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用你教啊,我和梦涵好着呢,至今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不用你老费心。是你和人家易烟怎么样了啊,你说,多好一姑娘啊,被你一大尾巴狼,带法国活活吃了三年洋醋,你亏心不亏心啊你?”
“我这次回去就是要跟你们说这事呢,我和易烟要订婚了,下个礼拜,我找专家算过了,一个百年不遇的黄道吉日。本来我打算在法国把事办办得了,是易烟那丫头宁是不肯,说什么女儿订婚,这么大的事哪能没有父母参加的呢,你说这,多封建啊,我是跟她订婚,又不是和她妈?而且这火急火燎的从法国赶回去,光机票就得好几千快,想想我都肝疼。”电话里尘萧的声音故意被扭曲成一心肌梗塞患者似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其实比谁都开心,毕竟这场爱情马拉松他们已经携手跑了六年,从大一开始尘萧就暗下决心,这辈子非许易烟不娶,这会马上就要修成正果了,他的内心能不高兴吗?但同样是谈婚论嫁,是当他问起我和梦涵的事情的时候,为什么我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你小子就别得瑟了,说吧什么时候回来,是先回河南呢,还是直接杀北京啊,如果是到北京的话,兄弟直接帅亲友团去机场红毯铺地,夹道欢迎。”
“红毯铺地就免了,那是你们圈里的人参加颁奖礼的时候才能享有的待遇,我哪够得上那级别啊?我打算直接回北京,到时候你直接开着你的小跑车到机场接我得了,也不用什么夹道欢迎了,我怕你们太热情了,我就该不好意思向你们蹭饭了。”
“那好吧,到时候上飞机前先给哥们打一电话,让哥们也有点思想准备。”我兴奋的对尘萧说,说完我就挂了。而挂断尘萧之后我的脑海中一直在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我和梦涵已经交往八年了,而在这纷纷扰扰的八年里,我们一起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情,是为什么我就是不能鼓起勇气向她求婚呢?”是我太懦弱,还是我心里依然放不下那个人,不过我想应该是后者吧,因为我还没有得到我一直想要得到的答案:为什么筱雅当初突然要选择离开我?而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差不多有八年之久,我想要得到答案,而且我必须得到答案。
从机场接过尘萧和易烟,我们兄弟几个还有梦涵、倩雪免不了又是一顿张牙舞爪的海吃海喝,不过这也算是我们哥几个在北京给尘萧他们准备的订婚宴了,至于真正的订婚仪式他们准备回到河南再办,是那个时候我们能没有办法赶回去,所以就……而大约两个钟头过后,我们酒酣饭饱,尘萧突然提议说,我们兄弟几个已经好久没聚过了,所以待会吃完饭之后要一起出去走走,再说了,虽然他经常听新闻报道说,北京展的是多么么迅猛,是他还没有真正领略过祖国首都的超凡魅力,还没有真正看到过老北京光明的展前景呢。而我们几个感觉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而且阔别三年,今天再次聚首,实属不易,所以我们就答应了,特别是梦涵、倩雪她们,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女人嘛!
吃过饭之后我们就把车停在了酒店,然后打车去了紫荆城,然后一起参观了皇家园林颐和园,然后又看了天坛,故宫,还有著名的北京四合院恭王府,接着又一起到小胡同了买了点心,在老茶馆里喝了下午茶,再然后又一起到了一家摩登元素与地道京味相互交融的综合现代文化与古典气息于一体的商场里购了物。
这一路上我们都是你追我赶,打打闹闹的,玩的不亦乎。似乎自从三年之前我们分开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而等我们筋疲力尽的往回赶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因为怕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所以我们的脚步稍微显得有点仓促。不过走着走着倩雪突然在一块巨大的宣传展板前停了下来。
“怎么了,看什么呢?”闵杰上前一步问。而当时倩雪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指了指面前的一张巨幅的宣传海报。
那是一份倡导民捐款支援贫困儿童的海报,上面画的是在一间破旧的土坯盖成的教室里,一群孩子正在上课,而其中的每一个孩子都是衣衫褴褛,甚至很多小朋友的手上脸上都已经龟裂了,是他们的那双眼睛却依然充满着光芒,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而在整张海报的最下方还有这样一句话“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当我们一起围观这张海报的时候尘萧那小子却在一旁和易烟商量着订婚的时候该买多少克拉的钻戒,于是我就转过脸去故意逗他们说:“现在订婚,还买什么钻戒啊,俗不俗?有那个闲钱还不如拿出来支援大西北的精神文明建设呢,那样党和人民还能一世记住你们的恩情,多有意义啊!”而尘萧一听我这话也赶紧凑了过来,然后看了眼海报一脸不屑的对我说:“国家现在都富得流油了,新闻报道整天说我们国家外汇储备多少个亿多少个亿,而且今天免除了哪个国家几百亿的国际债务,明天又减半了哪个国家的国际贷款的,那是几百亿几千亿的钞票往外砸啊,光零头就够我们这些小资产阶级醉生梦死好几辈子的,会缺咱这点钱?”
虽然尘萧说的也十分有道理,是我这个人平时最见不得人家小肚鸡肠了,特别是像尘萧这种比富家子弟还要子弟的主,于
是就接着说:“‘一方有难八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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