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同尘连夜逃回了自己的公寓,顺便还带走了“赃物”,玩偶将录完的内容播完后,就自动停止了。
一回到家,他就拿起剪刀,刀尖透着冰冷锐利的光。
这一剪子下去,q版卓殊的脸就要完蛋。
他顿了顿,剪子又往下移,这一剪子下去,下半身也要完蛋。
“啊!”应同尘低吼一声,最终还是没能下得下去手,将玩偶抛在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臊的没脸见人。
短时间内,他都不想再面对老头了。
偏偏这时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打开一看,正是罪魁祸首的消息。
卓殊:被一个老人说教了,猛虎落泪.jpg
卓殊:猛虎落泪.jpg
卓殊:人呢?
应同尘:该!混蛋。
卓殊:?你再说一遍应同尘:老子一粪瓢扣死你.jpg
卓殊:大胆!老子一粪瓢扣死你.jpg
应同尘:有本事你别偷我的表情包啊!你个混蛋!老子八粪瓢扣死你.jpg
卓殊: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你给我等着!老子八粪瓢扣死你.jpg
两人微信谈崩了,谁也没有鸟谁。
应同尘放下手机,扭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q版卓殊,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把绳子,发出一声瘆人的冷笑。
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去了个热水澡。吹头发时,脑海里莫名浮现起另一只大手给他吹发时的场景。
他晃了晃脑袋,将这狗男人抛诸脑后。
将衣服扔进阳台的洗衣机里,他顺手靠在栏杆上,见旁边小圆桌上放着一盒烟。不经意间才想起来,似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抽过烟了。
以前烟瘾严重得很,老头还有孟功吕宗彩这些人总是让他戒掉,之后工作繁忙就渐渐戒了下来,只是偶尔来一根放松放松。
他伸手摸过烟盒,抖了抖,一根烟从盒子里跑了出来。
他夹在指间,另一只手转了转打火机,视线一顿,放下了烟,转身进屋。
他找到了更好的放松方式——给q版卓殊几拳。
神清气爽。
这时,房门外似乎有人在敲门,先是轻轻地两下,然后又是重重地三下。
应同尘回头:“谁啊?”
没有人回答。
他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瞄了一眼,没有看见人影,下意识拿起门口的一把长柄伞。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
应同尘打开房门,刚举起伞柄对着外面,就看见卓殊从门侧闪了过来,下意识按了一下开伞的地方。
卓殊刚一走近,就见他旋起一把伞,轰地一声在他脑袋上方撑开,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奇怪的欢迎仪式。
卓殊:“……?”
“以后不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仪式。”他嫌弃地瞥了一眼应同尘。
应同尘:这只是你迎接死亡的仪式。
“鞋子呢。”卓殊站在门内扫视一圈,最后赏了个眼神给他,前脚掌在地面上点了点,“还不快给我找一双新的。”
“这么晚了,你还特意赶来送死啊?”应同尘没好气地收起伞,从鞋柜下面找了一双新拆封的鞋子,“新的没有了,将就着穿吧。”
“我不是个将就的人。”卓殊硬气道。
“那你就赤脚,要么就滚出去。”
卓殊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地换好鞋,一边往客厅走去,一边点明来意:“我来找你主要是出气的,你刚刚在微信上那样跟我讲话,让我很生气,我要……等等,那是什么?!”
卓殊脚步一顿,愤怒指向沙发。
应同尘顺着方向看过去,就见抱枕上贴着个那位q版卓殊,比较特别的是——q版卓殊是被绳子绑在抱枕上的。
应同尘:“。”
“你究竟对它做了什么?!”卓殊横眉一挑,一屁股坐上沙发,看着可怜的q版小卓殊,心疼地把它从绳索中取了出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应同尘揉了揉太阳穴,道:“我还没问你呢,你在里面录的什么音频?”
“嗯?什么录音?”
应同尘看着他极度困惑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奇道:“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卓殊扭头看了眼q版的自己,越看越可爱,抬手摸了摸q版的脸。
应同尘:“别!!!”
来不及了。
卓殊已经按了录音的开关,里面再次传来应同尘的嗯嗯啊啊之声。
应同尘再次社会性死亡,且不愿再面对人世。
卓殊眼前一亮:妙啊。
“赶紧关掉!”应同尘拔高音量。
卓殊又按了按开关,发现没有任何作用,解释道:“可能我催的急,做工太赶了,他们就没来得及做成品吧?这多半是个半成品。这个录音坑是昨晚我们做的太忘我,导致我们不小心按到了开关?”
“这像话吗?!”应同尘拿起抱枕就砸他脑袋,“都怪你!做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
卓殊脑部不断受到击打,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心里美滋滋,跟着录音里面的声音摇头晃了起来。
应同尘挥枕头挥累了,一把扔在旁边,瘫在沙发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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