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帝国,帝都,皇城,轩文殿内。
“钱云烟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朕命他调查太子死因,为何迟迟没有消息?
如今竟是连人也不见了踪影!
你们倒是给朕一个解释!”陈启明的怒声在殿内回荡,轩文殿中霎时鸦雀无声。大臣们皆低着头,战战兢兢,无人敢出一言。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十分钟过去,依旧无人胆敢站出来。
“怎么?
都哑巴了?
平日里的能言善道都去哪儿了?”
龙案之上,陈皇的脸色愈发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来人!传皇城皇司司主慕秋白觐见。
另外,命京都府衙之人前往大将军府,将钱府上下部捉拿入狱,听候朕的发落!”
孰料,陈皇话音刚落,大殿右侧武官队列中,一位白发苍苍、年约七十的老将跨步出列,向陈皇行礼后,朗声道:“陛下,老臣认为此举不妥,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程三耀,你说什么?
朕没听清,你把方才的话重说一遍!”未等那老将话音落下,陈皇便冷漠开口。
程三耀面对陈皇的发怒,面色毫无畏惧,他挺直了背脊,再次抱拳行礼,恭敬地说道:“陛下,钱云烟大将军一生为我离火帝国征战四方,更为我离火帝国立下过赫赫战功,如若此时尚未有确凿证据证明他意图反叛。如此草率地将钱府之人部下狱,恐怕会引起朝野动荡,将士们也会寒心啊。还望陛下三思啊!”
程三耀的话音落下,陈皇听后,怒火更盛,当即拍案而起,指着程三耀怒斥道:“程三耀,你竟敢为钱云烟求情!难道你也想造反吗?”
程三耀连忙跪地,叩头道:“陛下息怒,老臣不敢。更何况老臣对离火帝国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还望陛下能明察秋毫,勿让忠臣蒙冤。”
陈皇的脸色冷如冰霜,他凝视着跪在地上的程三耀,心中的恼怒愈发强烈。
“忠臣蒙冤?
程三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朕的儿子太子他不幸离世,朕派他去调查太子死因,可如今离太子死亡已月半有余,可仍未有消息传回。
现如今,就连他本人都不知所踪,而你程三耀,却在这跟朕说忠臣蒙冤!
莫非你觉得朕这个皇帝当得不够好?
还是说?
要不,朕将坐下的帝位让你们来坐,可好?”陈皇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愤怒。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殿中其它文武大臣们皆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而,跪在地上的程三耀,则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对着陈皇不断磕头求饶。
“老臣不敢,陛下恕罪。老臣不敢,陛下恕罪。老臣不敢,陛下恕罪啊!”
陈皇看着连连磕头求饶的程三耀,心中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知道程三耀一向忠心耿耿,此番言论想必也是出于公心。
便缓缓的回到龙案,慢慢的坐回龙椅,沉思片刻后,说道:“程三耀,朕念你忠心可鉴,也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此次朕便不追究你的罪责。
但,钱云烟失踪一事,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如若,他果真有二心,朕绝不姑息!
到那时候不光他钱云烟和钱家人,连你程三耀和其家人,与他同罪。”
半晌后,程三耀鼓足勇气对着陈皇叩头道:“谢陛下!不杀之恩!老臣知晓。”
“好了,你先起来吧!
传朕旨意,加派人手力寻找钱云烟的下落。同时,命皇城皇司司主慕秋白不用来见朕了,让他立刻前往淮阳城,加紧调查太子死因,七天内务必给朕一个交代!”
“遵旨。”还未离去的大太监刘喜连忙恭敬道
“好了,退朝吧!”
“臣等遵旨。”殿内众臣齐声应道。
离火,北离山。
北离山是坐落于淮阳城与姑苏城之间,也是离火帝国境内唯一一座高度超过三百米的小山。
其实,离火帝国这个国家地势平坦,国境之内更是一马平川。
北离山脚下,十天前,帝国大将军钱云烟便率领军队抵达此地后,钱云烟便让军队在山脚下一片开阔的平原上驻扎下来。
营帐整齐排列,军旗在空中飘扬,士兵们在周围忙碌着,一片繁忙而井然有序的景象。
随后,就一直按兵不动,至今已有将近半个月。
中军大帐内,钱云烟正负手而立,注视着淮阳城的地图,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而副将单元极站在一旁,脸上露出疑惑和担忧的神情。
最后,单元极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我们到这里已经快半月了,为何一直停留在此?
陛下不是让咱们加紧赶到淮阳城,调查太子死因吗?
可您如今的所做所为,属下实在不解!”
钱云烟转身看向元极,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稳,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老练和自信。
他缓缓说道:“元极啊!你跟随我多年,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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