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明不露痕迹的把妻子揽到了自己的身后,满脸的戒备。
千机无语的盘腿漂浮在了空中,道:“好了好了,都坐下吧,老头子我没有任何的敌意。”
觉明继续作死,啊呸,继续戒备,“谁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
千机翻了个白眼,随手一道束缚灵技发出,把觉明牢牢的困在了一边,说:“那你说,我这种实力,如果我要对你们下手,还需要用药吗?”
悠兰倒是乖乖的坐了下来,竟然没有去关心丈夫,问道。“请问老前辈的名讳?”
千机捋了捋胡子,说道:“还是女娃好,老头子我的眼睛看来还是没瞎啊。”
悠兰到了一杯茶给了千机,虽然撤去了戒备,但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算不上和善,“不知老前辈前来所为何事?”
“当然是为了我宝贝徒儿的爷爷而来。”
“宝贝徒儿?!”被千机松开束缚的觉明皱了皱眉,说道。
千机哈哈一笑,回答:“我的宝贝徒儿就是你们的儿子星夙,当日,我与他一见如故,就收他为徒罢了。”
“哦?如此,那为何老前辈不肯告知晚辈姓名呢?”悠兰柳眉一挑,问道。
千机啧了一下,“啧,我说你这个女娃,刚刚还说你懂事呢,现在又,唉。好吧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名字吧,老头子我叫千机.布鲁斯诺。女娃,现在可记住了?”
“千机.布鲁斯诺?!”觉明和悠兰都在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总觉得相当的耳熟,只是一时间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的出处。毕竟年代久远,兰族人族之中记得这个强者的人还是不多了的。
“好了好了,别想了,还是快把这个药给你们父亲服下吧,再迟一些时候可就说不准了啊。”千机打断了二人的思考,出声催道。
觉明闻言立刻把药给百空服了下去,这回可是没有半点犹豫,就像他说的,如果要害他们,直接动手就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何必绕那么大一个弯。
让百空服下服下药之后,觉明把手抵在了百空的后心,缓缓的输入灵力,帮助百空吸收药力。只是,悠兰的脸色却是渐渐的凝重起来,甚至还隐隐的有着些许的怪异。眼底的神色也有着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着这药力的吸收,百空的脸色依旧是苍白,但是原本的死灰却是已经少了不少,呼吸也有力了不少。这一个表现,着实让觉明高兴了不少。千机的声音也在这时响了起来,“虽然他现在是好了不少,但是他的内伤实在是沉重,恐怕还是会落下隐疾,而且,现在虽然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这一身强横的实力恐怕是会付之一炬,看造化吧。等他醒了之后,要时刻注意他的心理状况,毕竟这种感受并不好受,落差太大。”
觉明闻言,也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点点头,起身跪在了千机的身前,脸上满是信服,以及感激,还有许多复杂的情绪,“晚辈多谢千机陛下的救父之恩,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陛下?!哈哈哈,我现在可不再是什么陛下了,起来吧。”千机先是一愣,随后却是哈哈一笑,施力将觉明从地上托了起来。
扑通一声,却是悠兰跪了下去,头低的极低,双手的中指弯曲相抵,其余手指指腹相触,并且在掌心用灵力勾勒形成一朵金色的兰花,他度极为恭敬虔诚,“悠兰.千机.布鲁斯诺.聆奇叩见千机陛下,罪女有眼不识齐亚,没有认出千机陛下,还望陛下降罪。”悠兰这时结的印结是兰族之中面对最为尊贵的人时使用的最严格的礼节,但是这几乎是不用的。因为只有当一个族人被审判时,才会使用这一个动作,而且还是罪人使用的一个特定的印结,双膝下跪那就更加增加了这一礼节的正式。
千机听见悠兰的名字,不禁使微微一愣。完忘了将她托起来。觉明见状,心里禁不住一急。还以为千机是打算处罚悠兰的不敬之罪,连忙出声道。“兰儿她并不是故意如此,还望陛下赎罪啊。”
觉明的一嗓子,总算是把千机从神游状态中叫了出来,千机双手一托,就将悠兰从地上托了起来,语气柔和得问道:“女娃,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悠兰神色恭敬的回答道:“悠兰.千机.布鲁斯诺.聆奇。自从您在人前陨落以后,我族为了纪念您,就将您的姓名作为了王族的中间姓。”
点了点头,千机转身离去,空气中留下了他飘渺的声音。“今天的事,呢们谁都别说出去,我已经死了,不再是以前的千机了。记住了,现在兰族的王是星夙,而不是千机。别和任何人说我来过。”
悠兰略略的惊讶了一番,却又释然,毕竟千机已经死了那么久,真的太久了,哪怕是这样活着,那也只剩了一个魂魄,实在是不宜将这个消息扩散出去。
祭坛
千机的灵魂体出现在了祭坛下的通道,看着过道中的一幅又一幅的肖像,心里实在是感慨万千。
我兰族的先人们啊,如今的兰族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能在大陆上叱咤风云的兰族了,他已经衰落了太多太多。因为兰王久久不归,他他的命数甚至多次陷入了衰亡,还好都挺过来了,只是,现在的族人们只能呆在迷森,偏安一隅。你们说,星儿到底有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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