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意，她从来没有刻意地隐藏自己的行踪，生活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人因为这种古老的照片而来寻找自己。

当然这些照片里也有她在没遇见卡尔之前，偶尔会帮助警察缉捕的一些小举动。

“酷！”佩珀看着这些，发出了感慨：“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厉害，戴安娜！”

难道只是因为托尼调查自己的过去，就能影响他们四个人的朋友关系么？

同理，并不能。

尽管是这么想的，但托尼还是对着戴安娜投去了抱歉的动作，嘴上却没有说什么，没办法死要面子而已。

这一切都被卡尔尽收眼底，显然，他也觉得没有什么，毕竟两人见面第一次托尼就把他的老底都查的透彻，还借着酒劲在他面前炫耀来着，当然虽然没有明着来，暗地里还是用戏法拌了他几个跟头的。

灵光一闪，卡尔想明白了。

托尼知道了卡尔会魔法，知道了戴安娜有着超凡的能力，佩珀则是自己人，而他自己又从卡尔那里学会了这种魔法，还是卡尔的师傅教学，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可以称得上一声师兄弟。

只不过卡尔没有注意到当时他的地精师傅那玩味的眼神。

所以两方都不会出卖彼此，自然没有什么可决裂的。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托尼这次才没有让佩珀与戴安娜在外面喝咖啡。

看了一眼旁边，佩珀正因为戴安娜的事迹两人正聊得火热。

卡尔跟托尼这边，却有些安静，两人端起酒杯，都盯着息影像上的画面在看。

还是托尼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忽然觉得我有了一种危机感，就在回家之后。”

“很多人在第一次经历战场之后都会得一种心理创伤疾病，之前没有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我们还在紧张的状态中，现在突然回家了，放松了。或许是因为这个引起的？”卡尔回道。

“或许吧，但不止这些，贾维斯不只查到了这些，虽然有些东西我真的不相信他们真的存在，但他们确实都存在…”托尼又在息影像上开始了操作，一幅幅的画面，一张张的图片一一浮现。

这些东西，加深了托尼的焦虑，就好像以前他所了解的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一般。曾经他以为只存在于文学的东西，竟然在现实世界中同样存在，这可比他学会了魔法还让人焦虑。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当我得知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发现我无法忽视他们。”托尼的表情就跟在山洞里时一样，焦虑，不安，紧张，但却又伪装着淡然。

“有时候无知或许真的是一种福气。”托尼盯着眼前的画面，拳头不断的握紧又松开。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托尼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