了宫门附近占位置看稀奇去了。”
王琰道:“你数天前还向我打听大军回朝的事,怎么现在倒忘了?”
我忙问道:“哪里能看到犒军?”
沈丛宣翻身上马道:“这时候能看的地方怕都满人了,你若先前便说,还能给钱给守门的趁早偷偷带你上景观台,现在四处戒严,可不能在皇帝眼下放肆。”
我叹了口气,“此生运气不好,真是悲哀悲哀。”
沈丛宣轻抖缰绳,马屁微嘶一声,掉头而行:“明日让奉七接你去木言堂看,远了些但还是居高的好位置。”
容华一边收拾用过的笔墨一边说“明日我有空,我带她去吧。”
“也好。这几日多谢四姑娘照顾了。”转身调马离开。
啧啧不送了。金主大人。
我指着地上踏出来的马蹄印,指挥着明芝把它清理干净,这丫吃我的住我的还踩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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