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前大队人马聚集,喧闹声让正在参悟九阳真经的李怀素微微皱眉。
“福伯,前面何事如此喧闹?”
福伯高兴道:“少爷,咱们到家啦,夫人他们都出来迎接您了呀!”
回到家里福伯才会叫李怀素少爷,虽然李怀素早已成为李家家主,一般的下人都必须叫家主。
但他福伯是什么人,那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下人,岂能是一般的下人?
那也是府中为数不多能够叫李怀素少爷的人……
虽然李怀素从来不在意这些称谓就是了。
马车逐渐靠近,李怀素的心在此刻竟然有些紧张,轻轻吐出一口气,掀开了帘子……
入目一女子,素纱轻遮白玉躯,皮肤白皙如凝脂,手指纤纤如嫩荑,美目顾盼眼波俏,正是自己的妻子欢凝。
“夫,夫君。”
对视一眼,欢凝声如蚊蝇,红晕爬满脸庞。
多年不见……
夫君更加英武不凡了呢。
李怀素穿的正是前往少林寺的那一身,身躯修长挺拔,黑发如瀑倾斜,眸似星辰蕴神华,剑眉英气自不凡。
不少侍女眼冒金星,却不敢多看。
“母亲、欢儿,我回来了。”李怀素温声道。
……
三月后,李怀素和福伯将出发前往重阳宫。
“素儿,你又要出门了是吗?”李母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李怀素说道:“是的,母亲。”
李母的手拂过李怀素垂落的发丝,看着他眉间挥之不去的英武气概,神色温柔:
“我儿自小不凡,注定要纵横天下,能看到这一天,为娘很高兴。”
李怀素说道:“母亲,儿子下次回来定会解决完所有的事情。”
李母摇头道:“这些不重要,只希望无论吾儿走得多远,莫要忘记欢儿还在家里等你。”
李母嘱托一番便离开。
在门口,李怀素看见那躲躲藏藏的身影,无奈道:
“欢儿,你过来。”
窈窕的身影走入门内,望着出落发愈发靓丽的女子,青年总归露出一抹怜惜,轻轻拂过女子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轻声道:
“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一句话便让女子落下眼泪,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再多的委屈,只要你知道,又算的了什么呢?
李怀素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拂过她乌黑亮丽的头发,温柔道:
“等我回来。”
终南山,重阳宫。
自重阳真人归天后,重阳宫威名不复存在,在江湖上的地位逐步下降。
“福伯,还记得上一次咱们什么时候来的吗?”李怀素问道。
福伯说道:“当然记得,是公子您拿着马钰道长的令牌向掌教丘处机索要先天功,老奴可忘不了那群道士黑着的脸哈哈。”
“只是老奴不解,为何您要将这等神功交给小杨过呢,难道公子对他寄予厚望?就怕那小鬼头性子跳脱,难担大任啊……”
李怀素似笑非笑地看着福伯:“福伯,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探我口风了啊……”
福伯面色一变,跪地道:“公子,老奴绝无冒犯之意。”
李怀素将他扶起来,无奈道:“我就逗你一下。”
他望着远方一直独孤的大雁,说道:“福伯你也跟了我十多年,上次让你去牛家村之后,你就一直惦记着杨过那小子吧?
这小子我了解,虽然看似顽皮,却有一颗赤子之心。
福伯你也六十多了,一生没个子嗣,那孩子不错,就算你认他为干孙子,哪怕搬过去和他一起住我也是举双手赞成。”
福伯低声道:“可是我怕公子您身边没人了啊。”
李怀素轻笑不语,目光转向面前这座高高的山脉。
本是漂泊客,身如不系舟。
马车缓缓而行,向山间那庄严的重阳宫而去。
沿路山峦耸翠,一片郁郁葱葱,百鸟争鸣,山间深处蔓延出一条溪水潺潺,汇入深潭形成一面明镜般的湖泊。
青石阶铺成的小路,李怀素弃车而行,漫步上阶。
近处是翠绿的嫩竹,笔直的躯干宛如一杆冲天之矛,竹叶簌簌,投下斑驳的竹影。
忽而清风拂面,携竹而动。
这是现实世界无法看到的美景。
李怀素不曾留恋沿途的美景,脚尖点在荷叶上,身影掠出,身姿潇洒,轻松写意。
这三个月来,他修炼九阳真经略有心得,一身醇厚的道家内功转化为九阳真气,将九阳真经推上一个新的高度。
褪去中正醇和之意,沾染阳刚之气。
尤其是修炼九阳真经后内力生生不息,使用轻功这点消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李怀素难得的感受到身在武侠世界的逍遥自在。
不必在诸多势力间斡旋算计,不必为推动天下大势劳心劳力。
心境悄然变化间,内力的流转不自觉快了几分,将福伯彻底甩在身后。
脚掌在树干上轻轻借力,身影极速掠出,身周景物飞快倒退,古老的树木,娇嫩的绿草,低矮丛生的灌木……
雨后的森林,一处低洼处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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