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殿下也不必忧虑,您德才兼备,进功尽职,宁凡那些话必然影响不到您。”
丘福也附和着,“是啊,您其实也不用多虑。”
“说的倒是好听,可是父皇为何要问出这问题,又为何要单独去见他?”
“若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父皇又怎会当着满朝文武提问?”
“只怕是要给本太子提个醒!”
这么一说,两人再度哑口无言。
虽然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可他俩也不敢明说呀。
场面再度陷入寂静。
光是他们的态度,朱高炽大致看明白了。
不禁双手负背,长期一口气。
“看来,你们也觉得父皇此举并非空穴来风。”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父皇争起了废储心思,另立新太子,只怕皇宫,无咱立身之处!”
一想到这里,朱高炽不禁一阵后怕。
“这个嘛……”
张远支支吾吾,却惹烦了朱高炽
“要说就说,叫你们来等就是共商计策,自己人面前还需这般见外?”
身为太子一党。
张远和丘福,自然是希望太子能够荣登帝位。
如今出了这样的变故,二人也是一阵揪心。
思索片刻,张远也是硬着头皮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就恕微臣斗胆。”
“宁凡所言,的确容易迷惑皇上心智。”
“皇上若想杀他,那小子活不了多久,所以皇上也在斟酌他说的话。”
“既然这个宁凡的影响力这么大,那殿下不妨亲自去一趟诏狱!”
此言一出,朱高炽脸色微变。
“你什么意思?”
“那得腌臜之地,本太子可不想涉足其中,自染晦气。”
朱高炽显然不乐意。
诏狱里面是什么人?
一个个身上背负罪孽,穷凶极恶,乃是死徒!
听说正常人被关进去一晚上。
要么被逼疯,要么被吓疯。
这还不得有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