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子突然想到一事,吩咐短衫少年将自己的黑布长条去来。
带到床边时叶当听拂过黑布长条,摸着上面破旧的布卷...
叶当听对林满六说道:“这个也该让你看下是何物了...”
说着黑袍女子在黑布长条长柄处扯动布条,黑色的破旧布条随之往下滑落。
这好像是一柄镂空的漆黑长剑,不过奇怪的无锋并且剑刃两侧是镂空的。
一直延伸到剑尖位置才合拢,不过剑身中间有一柄碧绿色的短剑嵌在其中。
黑袍女子看着中间的碧绿短剑,扭动了下剑柄。
那柄短剑由上往下弹出!只剩剑尖还在黑色剑身当中,叶当听将其拔出握在手中。
剑长两尺半比正常佩剑短了一些,在剑柄上依稀可以看见雕琢着一只正在飞舞的蝴蝶。
“此剑有名春窗蝶,算是我曾经的佩剑,这次出门被人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改用的身侧这把剑匣的!”黑袍女子好似在埋怨某人,但嘴上微笑却是不减分毫。
短衫少年现在看着这把通体碧绿的短剑,它与师父真的很般配。
师父拿在手上时,就好似与其相融,完美契合,看着短剑说道:“它跟师父很搭,跟师父一样!”。
“我也是这么觉得,现在我就将它赠予你,只求日后春窗蝶护你平安无事,不过你现在江湖阅历尚浅,我且用布条为你裹上,尽量不要使其原貌暴露于世人眼中!”黑袍女子将春窗蝶用原先的黑布条裹上,横在短衫少年的身前。
林满六接过手中短剑:“谢师父,可师父没了此剑以后如何...”
“笨嘞,没看见师父还有这剑匣吗?原先裹着黑布条,虽然也是为了掩盖这把春窗蝶,但是这个剑匣也是一件极为趁手的兵器,那人非要我用于掩盖自己身份,我便听他的就是了...”叶当听对短衫少年说着,说道最后还有一点点得意的意思。
不知道师父说的是何人,之前好像就提及过是谁要让她来此地?
为何师父每次提起时,总会挂着微笑,少年突然想起拜师之前,没有说完的问题。
“如今我已经是师父的弟子!那是否可以为师父分忧了...”
“实在受不了你这执拗性子...我仔细思量了下还需与你爹娘商议,我最近确实不宜长途跋涉走动,我要传回的消息比较特殊,不能写于纸上用做书信传递,可能需要你出一趟远门,这样你还愿为师父分忧嘛?”
黑袍女子看着此时在自己面前的短衫少年,像极了林母看林满六的样子。
“可是前往江南,如今临近三月有一些会前往江南一带的商队,我跟着他们一同前往的话...两月就足够我来回了!师父!”林满六开始掰着自己手指算着,说完算好后,就重新看向叶当听。
“先别想这么多,我得先与你爹娘都说清楚才行,如果他俩有一人,不愿意你出门远游,那此提议就此作罢,我伤养好后自行去往即可!”
“是,师傅...”
“我现在有点头疼收你为弟子了......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千万不要搁我着摆这些恭敬态度,瘆得慌!”黑袍女子对着刚准备行礼的短衫少年说道。
林满六还想说些什么,看到黑袍女子这么讲,便不再说了,“满六,提着剑!扶为师去门槛上坐坐...”叶当听一只手伸向了正在发呆的短衫少年。
“去门槛边要做什么吗...”
“你咋这么笨呢,练剑啊,你以为今天拜了师就能偷一天懒吗?想都别想,你又没底子以前练不好那是没师父,以后还练不好你把江南剑客叶当听的脸面往哪搁啊,麻溜的赶快!”黑袍女子又开始她的嘴碎环节了。
林满六只能提剑,扶着叶当听走向房屋门槛处让其坐好,自己到院中开始练剑。
黑袍女子讲话有时候真的是很刻薄、很阴阳怪气...
不过短衫少年觉得这样才是叶当听,只有这样,才是那个让他觉得十分亲近可人的叶姑娘。
不对,如今是叶师父了!
林满六在院子里手握春窗蝶,这把碧绿长剑很轻,比之前用的木棍还要轻。
挥动起来自是不用如何用力就可以来去自如,就连平日一些不太熟练的动作衔接,都能随手挥出,都因为使的是这把春窗蝶。
林满六的整个出剑动作,也自然了些许。
黑袍女子坐在门槛上依着门扉,看下院中练剑的短衫少年,心想着这小屁孩真拿起剑来...也还行吧?
与此同时江南道杭州的一个酒楼里
两名二十二三左右的男子在窗边议事,一个面容俊朗有些清瘦的,正在看向桌上的账簿,向对面那人讲着近日采办明细。
另一长相普通,略显平庸的黄衫男子只管吃菜回应叫好。
“二弟居所选址这些前几日我们已经规划好了,后面就是一些琐碎事物要在仔细思量思量...”
“好...”
“我觉得我们再庄子建好之后,要不要邀请一些曾经一同闯荡江湖的好友来庄子上观赏观赏...”
“好...大哥说啥就是啥”
“如今各大门派还在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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