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张统领了。”
几个兵卒将刘和围起来,刘和跟在张辽马后,朝外走去。
路过门口,还回头给尾敦一个放心的眼神。
不多时,张辽等一队人马,带着刘和进入董卓的太师府。
此次不是如昨天一样,在院子里,而是被押解到主堂。
主堂中,李儒恭敬的站在一旁,而董卓则在五六名婢女的围绕下斜躺在榻上。
见刘和被押解而来,董卓大声喝道:
“刘和,汝可知罪?”
刘和挺直胸膛,正色道:
“太师,吾何罪之有?”
董卓推开面前的侍女,起身走到刘和身旁,怒吼道:
“老夫待你如亲友,你父亲竟然割据幽燕,如刘焉一般称帝。此等谋逆大罪,你不会不知吧?”
刘和依旧面色不改:
“吾已知晓,不过我阿父品行端正、为官清廉、心怀忠义,断不可能称帝。阿父平日书信与我,常教导道:为人臣子者,当恪守君臣之礼。此等高义,怎可能谋逆称帝。”
董卓面色稍缓:
“但本太师的细作,怎会有错,他可是亲眼看见袁绍和韩馥的使者进刘虞的内室了!”
刘和赶忙作揖道:
“这就是了,韩馥无谋,易受撺掇,而那袁绍小儿却没安好心。此事依我看来,乃是袁绍一厢情愿罢了,三五日之后,事情定有分晓。”
一旁的李儒也说道:
“岳父,刘和的话倒有几分道理,无论刘虞称帝与否,刘和在我们手上,便极为有用。”
董卓一脸疑问的看向李儒:
“贤婿,何出此言?”
李儒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道:
“只要刘和在手,那刘虞便不敢称帝。即使刘虞称帝,也不敢与岳父为敌。毕竟刘虞就刘和这一个儿子,投鼠忌器的事情,他还是明白的。”
董卓的恍然大悟般的点头:
“来人啊,先把他押下去,关入廷尉狱,等老夫理清状况,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