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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司马师苍就让城南先回了房,自己去了书房。

城南一个人回了屋,坐在床上发呆。司马师苍其实看起来还可靠,自己什么都不能带给他,他确实是娶了她,那些情话,想来也不会说作假,他应该还没有到要欺骗女人感情的地步。

可是……城南扭眉,兰离离可是明着说了,是司马师苍怂恿太子去骗她感情的……兰离离,她原还以为太子是不知道她装病的,可是,司马师苍都知道了,太子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事儿司马师苍瞒着自己,定是不想让自己透露出去……可是答应兰离离的,又不能不做……纠结。

还有永宁和商九暮的事儿,藏着谜。唐依月的事儿就更是了。司马师苍说那不是他的孩子,唐依月也不是他的人,那为何又以司马师苍妾侍的身份住在王府?

还有威国公府大老爷身上的毒,谁下的?那小白,司马师苍的白煞,中毒时间与大老爷的中毒时间根本就不一样,这是不是说,这是下毒之人的第二次的投毒?目标原本是司马师苍,可是,由于什么原因,于是下到了小白身上?这人,到底是谁?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稳坐后位那么多年,不可能真的一点儿手段都没有,为何又说她性子淡薄呢?为何又容得自己娘家为黎贵妃为大皇子效力呢?

还有自己家里,父王母妃看似相敬如宾,实则□□重重,自己压根就插不上手。以及,母妃的性子也是淡薄的,按说自己的那种家,明争暗斗的不会少,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听话乖?三个姨娘,除了死的那个小城西的娘,剩下的两个真的是从来没有闹过事,安静得不行……不符常理啊。

真是闹心。

城南想着洗洗睡了,但是洗漱了上了床又睡不着。真是的……趴在床上,睁了眼睛,就看见腕上的手链了,那轮弯月上,一枚小小的月,一个小小的“苍”。司马师苍……夫君,相公……唯一……城南含了笑,闭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城南睁了眼,就看见了身旁的司马师苍,这家伙还睡着。城南偷偷一笑,起了捉弄之心,抓起司马师苍的一缕发,就要往司马师苍的脸上弄。可是转念一想,这家伙是武将,从军营里出来的,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怎么可能自己醒了他还没醒?

看着自己手中的某人的头发,忙放下了,撅了嘴:“醒都醒了你还装睡,骗谁呢?”对方纹丝不动。城南眨了眨眼,没反应啊……难道是昨晚睡晚了,所以是真的还没起?仔细瞧了瞧,睡颜安静。

城南放小声了:“喂,你快起来了,上朝时辰到了。”见对方眼睫都没颤,城南大着胆子碰了碰他的睫毛,好长,多勾人……剪刀呢!一定得剪了,不带怎么好看的。城南秒秒钟翻下了床,到处找绣篓子,不一会,就找着了。

城南笑着翻出剪刀,走向床,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人,轻声细语:“相公,我,我要帮你美容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一、二、三,不反对吗,我开始了啊。”城南剪刀伸出来,就朝着司马师苍挥去。

一尺之远,城南的手就被腕就被握住了,还有一声大喝:“何方歹人!”还有某人的惨叫……“啊,司马师苍放手!”司马师苍急忙放手,城南下意识急忙将那剪刀往身后藏,司马师苍看了冷着脸:“不错啊,才新婚第二天,就知道向夫君动刀子了。”

城南只呵呵傻笑:“相公啊,我这……”城南拿出那剪刀,看着站起来的司马师苍,道:“我这是给相公您美容呢,您不知道,你的那个眼睫啊,它太长……不,是太,太短了,这剪了呢,它能长第二次,能长长呢,我这是为了相公的美男子形象做出贡献啊……”

司马师苍缓了脸色,看着那把小小的剪刀:“是么?”看着城南无比狗腿地快速点头。司马师苍点头了:“好吧,那为夫也就暂且原谅你。”城南松了口气,但司马师苍凑近城南:“娘子的这睫毛似乎也不够长……为夫也帮娘子美美容?”

看着司马师苍抢走了剪刀,城南真的欲哭无泪,知道是司马师苍的故意打击报复,城南就顺从的坐下,闭了等着他剪,她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吗,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剪完了?”城南心塞。“剪完了。”某人得瑟。

城南睁眼,忙去看了镜子,瞧着那极短的眼睫,她泪了,她下次再也不干这事儿了,在司马师苍面前动刀子,太不明智了。

司马师苍假意安慰:“娘子莫要伤心,它是会长出来的,还会更长。”等长了再剪。

本来就够长了,不需要,城南心塞塞。

闹了一会儿,城南想起了今日还要去见那些个请安的小妾,本来该是昨日见的,由于昨日事儿多,就挪到了今日,看着自己的眼睫毛,城南真的想泪奔,算了算了,这是个多么微小的东西,没人能瞧见的。

司马师苍笑笑:“娘子真是可爱呢。”司马师苍忍不住,说了心里话。

可爱?是想说她蠢吧……他是大爷,城南决定忍。

自己收拾了一会儿,城南就唤晓风晓雨了。进来的,却是昨日的那两个丫鬟,思梦,思琪。城南看了司马师苍一眼,这意思……不让晓风晓雨进屋服侍?司马师苍看了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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