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肥绿瘦,一对璧人。
谁料红火火嘴皮无声的抽了抽:“在配个绿色的帽子吧?”
“嗯??”
撇了撇嘴,红火火问道:“你不是才换了衣衫吗?怎么又回来换了?”
他直言:“刚刚有个丫鬟不小心撞在了我身上,你闻到了会不喜。”
说着示意一脸怪异的翡翠道:“你不是要讲故事吗?讲吧,我听着!”
“小姐……”
翡翠很无辜。
红火火眯着的眼睛笑意更浓了:“讲吧,让夫君也乐呵乐呵!”
正是为难,岑永出现:“殿下,热水已经备好了!”
“那翡翠就不打扰老爷洗漱了!”
说着,连忙拉着有些发愣的岑永退了下去,顺手还关上了房门。
张开手等着宽衣的水中月茫然的望向铜镜旁端坐掩笑的红火火。
“月哥哥,火儿来为你宽衣解带不好吗?”
“嗯……好!”
顿了顿,又有些为难:“可是再让你睡两三个时辰休息,怕是会赶不上晚宴!”
红火火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每次恩爱,她都会被折腾得睡上许久。
“那你……轻点?”
“……好!”
说是为水中月长姐践行的晚宴,结果却是把主角晾在一旁,自顾的拥着美人听歌载舞。
“质子殿下到——”
纵人抬目望去,无一不是从水中月身上落在红火火身上时发出可惜了可惜了的叹息。
“粗汉怎知娇女柔啊!”
一王爷感叹的时候红火火走来的脚步一顿,未去向皇帝行礼,而是直奔那人面前,然后把他手中酒抢过泼了一脸。
“六王爷,还柔吗!?”
她娇笑盈盈着,六王爷却是敢怒不敢言,就连其他人也视作没有看见。
“殿下!”
皇帝的脸自然也是假笑得可怕,看了低三分,却也算是平起平坐的国师一眼,也只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赐座。
歌舞继续,世家公子小姐无一不上台献技,倒成了一场异样的相亲大会?
“哎!平时国家大事不行,男女相亲的媒婆却当得甚欢!”
底下,红火火喝酒时低声叹息。
手指被袖袍下的手拉住:“宫中酒烈,你少喝点!”
掌心被饶得痒,她低声呵呵的笑。
这一笑女儿态尽显,看得在场人望来时,正在为公主伴乐的乐师忘了拨动琴弦。
长乐公主见大家都对她的惊艳移开了视线,跳舞的动作停了下来,气得跺脚。
“红火火!你都是有夫之妇的人了,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下笑得这如此下贱!?”
红火火愕然,感到手中人的力道紧了几分,她反而安抚的拍了拍,然后笑得更狐媚多情了。
“长乐姐姐?好久不见呐!”
“其实火儿觉得自己要比某位公主好!学人家跳什么西域舞,露出个半截胸在那里挤来挤去的,却没有我的一半大!”
红杉下的发育无声的波动了几下,挨着水中月的手臂娇笑着遮住了纵人的视线,她又道:“真是可怜啊,都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还惦记着别人的新婚男人。听闻成亲那天,堂堂公主又是跳楼又是跳河的,甚至还求着做妾?长乐姐姐,你说她下不下贱啊?”
“咳!火儿!!”
上座的红睿杰板着脸呵了一声道:“他国公主的是非,勿要议论!”
“嗯,爹爹说的是!”
红火火乖巧应着,扬着兰花指剥了个葡萄塞给水中月。
“啊,夫君你吃~”
看着这一对新婚夫妇的腻歪,纵人连连避目不再去看。有一世家小姐低声道:“阿娘,原来前段时间关于长乐公主的传闻是真的啊?”
“嘘!”
那妇人连忙捂着她的嘴,可还是晚了。长乐公主扭头瞪了她一眼,那满眸子的杀气似不会那般轻易饶过她。
红火火瞥了一眼,默叹了一声。
一股仇恨的目光寻来,望去对视间她举杯莞尔:“月哥哥啊月哥哥,你说你长得又不好看,这么魁梧的大个也不是这个国家的审美点,为什么就是那么多莺莺燕燕非得看上你呢?”
长姐水子安的身边有一贴身丫鬟打扮的女子,她从始从终一直咬着牙瞪着红火火,好像是抢了她心上人似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水中月没有看过去,却也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道:“你无需理会!”
次日,城门边送行。
“质子殿下,皇上有令,城外风大,你和长公主就在城内言别就行了!”
刘公公站出来搁在城门线上阻止。
岑永听后不由恼怒呵斥:“这么多侍卫守在这儿,难到还怕跑了不成!?”
“岑永小弟说笑了,我们都是奴才对于主子的话听着就成!你说是吧?”
岑永正欲再说点什么,却被水中月拦了下来:“岑永,你退下!”
抱拳施礼:“那还劳烦刘公公与各位后退几步,多年未见家姐如今又要离别,想说几句家常话不知方便否?”
不远处有一座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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