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待你们侯爷不薄,我只是北燕的一个奴隶,不知道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私自把我抓到这里来审问,到底是何居心?”
“现在是我在审问你,你问我是何居心?”杜尚兵很气愤,从最开始的互不相识,到后来互说身份,他现在只知道这个萧氏是前燕的奴隶,是谁的奴隶都还一头雾水。忘了,这个奴隶的身份死掉的太监已经说过了,萧氏反而知道了他是坤王府排行前五的战将,还是邱雪伊的表哥。
“将军大将之才,如今做的竟是审犯人的狱卒勾当,真是大材小用,我能死在将军手里,也是一种幸运,你还不如杀了我吧!我本来也就是奴隶,能看将军几眼,已经是心满意足了。”萧氏挤出一颗眼泪,慢慢闭上眼睛,她这样做,杜尚兵怎会杀她,只是恼怒一场,拿在手里打也不是杀也不是。
就在他左右为难时,突然听到门外传了轩辕牧的声音,吓了一跳。
“三天过去了,将军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来?”
杜尚兵瞥眼反驳道,“这个女人嘴硬得很,油盐不进,难道我要把她一剑刺死吗?”
“对了,我布置了暗哨,你是怎么进来的?”
轩辕牧吐了口气,十分无奈,摇头道,“听你这么说,我认为侯爷说你聪明能干的话有很多水分,而且这地方应该不能待了。”
轩辕牧随后将他叫走,将目前坤王府的困境详细说给他听,让他协助将坤王府一家送出京城,杜尚兵犯难,将信将疑地道。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恩情我永不敢忘,但是这一码归一码,我虽然十分相信你说的话,但是侯爷没有命令过来,我现在怎么能够擅自做主将表妹撤走呢?这可关乎上百万生灵的命运啊!若是因为我的错误估判,致使天下大乱,那我回去不得被侯爷千刀万剐了吗?”
轩辕牧气得咬牙,就差没拔剑将杜尚兵一剑刺死了,咒骂道,“听说川蜀战将千员,智者百位,今日轩辕牧大胆断言,是些狂言不惭狼烟大话之辈,遇事没有主张,胆小犹豫。”
杜尚兵冷哼了一声,撅嘴歧视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说我不管,要是别人说,我一锤子就下去了,我这是令出如山一心一意听从侯爷调度,他让我来是调查前燕故事的,可没想让我管那么多,侯爷布局天下,岂能看不出你说的这些事情?他肯定已经派人解决了,我先处理我的事情吧!”
说着他又干笑着将轩辕牧拉了过去,腆着脸无辜地哀求道,“要不你帮我想想办法,将萧氏的嘴撬开?”
轩辕牧强忍着满腔怒火,同意了他的请求,不过作为回报,要他跟在身边听两天命令,事关坤王府,也应该听命。
来到萧氏面前,先是伸手将她的簪子轻轻取掉,随后说了一句,“审问犯人你若是没做过,听也该听说过吧?现在去城里找个最丑的奴隶来,我要让这个女人尝尽人间苦楚,我先在她身上留些印记,不然她都不知道是谁把她弄死的。”
萧氏吓得伸长了脖子,听将杜尚兵叫到门口的男人说些什么,他强调道,“只给她一次机会,若是不说,直接杀了,你叫门外的守卫去找火盆和铁钳,还有银针和欲药……”
待人走后,他微翘的嘴角挂着无限阴毒,看一眼散发披肩的萧氏,一把将其衣服直接剐下来,地上抓起一把黑灰砸在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