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炳德率领的部队的凶残战记当天就震惊了附近所有大大小小的势力,算上后来去现场查看被地雷坑掉的,前前后后200多条人命,这才刚刚离开唐家大宅几个时辰?而当那些派去查看的人被枪指着颤颤巍巍的去把那些活着的人从树上解下来,带到面色各异的大佬们面前询问的时候,才是正儿八经的让人脸色难看,因为等这群冷静下来的家伙说话虽然还是颠三倒四的,但是透露出来的消息可是一点儿都不做假的,小三百人,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摧枯拉朽的部杀掉了,还不够一顿饭的时间,那铺天盖地的密集子弹,漫山遍野的惨叫哀嚎,这一顿血肉的盛宴显然成了这群幸运的家伙一辈子忘不掉的梦魇。
几位大佬查看了黄炳德他们埋伏的大概位置,明显修正过的阵地,虽然没有挖的很深,浅浅的一条可以让人趴下躲藏的土坎,而且没有看到一发残留的子弹弹壳,干净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连拖拽910型马克辛重机枪的痕迹都被清理掉了,除了那一条明显是人工挖过的小坎还在那里,不然真的就是毫无痕迹了,几个头头脑脑面面相觑,十里八乡的,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行事辣手不算,这神龙不见首尾的作风,一出手就是断人生路的招数,实在是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
不管怎么说,唐家这次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来助拳的几路人马因为损失惨重纷纷表示唐家说好的抚恤必须拿出来,不然他们只能在唐家找回损失,合着好吃好喝招待了他们几天的唐家,不但报仇的事情没点踪迹,这下还要来一次大出血,不然的话,这群来助拳的好乡亲,他们可就要勉为其难的接收一下唐家的宅子、店铺什么的。
不过他们还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来,第二天就传来了龙口冲的山鹞子的寨子被人连根拔起的消息;而随后的乔家的几个庄子向县城送酒去卖的独轮车队被人在路上劫了的消息,当天下午乔家的酿酒铺子还走水了,小半个铺子烧成了白地,连带着几十缸酒坛子里面的新酿酒算是一起完蛋了;南口堂更是干脆的在饭点来了一次大爆炸,死伤十几号人,这一连串的事儿还都没有见着正主儿,在他们没反应过来,对面已经开始施展手段报复,要说恨不恨,这群大佬也都是明白事理的,自己跑到唐家来助拳,就别怨人家挑自己家里下手。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几路大佬的脸上还是黑的能挂下一层霜,对面的这明显是打算断人根本的打算,手段不但狠而且黑,除了沈家暂时没有消息之外,几乎家家都被对面的狠狠的打了,你要说打下去?这几户大佬早就没了这念头,对面的手太黑,到现在连对面的毛都没看到一根,前前后后就已经死了两百多人,再死两百号人,不劳对面的来绝户,十里八乡的这些好乡亲绝对会代劳,同气连枝什么的那是大家伙差不多的时候说说的,当真就傻了,就像这一次,一来是看着像是外来人干的,大家好歹也是十几二十年的交情,帮衬一下总是可以的,二来么,这唐家……
而各种损失最惨的山鹞子,这次偏偏就是最积极的那一个,也不知道山鹞子当家的抽的哪门子风,打得什么算盘,居然带了大部分的手下来唐家助拳,结果被黄炳德他们一次伏击,打掉了7成的人手,而眼下更好,干脆老窝都被人一勺给烩了,当天晚上议事的时候,唐家就没有请这位也算是名震十里八乡的大佬说事儿,江湖十几年的山鹞子也干脆,找着唐家主事的拿了百十个大洋,当夜带着几个忠心的手下走人,剩下的那些个混球也不管不顾了,这年头手里有枪还怕没地儿吃饭?不过第二天,唐家就接到消息,在河边发现了山鹞子带着离开的这七八号人的尸体,自然,那百十个大洋没有了,看起来不像是内讧的结果。
在几天的毫无价值的商量来商量去之后,既没有什么联系渠道,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最后这群人去请了官面上的出马,在黄炳德命令下属疯狂袭击一周之后,一个带着一副眼镜,梳着二分头的小年轻站在了黄炳德面前。
“鄙人刘裕,不知好汉怎么称呼冒牌英雄。”这位突然驾到的小年轻捏着手帕擦汗,一副我是留洋学生的做派,让黄炳德觉着哭笑不得,狗日的整个就一抗日剧里面的死翻译。
“好说,黄炳德。”这个家伙是坐滑竿上来的,所以并没有做什么运动,照样满脑门子汗水,显然是一个典型的办公室废柴,而且是一个即没有权利,又做不了主的传声筒,“直说来意吧。”
“额,是这样的,沈家老太爷在县城摆了几桌酒席,打算请几位英雄……”
“不去。”黄炳德根本不打算等这个家伙说完,直接打断了就插话,“鸿门宴没啥吃头,回去告诉他们,要我停火可以,5000大洋,少一个字儿免谈,顺便帮我问问你们县太爷,保安团名头多少一个,这件事情我这里就这个意思,我这里停火3天以示诚意,没有结果的话一切照旧。”
“额?”小年轻一下子没闹明白怎么事情会发生成这样,不应该是自己说了请他吃饭之后,对方犹豫不决,说着容我三思,然后自己晓以大义,痛陈利害,让他明白自己背离革命队伍的错误之后,然后对方痛哭流涕然后纳头就拜么,书上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喂喂你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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