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1时间,1路奔向胡子部落的战枭与小南藏,两人各自无言地坐在骆驼背上,逐渐远离4处充满刺鼻气味的黑水部落。
对小南藏来说,坐在他身后的这个大叔,虽然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尤其又是满身鲜血的从黑水部落里冲了出来,这样的人,极有可能才与部落里的族人发生冲突,但是小南藏此刻坐在他的前头,心里却没感到任何恐惧,就连1星半点的厌恶都没有。
也许是战枭刚刚抱着小南藏从1片黑水中大步跨出的神勇姿态,让他感到既神奇又兴奋,又或许是这1路上骑着骆驼狂奔不已,这跟过去小南藏总是跟着父兄拖上十数桶黑水,在沙漠上蹒跚前行的经验完不同。
总之,从小南藏看到战枭的那1刻起,心情就像是从黄沙中涌出的黑水,完不知该从何压抑。
“你…,你要带我上哪去?”小南藏见战枭2话不说的驱使着骆驼往前直走,不免好奇的问着。
事实上,小南藏并不担心战枭会将他带到哪去,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不曾从这个大叔的身上感到恶意,尤其他刚刚才遭遇过灰鹞部落的那英,此刻不管是任何人,在小南藏的眼里都是好人。
他之所以开口对战枭提出疑问,不过是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否则这1望无际的漫漫长路不知何时才会到头,要是继续这么尴尬的走下去,再有趣的旅程也不免如同嚼蜡。
“胡子部落!”战枭言简意赅的回复着小南藏。
“胡子部落?我跟父亲、2哥原本也是要去胡子部落,说不定你们能在那里见上1面。”小南藏兴奋的说着,没想到这1来1往的,自己还是走在前往胡子部落的路上。
“你父亲与2哥…,他们叫甚么名字?”战枭听到这孩子的父亲、2哥此刻也在胡子部落,自然而然地提高警觉。
“我父亲叫撒贝宁,2哥叫苦丁,我叫南藏。大叔,你呢?你叫甚么名字?”小南藏听到这个大叔问起自己家人的名字,不但毫无戒心的马上说给对方知道,甚至还免费送上自己的名字,因为这么1来,小南藏就能理所当然的问问这个大叔的名字。
“撒贝宁…,苦丁…。”战枭默默的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似乎对这两个名字感到1无所知。
“大叔,你呢?你的名字…,哎哟!”小南藏见战枭忘了介绍他自己的名字,正要回头对他再次提醒,却因此拉扯到刚刚被打那1鞭子的伤口,立刻吃痛的大叫1声。
“我…,我痛。”小南藏吃力地抬起手臂,透过胡乱挥舞以试着减缓伤口的疼痛。
“你伤哪了?我看看。”战枭以为这小子的疼痛,可能是刚刚被他的那1番拉扯导致的受伤,因而急忙问候他的伤势。
小南藏勉强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上的伤口,好让后面这个大叔看个清楚。
“你这伤…,跟我没关系…。”战枭低头看了1眼南藏的肩膀,1见便知道那是鞭子或棍棒所致的伤口,稍稍松了1口气,幸好不是自己所致。
“这个伤是刚刚那些人1鞭子给打出来的。”小南藏趁机抱怨着。
“你这伤势不重,虽然会感到疼痛,却并未伤筋动骨,等到了胡子部落,找个大夫帮你上点药就行了。
刚刚那些人是谁?他们为甚么要打你?”战枭好奇的问着。
虽然这1鞭并未击中要害,但是从伤口的外观来看,这1鞭确实使上了劲,要是再差个1、两吋,说不定就得头破血流,是怎样的过节会让他们对1个十岁不到的孩子下此狠手?
“因为他们骂我的家人,骂我的族人,我就把他们给骂了回去。”小南藏简单的将他们发生冲突的过程讲了1遍。
“你刚刚说你的家人或是族人才是沙漠王者,才是北境王者,你是亲耳听到他们这么说的?”战枭听完小南藏的描述,立刻紧张的问着。
“你是说我父亲与哥哥们吗?他们根本就不懂武功,哪有办法去争这个沙漠王者或是北境王者?我不过是气气灰鹞部落那些人。”小南藏解释着。
“你是否曾经在黑水部落,听过族人提到沙漠王者或是北境王者这些事?”战枭继续问着。
“当然没有!直到今天,我才是第1次听说沙漠上有甚么王者,以前我可从未听说过。”小南藏解释着。
“孩子,待会去到胡子部落,我先带你去找个大夫,然后洗个澡吃个饭,等你找到父亲与兄长,我们便就此别过。
别告诉任何人我们曾经聊过任何事,尤其别让任何人知道我曾经出现在黑水部落…,算了,刚刚在那些人面前,我都已经自曝身分了…。”战枭本想着提醒小南藏,又想到自己才开口让那些人去自己的部落领回骆驼。
对战枭来说,他并不在意其他人知道自己去过黑水部落,尤其刚刚在黑水部落与灰鹞部落的人打过照面,他又将自己的袖子扯下来交给他们,这些人1定能打听出自己是谁。
他担心的是这句话如果是从这个8岁孩子的口中说出,肯定会让他与他的家人惹上麻烦,既然他的家人都是普通人家,就让他们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就连我的父亲与哥哥们,我也不会告诉他们。大叔,你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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