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赵胜男怀孕的楚母每天变着法的做好吃的。
赵胜男拿到户口本后没再犹豫,她并没有问楚伟彬怎么拿到户口本的,楚母知不知情。
“你想好了吗?”楚伟彬看着眼前的赵胜男问道。
“走吧!”赵胜男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顾自往民政局门口走着,心里乱乱的她并不想探讨什么。
俩人进去填表,照相,体检,一系列下来终于领到了传说中的红本本。
赵胜男说不出高兴,也说不上落寞。
别人来都是欢天喜地的,而她没有父母亲朋好友的殷切期盼和祝福,跨出民政局后,竟然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潸然泪下。
是啊,不用做上门女婿了,不用买房买车了,也不用打胎了,一切都解决了,可是,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解脱,反而有种罪恶感和对父母深深的愧疚。
此时此刻她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只站在楚伟彬这边了,似乎从未考虑过父母谈及自己怎么在人脸前抬起头来。
“胜男,你怎么了?你是后悔了吗?”楚伟彬第一次见她郁郁寡欢,从后边揽住她,赵胜男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又一下子推开他。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她径直站了起来,抬手抹着眼泪,往前走着,楚伟彬在后边追着。
“胜男,你听我说!”赵胜男任楚伟彬在后边喊着却怎么也不回头,她突然记起爹娘奶奶的好,是自己不争气鬼迷心窍了怎么做了这么个决定。
就这样,她围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楚伟彬只是在后边跟着,直到她跑累了,他才缓缓跟上来,说道:“对不起,胜男,你放心,这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虽然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一定努力,牛奶面包都会有的!”
看着楚伟彬坚定的眼神,赵胜男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如果将来你做对不起我的事……”
还没等赵胜男说完,楚伟彬就堵住了她的嘴:“没有如果,是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楚伟彬眼神坚定,一字一顿的强调着。
赵胜男拭干眼角的泪,终于挤出一丝苦笑。或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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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一天,暴雨如柱,打在泥土里,瞬间变成一个个坑,从脚底渐渐没过膝盖,似乎要把整个城镇冲走。
“洪昌,你快再拿个盆来!”赵母盯着东厢房吧嗒吧嗒不断低落的雨点,冲站在客厅的赵洪昌吆喝道。
“怎么?那边也漏了?”带着斗笠的赵洪昌赶紧放下手中拖把,又把客厅漏水的地方又接上一个盆。
“是啊!”赵母冯春花使劲吆喝道,唯恐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风雨交响曲中。
眼见着浸湿大片的吊顶,和被雨水冲刷的墙壁,冯春花双手合十祈祷着:“老天爷,行行好吧,千万别在下了,再这么下去可咋整!”
“春花,你去看看客厅里,有没有漏的地方,顺便再找找蜡烛,不然晚上黑灯瞎火的更没辙!”赵父手拿着一个盆,冲冯春花大声喊道。
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冯春花不再犹豫,转身去茶几抽屉翻找,可是翻了半天仅有昨晚剩下的半截蜡烛,又转身去了卧室,还有一根,这才放了心,节约点挺过今晚不成问题。
忙活一通的俩人惦记着地里的收成,并没有做饭的心情,随便吃了点算是解决了温饱。
“你说再这个下法,地里的可都毁了!这一年的投入就指望着有个好收成,唉,这眼看毁了……”冯春花拍着大腿,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大雨,只感觉钻心的疼。
叮铃铃~
赵父的手机响了起来。
“娘,家里怎么样,雨大不大?”赵胜男急切的关心声响起。
“咱家目前是没事,咱这边地势高,雨水都顺着流到前村了。你们不用担心。”赵母虽心里乱乱的,却安慰着那边火急火燎的赵胜男。
“不过有好多家里有鸭子的养鸡的都被雨水冲走了!”赵母只是如实说着情况。
“水这么大吗?”赵胜男有些惊到了。
“谁说不是呢,你们不用担心,家里没啥事儿!”
……
挂断电话后,赵胜男一晚几乎没怎么睡,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哪能睡得着,白天邻村同学就发了状态:“回家接老娘!”又听母亲这么说再也按耐不住了。
一大早就请了假,楚伟彬去打车,由于市里几乎没怎么下,打车不是啥难事儿,但一听说目的地都连连摆手,最后还是从楚伟彬单位借了个车,找了个同学开着这才出发。
当车辆驶进赵家村的时候,水深的地方都没过膝盖,好不容易赶到赵胜男家。
开始赵父赵母并不想走,还惦记着田里的农作物,指望着等雨停第一时间赶过去看看。
“娘,快走吧!咱这边有的村庄都撤离了!”赵胜男焦急的怒吼道。
赵父看着灰蒙蒙的天,如柱的暴雨并没有要停的意思,若有所思,最终劝说赵母一起登上了赵胜男的车。
“娘,我们怎么打车都打不上,这还是楚伟彬从公司好说歹说借来的车!”赵胜男大声说着,生怕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雨中。
赵母有些羞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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