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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这是已经是第八次,同样的梦,同样的从梦中惊醒。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那白衣人最后的笑时,心中一阵刺痛。白衣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我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他这个人来。师父常说冥冥中自有天注定,难道这个挥之不去的梦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将自己经历的所有事回想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和这个梦有丝毫关系的事情和人。算了,等到花败时,自有果成实,随缘。

我长呼一口气,将自己不平静的心平静下来。我望向窗外,太阳刚刚升起,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碌,林中也开始了每日的晨练。现在再睡已经睡不着了,而且太阳已经出来了,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我脱下已经浸满汗的的睡衣,换上一身白色的衣服向外走去。

走到别墅门口停下来,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又是明媚的一天,今晚所有的事都该有一个了结,白无常,我等你。

思绪回到现实中,我一头扑入了屋外的晨光中向正在练拳的林中走去。我在一旁停下来,仔细看林中的拳路。林中并没有注意到我,物我两忘中不断练着,每一招都是刚强有力,似乎可以把一切都可以击碎。拳风阵阵,我在一旁就能感受道林中打拳时带出的气劲。幸好他是在草地上练拳,如果在土地上,现在已经是尘雾弥漫了。

不久,林中练完收功了。见到林中已经收功完毕,我笑着走了过去,道:“早上好,林叔。”

林叔擦着汗也笑着回道:“早上好。”

我道:“林叔,我今天见您练拳较前几天又有精进,恭喜啊!”

林叔装作一脸苦样道:“我老了,现在是你们新一辈的天下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能突破后天灵渡中期到达后期还是靠偷看你们比武才若有所悟突破的,说起来真是汗颜啊。”

我笑道:“林叔您太妄自菲薄了,要不是您说不定我爸妈遭遇多少不测了,在这我谢谢您。”说着冲林中很真诚地鞠了一躬。

林中忙上前制止我,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主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报答他天经地义的。”

我抬起身道:“他对您有救命之恩,您保护他是应该的,我是我爸的儿子,您保护了我爸,我谢您也是应该的。”

林中一怔,他没想到我会如此想,这绝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年应有的思维。见到我一脸的真诚,他不禁欣慰的笑了。他道:“主人真是好福气啊,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

我开玩笑道:“林叔,我就当您这句话是在夸奖我了。”

林叔闻言哈哈一笑。笑过后,林叔上下打量着我,似乎要把我看透似的,半晌,他无奈道:“我三岁习武,从真气入门开始,突破后天镌刻期我用了整整十五年,这样我师父都称赞我是一个天才。突破后天灵渡前期到中期我用了十年,这还是因为我有奇遇,我在后天灵渡中期整整呆了十三年,直到前几天突破。除了那几个世家中的天才,我这已经算是进境非常快的了,但和你们一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十六岁的先天铭印期高手,二十多岁的先天铭印期高手,这个消息只要有一个传出去,只怕会引起整个武林的震动。真不知什么样的师傅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大少爷,你的师父一定是一位隐士高人吧?”

看着一脸想知道答案的林中,我笑道:“林叔,以后别再叫我大少爷了,听得我很别扭,您和我爸妈一样叫我小墨就行。我师父应该算是一个隐士高人吧,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号,我从小就叫他师傅,我只知道他很厉害,以我现在的功夫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

林中咋舌道:“这么厉害!当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对了,大……小墨,你师傅呢?”林中也是一个爽快人,不会在一个称谓上做太多计较。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分开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我也不知他去哪了。”想起师傅,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他了,想到那些在山谷中互相坑对方的日子,不禁有些怀念。师傅啊,您现在在哪啊?

林叔见我陷入了回忆中,知道我在想念师傅,安慰道:“如果你师父知道你已经找到了亲生父母,一定会很高兴的。”

听到林叔的话,我从怀念中回过神来,道:“应该会吧。”这还真说不准,在我印象中什么事师傅都不会真正放在心上,坑我除外。他的真实写照就是“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看天上云卷云舒”,哪天“行到水穷处”,他就“坐看云起时”,不留一份挂碍在心间,这份心境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

时间在我和林中的聊天中飞逝而去。太阳升的很高时,我和林叔一起进屋吃饭去了。

白天,我依旧陪妈说话。说话时,我发现妈妈有些心不在焉,我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过来。妈是在担心爸和我,今夜所有的事情将有一个了结。其实妈的担心大可不必,爸已经找到证据了,而我和白无常的一战只是一场较量又不是什么殊死搏斗,但这些事一天不处理好,妈的心里就放心不下。说话时,我尽量让妈放下心来,但似乎没起多大作用。一切开始了的都将有一个结束,今夜让所有画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句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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