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红是一项精细活,一不留神,绣花针扎一下以云的手指,她咗一口,找系统帮忙:“能不能给我把手部痛觉也屏蔽了呀?”
系统:“让你不听最优解算法,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
以云不甚在意,她的绣花技术真的不错,乐在其中:“你帮我屏蔽痛觉,我给你绣个花样,你想要什么?”
系统:“不需要,我又带不走。”
以云问:“你可以拍照纪念呀,你不是喜欢三角函数吗,给你绣个曲线?”
系统:“……要余弦函数。”
只是个坐标和曲线的简单图案,以云用半炷香的时间搞定,展示给系统看:“好看吗?”
系统咳咳两声,它不会被这个函数收买的,它是一个正直的系统,但确实很好看,还用了四种颜色呢,不管了先拍照存起来。
还有,员工想屏蔽痛觉也不是不行,系统好心帮她调整数值。
因为一幅绣样,以云和系统的关系难得缓和,它提醒:“你小心点,今天男主找了你一晚上,估计是想斩草除根弄死你呢。”
以云:“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别号,叫法海?”
系统:“什么法海?”
以云唱了起来:“法海你不懂爱~”
系统:“行了行了别唱,吵得我程序乱,我怎么不懂爱了。”
以云快乐地绣着:“一个人找我一整夜,怎么可能不是喜欢呢?”
系统:“我想点一首《梦醒时分》送给你。”
以云高兴:“不用点,我会唱!”
系统:“闭嘴闭嘴!”
以云脑海里轻哼着歌,若说绣绷是水面,那她手上的针线像是鱼儿出水一般,来回穿梭着,没一会儿,出现栩栩如生的日出东方图。
在杜家对峙时,丫鬟反驳杜以云说绣样最多五十文一副,那是她没见过以云的绣样,她能把绣样开价到三两一副。
只是即使如此,姆妈的病让以云的日子入不敷出。
她放下绣样,揉揉眼睛,回房中睡两三个时辰,天就亮了。
把绣样卖出去,以云开始留意各户人家有没有需要用人,她这样一个大丫鬟,干活利索,模样又长得周正,不愁找不到工作。
结果她碰壁了。
李家需要服侍小小姐的大丫鬟,以云刚上门,就被李家的姑姑赶出来,那女人面带嘲讽:“哎哟,杜家都供不起你,我们李家可要不起。”
杜以云脸色铁青,她才不是这般好欺负的性子,立刻翻脸:“听说李家长子试图染指赈灾银,我确实不配。”
女人怒了:“反了,好你个刁民!”
她抬起手要打杜以云,杜以云一手抓住她,另一手快她一步扇在她脸上,耳光的清脆声响彻清晨的街头。
爽过一把,以云趁着女人去搬救兵,跑了。
系统:“有种你继续和她打啊!”
以云十分有自知之明:“没种,哈哈哈。”
本来不该担心找不到活计,但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才几天,杜府赶走以云的消息就在各个世家之间流传。
杜府下人还算嘴巴严实,没把真实情况透露出去,别家下人之间猜测杜以云一定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不然这么多年,杜家从没赶过奴婢,她杜以云怎么成为第一个被赶出去的?
因此,以云无法再去世家找活,何况她扇李家姑姑一巴掌,更把名字往光荣榜上放,彻底断绝此路。
看以云整个早上没找到正经工作,系统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该,看你怎么挣钱。”
以云从自己的小布包里翻出那副五色锦鸟:“看,交差这个我还有十两银子!”
系统真是不懂,以云在当“杜以云”时,能把人设拿捏得很好,小世界没出现需要系统修补的漏洞,但她一点都不着急白月光计划任务可能失败,反而还穷开心。
不知道该说她到底敬业还是不敬业。
没了每个月固定银子进项,但姆妈的病得用上好的药材供着,杜以云去成衣铺交还平睿伯府五姨娘五色锦鸟,东家如约给她十两银子,去药堂抓药就花掉大部分银子。
中午回来,见姆妈在做饭,杜以云有些着急:“姆妈干什么呢,快快去休息。”
姆妈温和地笑:“想着你回来后,就能直接吃上热腾腾的饭。”
姆妈力气有些不足,她手指颤抖着揭开锅盖,里头都是杜以云爱吃的,一碟碟端出来,四个小菜摆满桌子。
倒也不是桌子,只是一块架在石头上的小木板。
杜以云和姆妈相对而坐。
这是杜以云梦寐以求的日子,她不再是奴仆身,而是像一个人,不用等主子先吃,不用躲在耳房吃,不用吃一半匆匆放下去做事,而是堂堂正正坐在桌子前,吃自己爱吃的菜,但日子总不是十十美的。
她眼眶有点热,抬起手指揉揉眼睛。
姆妈问:“怎么啦,味道哪里不对吗?”
杜以云笑着摇头:“不,很好吃。”
她眼眶有点红,杏眼中带着笑意,但白皙的巴掌脸蛋上,有难以掩饰的忧愁,即使她已经尽量藏起来,但姆妈年龄比她大两轮,还是一眼看出来。
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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