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者则有其家,为家者则有父母,为父母则有其子,此古今之一理也。昔我伏羲氏定天地八卦,神农氏济农和,黄帝定人伦,始我华夏文化而大矣也。人伦定其制,婚姻得以聘,夫妻之以和,而我孔子删旧典,立六经,掩被遗泽於今,树我华夏之风华也。四夷知我中原之德,自夫子所始也。予昔知父母之德,事上而养子,及思子女事,女许人家,男则以聘之,此古今父母之所愁也。今我父母以相亲胁我,何拨去其意乎?予之所以归渝,多为父母也。予少不更事,因处乡间,及学之所不成,而在校屡为欺,後知自尊乃何物,由是自强,遂立志於天下,自此不为所扰,惟之所困者,仅经济之一线而制我,此予之所以忍性,使商人而欺我也。
夫人有其怨,百代犹今,予观百代之行事,莫不如此耳!吾从未得见我中原者,天下无百姓而忧愁衣食,或虑子女之婚姻,或愁明後日之饮食,万般难事於其中,而人因环境之薰染,流变於下者,数之而不尽,众人贱而心羡,此人之失德甚乎此,焉何称其道德乎?予在校之时,曾意我朝乃古今未有之治世,然自出校後,始有所觉也。周之成康,汉之文景,唐之开元,明之仁宣,夷清之康乾,今之所谓大治,然民亦为所苦,斯盛世何如?此文人笔也。非天下之盛世也。正因世事昏暗,为人之德大坏,男女无所依存者,作奴为其娼,婚姻之不相与其共,笑贫而不笑娼,虽世代以如此,然人处其世,衡公器之私量,见览人性之邪恶,能博君子之德者,可谓难哉!
今母亲以社会而制我,言今女子大多已失完璧之身,何存封建之见?予曰:“人无自爱而爱人,未见有一能者,此古今至理也。女之所失身者,或可论他人之哄骗,但究其根本,实不自爱者也。且事他人而为弃,又委而安身,是何理哉!予家虽贫,父母事职甚贱,予虽无其能,然读书数年,此事安能相容?”母亲闻言,为之大怒,及父来电,又语之,予静默甚久,复前言,而父亦宽和於我,或其言,此女虽为我与汝母所求,但是非温良贤淑,皆汝可察可辩,其果依我所决也。且又相亲之一面,其後尚未可知,此时不宜而先语矣。予意同此见,然母亲意其後,实不可与知晓?若当面之未定,其後安可成?此今之言,实为先其声,而後或可与恋爱,觉其者,由此而别矣。父亲闻而长叹,便然去电。予因是其见,而终不能容,盖古人以实践之成果,今人不足而惜,此今乱意而淫者,可谓历代之为最也。予之德行不及古人,但亦可胜今之一些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