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兰就知道他老爹心软,只要她老爹疼惜她,那一切就好办了。
唐洛兰跪下道:“女儿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被女儿搅黄的,就是当初那在订婚宴上哭着跑了的廖玉玲,姐姐姐夫都订婚了,她还肖想姐夫,因此我就替芷兰姐姐出口恶气!”
唐洛兰擦了擦眼泪继续道:
“谁知……谁知姐夫说当初姐姐答应了不动廖玉玲才同意的婚事!我对这事一无所知,所以才口不择言!如果姐姐当初将此事告知我等,我哪有胆子敢这样做?”
唐和年一听,好像有那么点道理,遂看向唐芷兰道:“她说的,可是实情?”
唐芷兰一听顿时也慌了,于是她也跪下道:“确实是实情,女儿当初因订婚有条件,怕丢了唐家的脸,想着唐家女儿个个都讲理,定不会有唐家的女儿不长眼去欺负廖玉玲,因此并未声张。”
唐芷兰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自己都怀疑自己了,难道?她真的错怪了唐洛兰?一切的由头竟然是她自己?
大娘子一看这形势反而对自己不利了,登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忽然,唐芷兰脑子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自己虽未声张,但当初是派过个丫鬟去悄悄给众姐妹送信的。
于是,唐芷兰站起身道:“爹爹!她定是在撒谎!我是没有过分声张,但当初我曾派丫鬟向各姐妹送了密信!这密信唐洛兰不可能没有收到!那就说明今天的一切,都是她故意为之!”
唐洛兰听到这里有点慌乱!她确实收到过这封密信没错!但是她当时忙于斗蛐蛐,就随手往旁边一放,后来就忘记看了!
“该死!”唐洛兰暗道。
唐洛兰一瞬间的慌乱自然被唐芷兰捕捉到了,于是唐芷兰指着唐洛兰道:“你看!爹爹!定是她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所以才害我至此!”
唐贺年摇摇头指着唐洛兰道:“唐洛兰啊唐洛兰!你姐姐差点没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婚事!就被你一个不经意搅黄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弄的我……你弄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责罚你!”
说完唐贺年又向着唐芷兰道:“你说吧!你打算怎么责罚你妹妹?不过不要太狠,再怎么说你们都是亲姐妹!”唐贺年将“亲”字刻意说的重了些,怕轻了唐芷兰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又怕重了唐洛兰伤了心。
唐洛兰一听顿时又哭起来道:“爹爹!爹爹!”
站在门口的茹意欢本来很担心唐洛兰,但看着自己女儿说话渐渐占了上风,暗道女儿进步了,索性又不着急在门口看起了热闹,直到此时茹意欢才急匆匆进门道:“老爷!”
唐贺年颇为头疼!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下子来了四个,还是两对母女,这下子自己怕是要头疼了!
“老爷!”茹意欢上前福了福身道。
“妾刚刚听到了整个过程,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清楚就责罚实属不该!”
“洛兰,你先别哭!”茹意欢又对着地上哭着的唐洛兰道。
唐洛兰看她娘竟然为她撑腰来了,一时间有了些底气,于是改为小声啜泣。
“老爷,妾身恳请老爷允准我来问洛兰一个问题!”茹意欢对着唐贺年请求道。
“问吧问吧……”唐贺年巴不得把问题抛给别人,只要不是他来定女儿的罪,随便怎么着都成!
“好!洛兰!我且问你!你芷兰姐姐所说密信你是否收到过?你好好想一想!”说着几不可察的朝着唐洛兰眨了下眼睛。
唐洛兰略一反应,读懂了她娘话中的意思:“这……我不曾收到过什么密信,从来没有人给我送过!我对天发誓!如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
茹意欢对女儿的表现很满意,她向着唐贺年福福身道:“老爷,洛兰从不曾收到密信,如果芷兰确实着人送过,那有没有可能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换而言之有没有可能这送信之人偷懒没送到?”
唐芷兰闻言道:“没可能!我当时派了一个四等的丫鬟去的,她万万没有哄骗我的道理……”
“这丫鬟叫什么名字?爹即刻提她来审!”唐贺年一看不用骨肉相残,用一个丫鬟平息一场战火,简直再好不过!
“叫……叫香什么?香茶?不对不对……似乎是叫香茗!对!就是叫香茗!”唐芷兰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
“即刻提那香茗来见!”唐贺年急不可耐的吩咐下去。
这边小厮得了信儿便找管家要了名册,才知道这香茗原是怡然轩的旧人,如今唐漪兰回来,又在这怡然轩做起了唐漪兰的贴身丫鬟,便又匆匆赶往怡然轩。
那小厮一进怡然轩就出声问:“哪个是香茗?”
香茗此时正在院中,她并不知道什么事儿,便回道:“我就是香茗,请问小哥有什么事儿找我?”
“你就是香茗?正好!不用我费心找了!”
那小厮再向着屋里喊道:“二小姐,老爷派小的来拿香茗到洛水居,有要事过问!小的这就带她走!”那小厮因唐漪兰初回唐府,也不行礼,话上也并不客气,拖着香茗便要往外走。
唐亦然闻言直接气笑了,她直接把手中的茶碗一摔,茶碗“啪”的应声而碎,唐亦然厉声道:“大胆奴才!跪下!你一个仆人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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