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把她带到祭坛去。”就在星夙打算把倾琐带回到沁雪的住处的时候,千机的声音在脑中响了起来。星夙眉头微皱,但是还是听从了老师的话。询问着灵识之海中的千机,“老师,您知道倾儿现在的状况是怎么了吗?”千机也没有卖关子,说出了原因。“刚刚就在你顿悟的时候,这丫头走到了星湖附近,然后就是你的气场带动了她的气场,导致了她的觉醒。”星夙现在可以说是满脑子浆糊,“顿悟?气场?觉醒?老师,恕弟子愚钝。”“你刚刚的状态就是一个顿悟的状态,而且是短时间内的天人合一的状态。这是相当少见的一种状态,所以就在你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你的身体周围就会产生出一种气场。丫头一接触到你的气场,引动了体内的某些隐藏气息,所以她就觉醒了。”“觉醒?老师,倾儿她不是已经觉醒了灵魂了吗?怎么还有一次?”来到了祭坛下面,星夙把倾琐放到了石床上,转头问显形的千机。千机盘坐在半空中,一脸的漫不经心,“她之前觉醒的只是一部分灵魂,现在觉醒的是另一部分灵魂。也就是和你相契合的灵魂。”“和我相契合?”“是啊,简单来说,她就是你此生的命定之人,兰族的兰后。”这时,星夙的脸上出现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实在是形容不出来的一种感觉。星夙也不知道现在他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虽然一开始就是认定倾琐的,但是此刻知道她是自己命定之人的时候还是有点奇妙的。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倾琐,星夙只看见一条细细的金色线条在倾琐的额头缓缓勾勒,由于实在太慢,星夙并没有认出勾勒的形状是什么。还想再问些什么,却听见了祭坛门外传来的一声呼唤。皱了皱眉,看向了千机。“去吧,倾琐有我看着,没事的。”再看了倾琐一眼,星夙转身向着外面走去。看见的是议事厅的一个守卫,“怎么了?”“陛下,各位长老已在议事厅等候多时,说是抓到了族中的奸细。”守卫毕恭毕敬的单膝跪地,回答道。“奸细?!”星夙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晦暗不明的笑意,大步走向了议事厅。议事厅延风坐在下首位,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个人,眉头紧锁。纶炎站在一边,脸色苍白。其他的几位长老坐在位子上,也是不言不语,但是眉眼间的怒气也是隐约可见。星夙一把推开门走进了议事厅,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笑了一声,“呦,这不是月兰族的两位吗?怎么趴在地上了啊?前段日子不是还相当的趾高气扬的吗?”转身走到首位上坐了下来,星夙的手指缓缓的摩挲的杯子的口沿,“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站在一边的纶炎跪了下来,“陛下,今天一早属下路过这两个畜生的房间时听到了他们两个的谈话,这才知道他们就是当日加害陛下之人。陛下,这两个畜生做了此等叛逆之事,属下不求陛下可以饶了他们两个的死罪,只求陛下顾念旧情,放过月兰一族。”此时原本趴在地上的两父子眼神惊恐,却是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了,因为被纶炎设下了禁制。“纶炎族长是把我当成了善恶不分的暴君吗?”星夙此时的神情隐在了茶杯的雾气之后,看不清楚。纶炎惶恐的跪在地上,“陛下,属下,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挥了挥手,星夙说:“好了,起来吧。你们都出去,我要好好的问一下这两位关于当日的事情。”所有人答应了一句,就走出了议事厅,留下了星夙和羽隆两父子。所有人都走完了,星夙照样坐在位子上,一句话也不说,羽隆和御两个人只觉得心生寒意。面前的人明明才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可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有着相当的压力。“说吧,是谁给你们的散灵雾。”茶水冷了,星夙放下了杯子,淡淡的问道。羽隆只觉得自己的嗓子一清,竟然是星夙在不知不觉当中解开了他身上的部分禁制,“散灵雾?!我,我不知道。当日那个黑袍人交给我们的是除幻散雾啊,并不是散灵雾啊。”“黑袍人?!”星夙的眉头皱了起来,道。“是啊,那个除幻散雾就是那个黑袍人给我的,说是只要在你进行灵魂觉醒仪式的时候让这个沾染到你身上,就可以除去幻术,然后,然后...”“然后,我死后,你们就可以掌控兰族,做兰族之王,是吗?”星夙淡笑着说道。羽隆没有开口,只是眼神躲闪。“那个黑袍人有什么特征?”星夙的眼睛对上了羽隆的眼睛,微微眯起的眼睛闪过一丝紫色。“那个黑袍人没有显出一丝的容貌特征,浑身都笼罩在一个黑色的袍子里面。”“还有吗?”“没了,那个黑袍人只是一开始说了几句话,把除幻散雾交给我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御一脸惊恐的看着一脸呆滞的父亲,只觉得浑身冰寒。再问了几个问题,星夙打开了门,走出了议事厅,对着守在门口的几位长老说:“好了,里面的另个人就交由你们处理了,要拷问还是干嘛,随便你们了,来人呐,去告诉沁雪一家,就说倾琐我带走了,会尽快把她带回去的。”说完,就离开了议事厅。星夙看着躺在石床上的倾琐,微微皱眉。离开了那么久,倾琐额头的那条金色线条竟然才走了一半都没有,但是好歹已经可以看出来大概的样子了,是一朵盛开的兰花。感觉和自己额头上的很像,但是还是隐隐的有着些许的不同。看着看着,星夙淡淡一笑,就这么在原地坐了下来,双手结印,修炼了起来。之前千机禁止他修炼,那是因为他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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